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发烧了”
江桃低着头支支吾吾的没好意思说,刘玉梅皱眉“大家都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直说就是了,怎么还不好意思”
江桃这才为难道“我哪里好意思说啊刚才我看惟惟出去,就跟她走了几步,谁知却看到一个男人把她推在草垛上,你说这事,我我怎么好意思说呢”
众人面面相觑,红梅皱眉道“惟惟不是那种人。”
“就是啊,惟惟老实本分不可能做那种事。”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们就不怕家里男人被她勾去吗这苏惟惟最近发财了,要我看肯定是野男人给她的,她这一闹,我这个做婆婆的脸都没了,为了咱们老梁家的声誉,我必须把奸夫逮出来”刘玉梅扛着锄头就走了,村里人见她不像是开玩笑赶紧跟了上去。
一行人赶到田里。
她们静悄悄的,走近了一听果然有嗯嗯啊啊的声音,她们都不是小孩子,当下明白过来,一个个脸都臊红了。
“你看吧我早说了她不是个正经人”刘玉梅一锄头拍下去,怒道“你个不要脸的,你男人才死几年你就出来偷人我就说你这女人不是个东西,吃喝都在我老梁家,背地里却干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你还要脸吗我打死你这狗东西”
说着,又用锄头拍了几下,似乎打到了那野男人的头,他捂着头痛呼。
当下,大队长周保国带着一行人走了过来。
周保国远远站着,皱眉道“玉梅,我听人说你带人来捉奸真是胡闹就算惟惟真的有错,你也不该带这么多人来让她难堪。”
刘玉梅冷笑,她不仅要让苏惟惟难堪,还要让她在这里待不下去。“队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老梁家的儿媳妇偷人,难不成我还不能管教管教了”
“不是说不能管教,但这事你何必闹大呢”周保国直拍大腿,只觉得这事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我可不管我今天就打死这不要脸的”说着一锄头又拍下去。
正说着,穿着白色衬衫的苏惟惟走上前,疑惑地看向大家“各位婶子,你们怎么都来了”
周保国一愣,“惟惟,你怎么在这”
苏惟惟眨眨眼,一脸不解“保国叔你把我给说糊涂了,我这不是刚吃完饭没事做,就来地里割猪草,这刚割完一篓子打算回家呢,怎么大家都用这种眼神看我到底怎么了对了,刚才谁喊我名字”
周保国直接懵了,苏惟惟衣服穿得好好的,满头是汗,不过那汗一看就是因为割猪草热的,毕竟她那脸上还有没干的青草汁呢,她的背篓里装着一篮子猪草,没有半个小时割不了这么多。
要是苏惟惟真的在割猪草,那草垛上被捉奸的女人是谁
刘玉梅还没回过神,就听到被打的奸夫求饶起来,等等这求饶声怎么有点耳熟江桃也是一怔,这声音听着怎么像她家男人
那男人吓得转过头,一看,就对上自己老娘和老婆那两张放大的脸。
三人面面相觑,现场安静得有些吓人,那红梅想了半天才瞅着那女人嘀咕道“这不是振江和隔壁村的爱琴吗”
谢振江脑门子被她老娘打得血淋淋的,头上到处是伤,后背也伤得不轻,他疼得直咧嘴。
刘爱琴这才回魂,吓得赶紧把衣服套上,她男人前年死在了工地上,前段时间谢振江在打牌时遇到了她,动不动就来撩她,这不,一来二去俩人开始了地下工作。
红梅又道“我就不明白了,江桃啊,你不是说是惟惟偷晴吗怎么闹到最后,你这个做老婆的竟然来抓自己老公的奸”
江桃面如纸灰。
“还有玉梅你,你喊咱们来抓你儿子的奸,你这是认真的不这说到底是你家务事,咱们来了实在是尴尬”
刘玉梅眼都直了。
江桃眼泪都下来了,谢振江吓得不轻,求饶道“老婆你别气,我回去再跟你解释”
江桃又恶狠狠地瞪了眼刘玉梅,转身跑了。
刘玉梅脸都白了,她眼珠子瞪着,压根不明白江桃为什么冲她发火,这又不怪她,她哪里知道这奸夫会变成她儿子了还有这女人,明明是苏惟惟昨天苏惟惟说了晚饭时约在这里见面的,那男人还答应了来着,这怎么转眼变成谢振江和刘爱琴了到底是哪里不对,怎么会变成这样
所以她闹了半天,被捉奸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她不仅没帮儿子遮掩,还把村里人都喊来了,这就罢了,她还把自己儿子打成了这样,还让儿媳妇记恨上了。
这这这
刘玉梅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周保国怪罪地看向刘玉梅,像是在看搅屎棍,也没去扶她。
“什么人啊弄到最后,她儿子才是一泡狗屎还好意思装晕,咱们庄稼人整天地里刨食,身体壮得跟牛一样,你以为你是惟惟那小身板吗”
他这一嘲讽,刘玉梅哪里还好意思装当即睁开眼,讪讪地坐起来。
苏惟惟眨眨眼,疑惑道“保国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婆婆怎么跟过来了对了,妈,你拿锄头来干啥咱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