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惟眉头紧皱站在门口,一旁的邻居们劝道“惟惟啊,不管因为什么,这到底是你公公婆婆啊。”
“就是,老人家过得不好,你这脸上也没光,做人不能太顾着自己。”
“我看你婆婆是个可怜人,你好歹照顾着一点。”
“你看老人家身上的衣服,都破成那样了,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哪来的要饭的呢。”
说完,谢振江扶着刘玉梅梁富贵,边走边笑“爹娘你们看,这别墅好吧这种大别墅有花园有厕所,住起来可舒服了,以后你们尽管放心住在这,早上就到花园里溜达溜达,等苏惟惟饭做好了你们去吃饭,吃完饭带孩子四下转转,去公园里散散步,晚上去学校接接孙子,人家城里的老头老太太都过这种日子你们尽管放心,苏惟惟要是敢不管你们,我就去告她抛弃老人”
谢振江还问“你们对这环境满意不不满意叫敏英再给你们买好的”
“满意满意就是吧”刘玉梅有些嫌弃这院子太空了,“这么大地方都种花实在浪费了,我看啊就该盖个猪圈,养一窝猪,再搞个鸡圈养点鸡拿去卖钱,这么大空地,还能盖个草锅,要我说这城里什么都好,就是生活不方便,但也还行,改造改造就好,我不嫌弃。”
苏惟惟冷冷盯着他们,谢振江真敢问,刘玉梅也真敢答这俩人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真以为她苏惟惟是好欺负的还是说日子过得太舒坦,早就忘了她苏惟惟的手段苏惟惟挑挑眉,也没说话。
他们正要推门进来,那门却忽然间被人从里面关上,苏惟惟似笑非笑道
“抱歉,我不认识你们”
这话一出,刘玉梅傻眼了,“不认识苏惟惟你又耍什么花样我是你娘你不认识我”
梁富贵也急了,“我是你爹,是鹤鸣的亲爸是琤琤的亲爷爷啊”
“是吗”苏惟惟耸耸肩,一脸为难。
刘玉梅见她这样,又嚎上了“大家快来看看这是准备翻脸不认人了连门都不让我们进,这还是人吗”
周围有邻居劝,“惟惟啊,虽然现在不是旧社会,可要是闹大了也难看”
苏惟惟长叹一声,不免一脸哀怨地瞅着刘玉梅,“大家有所不知,不是我不想让他们进来,只是这刘玉梅并不是我亲婆婆,她的儿子谢振江也不是我老公的亲哥哥,而这个谢振江以前在农村时非礼过同村寡妇,你们说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我不能不防着点,否则真要发生点什么可怎么办”
大家一听,顿时想的深了,别说不是亲的,就是亲的又怎样这种非礼女人的登徒子在哪都是下流货色再看苏惟惟,漂亮明艳,气质出众,那谢振江要是真犯浑,苏惟惟想跑都跑不了
谢振江和江桃慌了,尤其谢振江臊红了脸,“你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
“当初你通奸被人捉奸,这事全村人都知道,你这种男人,所有女人见到你都该绕道,我做的不过是一个正常女人都会做的事,”苏惟惟冷笑道,“我看,就劳您各位在外面等等,等我男人回来我再放门让你们进来。”
苏惟惟这话说的有理有据,再看谢振江那人神色轻浮,一看就是个二流子,苏惟惟为了保护自己,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于是,苏惟惟就这样把人关在了大门外,任他们怎么叫唤都不理会。
他们一开始还能忍耐,可到了午饭时,家家户户飘着饭香味,几人饿得直流口水,偏偏买车票花掉了他们所有积蓄,原以为来城里就能过好日子,谁知苏惟惟给他们这种下马威他们气得脸发青,孩子也饿得嗷嗷大哭,刘玉梅气得咬牙直骂,骂的整条街都听到了,可苏惟惟就是不理会。
下傍晚,梁敏英梁明苏走到门口时就发现家门口坐着几个人。
梁敏英拉了拉梁明苏,“你说是不是乞丐怎么这么多乞丐坐在咱家门口”
梁明苏皱眉,虽然人有同情心是好事,可她没忘记前段时间的新闻,有女人被流浪汉强了,这事可得当心点,梁明苏捡起一根棍子正要防伪,一回头就对上梁富贵那双熟悉的眼。
“爹”梁明苏眼都直了
梁富贵看她手里拎着铁棍,气骂“怎么还准备打你亲爹”
“我我我”梁明苏赶紧扔了铁棍。
梁富贵饿了一天,哭哭啼啼地诉说着苏惟惟的不是,刘玉梅也跟着骂,骂到梁明苏脸色发青。
“够了别说了,我嫂子还轮不到你们评头论足”
梁富贵缩了下,没敢再说一个字,当下他看向不远处的一个人,吓路灯的光影下,他那个死了的儿子梁鹤鸣就站在那,目光沉沉盯着他们,梁富贵吓得腿软,随即才想起来,梁鹤鸣没死,他儿子根本没死
“儿啊儿啊”
牵着琤琤的梁鹤鸣眉头紧锁,凉薄的目光扫过这群人。
琤琤偷偷嘟囔“爸,他们以前经常欺负我和惟惟,红红和壮壮有好吃的都背着我们吃,奶还经常骂我是小杂种,骂惟惟是婊子,他们还说我们母子俩是丧门星,给家里带来厄运。”
梁富贵和刘玉梅印象中的琤琤还是那个一棍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