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她手里还攥着那条领带,被他拉入怀里。
客厅里的灯亮着,阮轻画被他亲的腿软。
她唇又疼又麻,手推着他肩膀,羞赫提醒“洗澡没洗澡”
江淮谦声线低哑,张嘴咬了下她柔软的耳垂,低低应着“一起。”
下一秒,阮轻画被他拉进了浴室。
这一晚,领带不单单系过在江淮谦的脖子上,还绑在了阮轻画的手腕。
浴室里到处都是两人留下的水。
从浴室到房间,要不是考虑到第二天还要上班,阮轻画怀疑,江淮谦可能并不想那么快放过她。
结束时,她唇红肿着,手腕也红着,还有点痛。
房间里恢复宁静。
阮轻画重新洗了澡趴在江淮谦怀里,手腕被他轻揉着。
“还疼”
“嗯。”阮轻画挠了挠他手掌,委屈巴巴道“你绑了我好久。”
江淮谦被她一提醒,脑海里再次浮现刚刚的旖旎画面。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抱歉。”
阮轻画“”
她埋头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小声道“我也不是要你道歉。”
江淮谦吻了吻她唇角,承诺道“我下回注意。”
“”
但到真正要做的时候能不能控制住,这真不是江淮谦能掌握的。
一看到阮轻画那样,他就会失控。
阮轻画吸了吸鼻子,眼皮很沉很沉。
“嗯,我困了。”
“睡吧。”江淮谦哄着她,“晚安。”
“晚安。”
到旁边的人睡着,江淮谦才停下手里东西。
他借着床头灯光看了看阮轻画的手腕,其实不严重,他没舍得绑太紧。但她皮肤白,看上去红痕明显,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
江淮谦顿了半晌,换上衣服出了趟门。
再回来时,他手里拿了药膏。
给阮轻画上过药,江淮谦才陪着她入眠。
翌日清晨,阮轻画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还觉得挺神奇的。
她跟江淮谦说了声,江淮谦忍笑“先吃早餐。”
阮轻画睨他一眼,“哦。”
她接过江淮谦给的小米粥,喝了两口道“江淮谦。”
“嗯”
“我觉得我们要约法三章。”
江淮谦看她,“吃完再说,到车里说。”
阮轻画想了想,也行。
再不吃早餐去上班,两人都得迟到。
但吃完早餐,阮轻画就把这事给忘了。
到办公位坐下后,她才后知后觉想起。
思及此,阮轻画立马给江淮谦发了信息。
阮轻画你记不记得我说的约法三章
江淮谦你说。
阮轻画我觉得我们平时上班挺累的,你觉得呢
江淮谦看着阮轻画发来的消息,大概明白她意思。
江淮谦还好。
阮轻画哦。
她挺累的。
白天被江淮谦这个老板的工作压榨,晚上还要伺候江淮谦这个老板,陪他睡觉。
她真的担心自己的小身板。
江淮谦明知故问怎么,要跟我约法三章什么。
阮轻画晚上回家说。
江淮谦好。
阮轻画决定先打好草稿,晚上回家一定跟江淮谦好好聊聊。
只不过,到放假前,阮轻画都没再找到机会跟江淮谦好好聊了。
江淮谦出差了。
su旗下的一家门店被火烧了,临近年关,他不得不出面处理。
门店不在南城,在另一一线城市。江淮谦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赶了过去。
一时间,公司这边的同事,也都担忧不已,人心惶惶的。
“你说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
“好像是说有人在店里烤火引发了线路问题吧”
“不是吧,不是说隔壁店烧过来的吗”
“那我们还能正常放假吗”
“门店的事,和我们也没太大关系吧。”
“”
阮轻画听着同事们的议论,有点担心。
她想给江淮谦发消息打电话问问,又怕会打扰他。
su本来就在他接手之后渐渐的好转了,结果刚好转,又发生这样的事。
阮轻画叹了口气,有点儿头疼。
“轻画,叹什么气呢”
徐子薇侧头看她,“明天上完班就放假了,你后天回家对吧。”
阮轻画“嗯”了声“对。”
徐子薇莞尔“那你叹什么气,应该高兴才对。”
对面小萱应着“唉,临近年关出了这种事,感觉放假也高兴不起来。”
大家叹气。
阮轻画笑了下,“没事,相信江总有能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