无可恕,但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她看,不过再简单不过的更朝换代事件罢了,无什么对错,只在于最后的胜利者是谁。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只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历史。
她一度以为镇国公想谋朝篡位,改“连”姓为“陈”姓。
但后来,经过多番试探,她发现,她错了,大伯父根本没有谋朝篡位的想法,或者说,这个历史时机,在位的当朝皇上,以及满朝文武大将,一关又一关,天时地利人和,根本不允许他谋朝篡位。
分析完,陈以祯当即就觉很不可思议,尤其眼见大伯父和父亲一家越来越深越来越快地朝更深的深渊陷去。
她倚在软塌里,翻来覆去地唉声叹气。
晚上用罢晚膳,心情不好,她干脆一推书本,趿上鞋站起身,伸个大懒腰,自个出门溜达去。
双姝和双陆想跟着,但被她一举抬起手拒绝了。
她说“我心情不好,就想一个人到处走走,你们跟着算怎么回事,我连专心想心事都不能了。”
双姝和双陆对视一眼,面露迟疑和为难,“这”
陈以祯摆摆手,让她们安心,“我就在附近走走,带上灯笼,天还没彻底暗下来,一路又都有灯笼,不会摔倒,你们怕什么。”
“可是,可是,您不让奴婢们跟着,奴婢们不自觉就会忧心。”
陈以祯拍拍她们,“好了,我没事,别忧心,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就这样,别跟着我,跟着我我就生气了啊,我走了。”
她挥挥手,提着灯笼出了长春宫。
晕黄的灯影摇摇曳曳,渐渐远去,最后只能看到一个小星点。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