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曲成方景山想主动找识哥儿和好,遂才放学拦住他,谁想识哥儿居然不识好歹上前就跟他扭打起来。
其二,将瑞倪护主才猛然将他掀倒在地,换成识哥儿心思险恶,故意命令瑞倪上前将其扑倒。
陈以祯呵呵,世上最不要脸的非信武侯莫属了。
过了约一盏茶功夫,信武侯将事情讲述完毕,然后一脸沉痛地看向皇上,倾诉道“皇上,上次犬子与陈二公子产生争执,险些将陈二公子打伤,回来后微臣使劲批了他一顿,犬子亦知道了自己的错误,这次,他本是听从微臣的劝告前去和陈二公子和好的,谁料想,谁料想陈二公子心里便是有什么不忿只管朝臣来,臣这逆子便是再叫人怒其不争,但到底是臣亲生子,疼在儿身,痛在父心啊。”
“皇上,您要给微沉做主啊”
陈以祯脸色瞬时沉下来,冷冷道“方大人可莫要颠倒黑白,胡言乱语,怎么本宫听到的版本跟你讲述的不一样呢。”
信武侯佯作眼角抹泪,呜咽道“陈二公子是皇后娘娘亲弟弟,娘娘自然向着自家人。”
陈以祯冷笑,“本宫自然向着本宫亲弟弟,毕竟识哥儿一向乖巧懂事,诚实稳重,比不得方三公子,世家圈里有名的游手好闲,骄奢淫逸。”
信武侯脸一沉,张嘴反驳,“娘娘好口才,但事实真相在这里,便是娘娘舌灿如花,也抵挡不了陈二公子伤我儿的事实。”
“事实何为事实你两片厚嘴唇上下一碰,口中浊气一吐,那便是事实吗”
“娘娘便是心中不忿,又岂能张嘴就诬陷辱骂微臣。”
“呵呵,不敢,本宫这点相对比方大人的颠倒黑白又算的了什么。”
眼见他们两位,一位当朝皇后,一位国之重臣,如今竟然在这御书房,商讨国事的重要场所争吵起来了。
皇上闭上眼,喝住他们,“行了,一个堂堂皇后,一个信武侯,大庭广众之下,在御书房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也不嫌丢人。”
陈以祯和信武侯对视一眼,陈以祯冷哼一声,白了他一眼。
信武侯恭恭敬敬朝皇上行礼,“恳请皇上给微臣做主。”
皇上倚着把手,作沉思状,想了想,道“这事,的确应如皇后所言,不能偏信一人之词,不如这样,朕命荣盛将陈家众人带来,你们当堂对质,届时朕再根据事情真相评判。”
信武侯垂下脑袋,沉默了会,恭敬回道“一切听从皇上吩咐。”
哼,反正当时没人在场,只要他们家死死咬住这事不放,就不信陈家能翻盘,更何况,皇上一向厌恶陈家,这可不是区区一个皇后能左右的。
陈以祯也没有任何异议。
皇上当即派人去陈府带人,过了会,陈为识来了,跟他同来的还有陈秉和和陈为学。
陈秉光怕皇上看到自己生气,再将怒气转移到识哥儿身上,遂就没来。
望见来人,陈以祯激动地站了起来,她大概有大半年没见到家人了。
来人看见陈以祯也很激动,只是他们压制着激动之情率先给皇上和陈以祯行了礼。
皇上看到他们却神色一冷,再轻松惬意的心情都没了,他偏过头,不看他们,只冷冷道“朕唤你们过来的缘由想来路上已经有人说清楚了,对于信武侯的说辞,你们可有其他异议”
陈为识神色一凛,立即上前,拱手行礼,“回皇上,草民有事要启奏。”
“说”
陈为识站在那里,原原本本将事情真相讲了一遍,整个讲述清晰明了,条缕分明,神态落落大方,不卑不亢,既没有因皇后姐姐在这里而傲慢失礼,更没有因皇上不喜他们家而畏畏缩缩,吭吭哧哧说不出一句话来。
望着这样的弟弟,陈以祯欣慰不已,眼眶不知不觉热了。
然而,言罢,信武侯却立即道“黄口小儿,胡说八道,你们就是不想认罪,所以编排出了这么一个谎言。”
陈为学反驳他,“难不成依着方大人的道理,只有事情对你们有利方才是真相不成”
信武侯冷哼道“本官这里可不是只有嘴皮子,本官这里还有证人。”
说到这里,他拱起手请示皇上,“启禀皇上,微臣这有几位证人,都是当日的见证者,还请皇上传召他们。”
“证人”陈为学抢道,“怕不是方公子的跟班吧,他们一向亲近方公子,所做的证词自然对方公子有利。”
方景山忙道“启禀皇上,那些人虽与臣子交好,但他们一个个都是诚实和善之辈,绝不敢撒谎。”
陈为学冷笑,“他们亲近你,自然随你说了。”
信武侯看他一眼,嘴角突然翘起,道“此言差矣,谁人不知此次事件闹到了御书房,九五之尊跟前,谁敢撒谎,若他们胆敢撒谎,那就是欺君罔上,是大罪,是要受到严惩的。”
他冷冷瞥陈家人一眼,讽笑道“难不成你们觉得,所有人都敢枉顾圣上不成。”
此言一出,陈家众人脸色大变,这话看着没什么,但结合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