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东回头,对她点头示意,话不多说只掏出一块白色玉佩,“您认识这个吗”
孙红英怔了片刻,“有点眼熟,跟我家二丫头脖子上的一模一样,就是颜色不一样。”
“我想直入主题比较适合,实不相瞒,大约24年前,我母亲在医院生下一对龙凤胎,家父欣喜若狂,便找来雕刻大师替这对龙凤胎雕刻了一对玉坠,因为我父亲对道教很感兴趣,又觉得太极生两仪,用阴阳来代表龙凤胎再适合不过,便刻了这一对玉坠,我们这一门家家都生男孩,我这龙凤胎的妹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也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家里人很是疼爱,便任由她来挑选玉坠的颜色,也是奇怪,人家女孩都喜欢浅色,她倒好,紧抓着黑色的玉佩不放,我父亲是个女儿奴,便拍板让女儿戴黑色的玉佩,儿子戴白色的。只可惜这孩子福薄 ,出生没多久就被人偷走了,之后一直不知下落。”
叶沉东面无表情地拿出两枚玉佩放在一起,那一黑一白的玉佩竟然完整地拼成了一副太极图,严丝合缝,一丝不差。
孙红英见到那黑色玉佩明显惊讶,“这不是我家媛媛的吗媛媛的玉佩怎么在你那”
大师兄解释道“苏小姐把这玉佩拿去典当,我们机缘巧合得到了这块玉佩,这才找上门。”
“典当媛媛竟然拿玉佩去典当”孙红英想到前几天苏媛媛找她要钱,大抵明白过来,肯定是为了那个张志。
只是没想到当个玉佩竟然能牵扯出这些事来。
孙红英叹息一声,喝了口水才说
“我就说媛媛这玉佩不寻常,原来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只可惜我们都不识货,还以为是什么普通的玉佩呢。”
叶沉东蹙眉,只听她又道“当初我是在铁道上发现的媛媛,那时候我在铁道里做工,半路忽然听到小孩哭,跑过去一看,就见媛媛被包在一个红色的包被里,身上没有任何表明身份的物件,只有脖子上这一块玉佩,我抱起她之后火车就来了,那时候一天才几班火车,我寻思着这肯定是哪个没结婚的小姑娘生了孩子不敢要想把孩子弄死,那时候我刚生了孩子,正好有奶水,就把媛媛给带回来一起服侍了。”
听了这话,叶沉东脸色缓和许多,他应道“我父母找了她很多年,既然是我们叶家的孩子,我们肯定要把人带回去。”他把一个信封推给孙红英,孙红英打开一看,就见那信封里有厚厚一叠钱,粗略一看至少有一两万。那沉甸甸的手感让孙红英心里欢喜,“这是”
“您养了她这些年,这是应得的补偿,我父母很想念她,如果您不反对,我想带她去一趟省城看看父母和爷爷奶奶,如果她愿意可以待在叶家,如果不愿意想回来的话,我们也不会拦她,一切看她自己的选择。”
其实二十多年过去,叶家人从最初的焦急到现在的看开,也实属无奈,这么多年过去,叶家人都觉得这孩子只要能活着就行,哪怕这孩子对他们不亲,不认他们,但只要活着多少有个念想。
叶沉东环视苏家,和这个县城大部分普通人家一样,并没有太多值钱的物件,家里布置的也普通,不大的房子里住着一家四口人,大的那一间住着老夫妻俩,另外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