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场外来看,演出效果极好。
霍采瑜仿佛在跳舞一般,马槊挥起弧线、骏马奔驰气势,连带地上踏起尘烟都带着别样魅力。
李锦余看着霍采瑜在演武场上纵马奔腾酣畅淋漓,看得眼睛都忘记眨一下。
看原著时候他就知道作者设定霍采瑜相貌极佳、风姿气度均是上乘,但他对人类审美没什么感觉,又有点脸盲,一直没觉得有什么特殊。
自从上次和霍采瑜一起在沐清池沐浴,李锦余才逐渐发现霍采瑜平日里隐藏在衣服下精壮身材。
也许是因为动物野性本性,也许是因为仓鼠永远不会拥有这么有力身材,也许是在沐清池中霍采瑜说那番话,李锦余那时开始忽然觉得霍采瑜整个人似乎都亮了一些。
比如现在,李锦余双眸中盛满了霍采瑜在演武场中飒爽英姿。
他心情都随着霍采瑜动作一上一下,哪怕理智上知道以霍采瑜武功和智慧完全不会被狡国使臣坑到,可看时候还是忍不住跟着提起心。
等到霍采瑜彻底把狡国使臣击落在地上,周围才爆发出一阵欢呼。
摄政王威武
李锦余站起身,怀里还抱着盛放汤圆笼子,呆呆地看着霍采瑜干脆利落地跳下马,随手一挥马槊,背后是晴空万里碧如洗,双眸湛湛明光,唇角还带着他看不懂笑意。
他眼睁睁看着摄政王走到他面前单膝跪下,低头行礼“臣不负陛下重托,为陛下取得胜利。”
李锦余忽然有些慌乱。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慌乱什么,只觉得似乎有什么掩藏在水底东西即将破茧而出,编织成危险、美丽、不真实蝴蝶,引他走上之前从未想象过道路。
李锦余下意识后退一步,抱紧了怀里仓鼠笼子,喃喃地道“嗯,辛苦摄政王了。”
霍采瑜本可以在第一次交锋时就把那个使臣击落,但为了自己隐晦小心思,故意拖长了战线。
这样效果虽然很好,但体力消耗也十分明显。
本想着能够博得陛下一笑,那他这一番苦心也就没有白费;可现在看起来,陛下眼神有些茫然,似乎完全不在意他打斗
难道他刚才打得没有迟钟鸣好看么
霍采瑜抿紧了唇,方才脸上喜悦与期待渐渐消失,转头看向了被人搀扶起来狡国使臣“三局两胜,贵国已经输了。”
那使臣被霍采瑜带着强行打了这么久,脸色有些苍白,还没说话便猛烈地咳嗽起来。
塔玛在一旁看得有些不服气,叫了起来“摄政王殿下未免也太过分了明明可以一开始就赢,为何要拖这么久”
哪壶不开提哪壶。
霍采瑜现在正不爽着,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技不如人,贵国莫非输不起”
塔玛还想再说什么,被使臣挥手制止。
使臣咳嗽两声,勉强喘过气来,脸色也不太好看“我们愿赌服输只是既然商议了打三场,总不至于两场就结束了,还是请陛下也来活动一下身体吧。”
这句话戳到了霍采瑜逆鳞,让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想要挑战陛下,那便先胜过本王。”
“可摄政王殿下已经打过一场了。”
“本王何时说过只打一场”霍采瑜目光冷冽,活动了一下胳膊,走向了演武场,“方才只是怕你们被我大荻一个普普通通将领全部打败,少了本王活动筋骨机会才让他下来。”
使臣顿时噎住。
“还要打么这次本王不会手下留情。”霍采瑜在一旁兵器架上挑选了片刻,拔出一根闪烁着寒光狼牙棒。
已经见识过霍采瑜强悍战力,使臣和待上场那个狡国战士同时吞咽了一口口水。
这一棒子砸在身上,可真是要死人
不想在已经既定事实事情上折损人手,使臣憋了半天气,才颓然道“那便算了。”
桀骜不驯狡国人竟然在大荻摄政王面前退缩了。
使者团刚刚来到大荻上贡时嚣张气焰已经点滴不剩。
霍采瑜面无表情毫无意外,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点了点头“那还请贵使尽快联络贵国,将说好牛羊马匹送来我大荻百姓还等着牛奶羊肉吃呢。”
这话再次刺激了已经受伤受气使臣,让他脸色骤然涨红,随后“哼”了一声,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费尽心思也没能把他们王子救回去,使臣后面几天还试图联系和他们暗中有往来荻朝官员不知怎么回事,那些曾经把消息贩卖给狡国荻朝高官竟然也翻脸不认人,闭门不见
狡国使臣气势汹汹地来到京城,最终黯然离去。
到最后也没把身陷囹圄王子救出来。
不得已,使臣只能把最后希望寄托在塔玛公主身上。
塔玛公主作为狡国上贡给大荻美人,要留在皇帝后宫里。以塔玛美貌,勾得皇帝宠爱,再想释放大牢里狡国人便容易多了。
生怕塔玛有什么小心思,使臣临走之前还特意警告过她“桑托王子是王最宠爱王子,若是他折损在大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