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啊?没事儿没事儿,我走神儿了,没注意。这就回,这就回了。撒个尿就回了。”可这会儿他实在是难受,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走了这一路,裤子和身体之间有磨擦,他那火是越来越旺,怎么也下不去。随便找了个粗一点儿木头,往后头一站,就脱裤子。
没一会儿,奇怪的声音又出来了。他是痛快了。
却不知道,就在离他没有几米远的地方,十来号男知青都听了个正着呢。高明早都以沈望山行为有异为由,鼓动着好些个男知青跟着想一探究竟了。
他不是最爱说别人的是非嘛,这回他有了奇怪的举止了,大家都比往常正好奇上几分,都想看看,他又憋什么屁呢。
结果谁能想到,这小子大白天的往林子弄这事儿来了?这得是多饥|渴呀?
怪不得一天到晚的,就好叨叨那点儿下三路的事儿呢,原来是他小子自己整天竟想那事儿呢啊。这淫|人眼里,可不是啥事儿都带着色儿嘛!
必须鄙视啊。
可这个事儿,是人家的私事儿,大伙儿也就是看个笑话儿,多的实在做不了什么。
却没想到,当天晚上,就能看个天大的笑话儿。
一天下来,那沈望山是躲出一次又一次,中午都没回食堂吃午饭。一直到大阳下山了,他才两腿发软的往回走。回到宿舍,晚饭都吃完了。
他也不问,直接往炕上一躺,就准备睡觉了。
他那笑话儿,现在男知青们就没有不知道的了。睡在他两边儿的俩知青,别提那心情多复杂了。
看他那样儿,大伙儿也都心照不宣。这一天下来,累也累死了,能理解,都能理解。一个个只是暖昧的笑,啥也不说。
沈望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间,又热醒了。他做梦都跟在那火焰山上似的。醒过来下意识的往被窝里一摸,得,妇水了。
这会儿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是有毛病了。正常人,哪能这样啊。
可这毛病,你说咋整?没法儿启齿啊。
他害怕呀,就怕这要是有个好歹的,这辈子还有啥意思了。
可越是这么想,越害怕,越害怕吧,身体还越有反应。他就死抗着,希望能抗过去。
可这种事儿,哪是能抗过去的事儿呀。这都一天了,多少回了,他就是觉得不痛快,总是差点儿什么,越发泄越觉得差点儿事儿。
翻来翻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手不知不觉的就伸进了被窝。
可都好几次了,那火就是灭不下去,还越烧越旺。
脑子里就是疯了一样的,就想着,必须得找个女人,必须得找个女人,必须得找个女人。
想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摸着黑起来,穿上鞋,也没换衣服,就是背心裤衩,穿上鞋就出来了,到外面透透风吧,兴许就好了呢。
走着走着,就走到猪舍附近。
可能也是赶巧了,今儿个正好有母猪要下崽,李敏慧正带着两个猪舍的工人还有周东方看着给猪接生。
沈望山走这附近了,心火烧得已经快失去理智了,仅存的那一点儿理智,在见到两个女知青之后,那根弦嘭一下就算是断了。
骨子里的怯懦让他在看到那两个男工人的时候,并没有赶上去找两个女人,一拐弯,就进了旁边的猪圈……
几分钟之后,那猪圈里就传出来猪的惨叫声。
很快就把李敏慧几个人引过来了。
“啊……啊……啊……”周东方一看那场面,当时就吓得尖叫出声,她叫得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又是大晚上的,夜深人静的,别说跟着沈望山过来的罗玄了,就连离着几十米远的男知青院都听到了。更不用说场里的保卫科了。
你说这大半夜的,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别人得咋想?男知青们起来就往尖叫声方向跑,保卫科值夜班的连枪都带来了。
也就是两分钟吧,就都聚到了猪圈边儿上。
周东方瘫在地方,就是哭。李敏慧在边儿上吐。两个男工人,压着没穿裤子的沈望山,脸上那表情,跟便秘了似的。
这个情况,是人都得以为是沈望山把周东方给怎么样了吧。
“找领导,报警,这种王八糕子,就应该阉了他。艹的。”男人们一个个的义愤填膺,这种人,最不是东西了。
也没给李敏慧几个人说话的机会,推推搡搡的,随便把边儿上给母猪接生铺着的破褥子往那小子身上一扔,就把人给压着到了场领导的办公室。已经有人去找领导了。
这么大的事儿,领导层的几个人都被叫起来了。
赵场长、范书记来一看这情况,还说些,打电话报警吧。这种玩意儿,枪毙了都是应该的。
他们愁的就是,得怎么安排周东方。
“呃……场长……书记……那什么……先别慌着打电话……那什么……有个情况……呃……”眼看着赵场长要打电话了,其中一个男工人吭吭哧哧的,赶紧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