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没有了,就要去检查懂吗”
“前两个月最得小心了。”
“你啊,温柔点,年轻气盛的别太过分”
在丈母娘的叮嘱下,谢明途只得“嗯嗯嗯”的一直点头,他的身体被丈母娘说得是一通热气沸腾,跟蔓蔓生孩子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谢明途也听过一些不该听的墙角,他知道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蔓蔓可能会不舒服,会疼,他怕蔓蔓痛,怕蔓蔓哭,才不舍得做到最后。
如果蔓蔓不愿意,他不会强迫他。
生孩子很痛,以前很多妇女在村里生产,谢明途听到过些许动静,痛起来叫个三天三夜都生不下,他舍不得蔓蔓遭这种罪。
从苏家回去,冬夜的星空之下,两个人牵着手,苏晓蔓很喜欢和身边人十指相扣的感觉,她喜欢谢明途那一双修长又滚烫的手。
两个人牵着手,哪怕不说话,也觉得有股淡淡的幸福,耳边听到的是呼呼的风声,似乎又要下雪了,往日里窸窸窣窣聒噪的小溪流被冻住了,寒夜里草木树枝上也似结了冰,踏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特别好玩。
苏晓蔓没忍住,牵着谢明途的手,在他的身边转了一圈,这边踩踩,那边踩踩。
把谢明途给逗笑了,“小心踩到蛇窝。”
“臭狗子,你都学坏了你,大冬天的哪来的蛇窝,蛇不要冬眠的吗”苏晓蔓一边嘲笑他,一边往自己的腿边看,结果发现了令自己头昏目眩的一幕。
“啊啊啊”她整个人弹跳进了谢明途的怀里,“快走快走快走”
为什么会有这种垃圾蛇在乡野小道上冬眠
吓人吓己。
谢明途正面抱着怀里的人,任由她那双纤细的腿盘在他的腰侧,迈着长腿十分缓慢地向前走。
苏晓蔓抱住他的脖颈,已经被深夜遇蛇事件吓得花容失色,恨不得立刻离开那个恐怖的案发之地。
谁知道抱着她的人竟然越走越慢。
苏晓蔓气愤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催促“你就不能走快点吗”
谢明途低着头与她额心相对,夜里光影昏昏暗暗,头顶一轮寒月散发清辉,他眨了眨眼睛,瞳仁里倒映着她妍丽的脸庞。
尽管花容失色,寒风吹乱了她的一头长发,几缕碎发贴在她脸上,更增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娇艳。
尤其是生气的时候,一双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这副模样无疑激起了男人的劣根性,谢明途心间可耻地冒出了一个想法想欺负她。
年轻的谢狗子也搞不清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明明最想保护她的人是自己,可当两人独处的时候,为什么这一刻最想欺负她的人也是自己
“蔓蔓”他低头叫她的名字,只是这叫声跟寻常时候又不一样,带着低哑,带着几分缠绵的缱绻。
原本就很紧张的苏晓蔓抱着他,起先她想的还是刚才遇见的蛇,此时听到他的声音,却觉得脑袋一空,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好似消失了。
她再也感受不到寒风,只看着眼前的谢明途发怔,这时的苏晓蔓心中跳出来了一句话。
他是个男人。
是我心爱的男人。
她以后还会为他生儿育女。
明明他们相识好像才几个月,苏晓蔓却觉得他变化很大,不仅仅是容貌上带给她的改变,而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改变,她见证了他的蜕变,从一个大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
初见时,那个低着头骨瘦如柴的男孩,如今已经变成了个肌肉结实有力,有着宽阔的臂弯,能将她轻而易举抱在怀里的男人。
他能为她抵御风雪霜寒的侵蚀,同样的,他也是一个对她有无尽欲望的男人。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晓蔓,心中有几分害怕和慌乱,脸颊上不自觉泛出几分羞人的红色。
她现在越来越容易在他面前露出娇羞的姿态,明明以前同睡一张床,她都大大咧咧不当一回事
谢明途低头浅笑着咬上了她的唇,最喜欢她娇嫩的唇瓣,咬起来的时候,香香软软的,很甜。
这才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糖。
“我喜欢这样抱着蔓蔓,舍不得走快些,如果这条路能再长点就更好了。”
苏晓蔓又羞又窘,脸颊上烧起醉人的红色,突然才意识到两人这时候的姿势过分暧昧,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咯着她了,一抬头,就能看见某个家伙露出痞痞的笑。
这个坏胚子。
哪里还有曾经那一副低眉顺眼老老实实的模样,现在就是一个阴险狡诈的独狼抓住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兔,拆吃入腹前还不忘多用爪子玩弄一番。
“放我下来。”苏晓蔓不想再跟他维持这个姿势。
谢明途紧紧地抱着她的腰,“不放,我就这么抱着蔓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