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琪一点没有觉得好像,她冷冷看着王邢“你笑什么笑”
王邢吸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朝贝安琪勾了一下手指头,说“跟你说个秘密。”
贝安琪将信将疑,但还是忍不住靠近王邢。
王邢低声说“周依寒这个女孩子,是你哥诱捕的她。”
贝安琪迷茫“什么诱捕。”
“在自然界里,如果要抓住一只动物,就要想法设法投其所好。大多数时候,人们只要投喂食物,在放有食物的地方设置机关,等待它触碰机关进入牢笼。这就是诱捕。”
已经上午十一点。
昨晚周依寒没有回家,就住在段卓佑的套房里。但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住在同一个房间。
套房里房间多,她睡的是客房,和段卓佑的房间隔了一个客厅的距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什么事情都没干。
很正常,也很不正常。
用清水拍了拍脸,洗漱完毕。
周依寒的心里还是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都好像被填满。
她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无意间碰到的段卓佑身上的伤疤。
那是一道莫约有十公分的伤口缝合的疤痕,就像是某一种隐藏的秘密。当时周依寒也没有问这个伤疤是从何而来,却觉得十分的性感帅气。
原来他身上那股老成的样子是因为当过兵
多么伟大的一件事啊。
莫名让她充满了安全感。
周依寒光着脚,打开房门,直奔段卓佑的房间。
没有敲门,周依寒壮着胆子拧了一下门把手,却意外让她打开了门锁。
周依寒推门而入。
房间很暗,被厚重的遮光窗帘阻挡了窗外明媚的阳光。
房门打开,光线透进去,依稀能够看到被子里隆起的部分。
周依寒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不确定地轻喊了声“段卓佑”
意外的,没有人回答她。
等走近了,周依寒才发现原来是她看错了,被子隆起的部分并不是段卓佑,他人并不在。
呼吸一滞。
周依寒连忙转身想要离开,却赫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这部分的事宜我会尽量安排。”
是经纪人隆景明的声音。
周依寒脑子里一嗡,不敢出来。
她莫名对经纪人隆景明有一种敬畏的心态,就像是小时候看到长辈或者老师,总是不敢轻易去打招呼。更别提,她这会儿穿成这副样子要从段卓佑的房间里出来。
周依寒就穿了一件吊带裙,还是第一次来这个房间的时候穿过的那条。
也不适宜见长辈。
外面隆景明在说话“助理人选已经物色好了,是个比较稳妥的男孩。”
“换成女孩子。”是段卓佑低沉的声音。
隆景明嗯了一声,“好,这个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边,周依寒在房间里如坐针毡。
好在,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并不久。
不多时响起关门声,大概率是走了。
周依寒站在房间里进退不是,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最坏的结果就是和段卓佑碰面。
房间的电动窗帘缓缓拉开,周依寒彻底暴露在光线里。她光着脚站在地毯上,表情极其不自然地朝段卓佑伸手,打招呼“那个,早啊。”
不早了。
都中午了。
段卓佑一身精致剪裁的手工西装,衬得肩宽腰窄,双腿修长笔直。
他懒洋洋地倚在房间的门框上,炯炯的双眸望着周依寒。
不说话,故意不说话。
就想知道她会说些什么。
“能关上窗帘吗”周依寒鼓起勇气问。
段卓佑闻言,伸手按了个按钮,刚才打开的窗帘又缓缓关闭。
房间里很快又陷入最安全的黑暗保护色。
周依寒往床上一坐,朝段卓佑勾勾手指“你过来。”
段卓佑也不问原因,听话地朝她走过来。
他唇角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刚好柔和了这一身严肃的正装。
现在的他好像和昨晚那个浑身过敏的他又有点不一样。
他身上多了一层无形的铠甲,无坚不摧,生人勿进。
虽然光线昏暗,但并不妨碍周依寒能够看清楚段卓佑。
段卓佑就站在周依寒的面前,他本就高,而她又坐在床上,只能仰起头看他。
“蹲下来。”周依寒拉了拉段卓佑的衣角。
只见段卓佑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不过他这次没有听话地蹲下来,而是朝她倾身过去。
周依寒的后背一点点往后仰,撑在床上的双手也不由一点点往后挪动。
最后,她躺在床上,双手颤颤地攀上他的肩膀。
段卓佑也终于开口,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小东西,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