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已经把她看成是他的生命,是他的灵魂。
月子期间,瑾琮帝也没再处理政务,全是托允亲王处理,只是每日照常上早朝罢了。
下了早朝就逗得两个还没满月的宝宝笑声不断。
桑莘有时候会被吵醒,尽管男人每次都很小声,但是小皇子的笑声挺大的,每次桑莘都是被他吵醒的。
每次见她被吵醒。
瑾琮帝就悄悄的打了一下小皇子的小手手,他可能随了桑莘的小脾气,娇气的很,每次都哇的一声大哭出来,惹得自家的父皇又要给母后训斥几句方才停下哭声,窝在自家母后的怀里,嘴角都带着笑。
瑾琮帝在一旁眯着眼看着卿深。
有一种熟悉的酸在心口蔓延开来。
待宝宝半岁后。
她原以为,瑾琮帝喜欢女儿便喜欢,也只是说说罢了,出来了自然都是俩人都疼着爱着,但是直到亲眼看见,自家女儿吃的饱饱的,他担心她吃不饱,穿的很合适的时候,他担心她穿不暖,明明就伺候的极好,他担心别人伺候不好的时候。
桑莘都挺替儿子感到难受的,他每次哭一声就遭自家父皇的白眼,有时候还被她偷看了好几次瑾琮帝打了宝贝的小手板。
而女儿哭呢,瑾琮帝立刻哄的皇上的身份都不要了。
有时候,桑莘都要吃醋了。
他一边哄一边亲,又夸赞道“果然是我李听的女儿,哭声都这么好听。”
桑莘看了眼正眼巴巴望着她的小皇子,无奈的叹息一声,道“你父皇疯了。”
桑莘可怜自家的孩子,便伸出手抱了他,谁知道,瑾琮帝这人,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手还没完全抱着卿深呢,瑾琮帝咬牙切齿的嗓音便响起道“你干嘛”
桑莘怔忪。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男人的醋劲这么大,桑莘心疼卿深,便回了句嘴,道“那你呢,你不是也抱着蜻蜓吗”
倾汀,倾汀的,桑莘偶然一次来了玩心,便说,她的小名叫蜻蜓算了。
瑾琮帝倒是同意的,日日唤着小蜻蜓小蜻蜓。
瑾琮帝一时没想到桑莘会回嘴,低头看了眼眉眼间和桑莘像极了的小蜻蜓,道“哪能一样吗她是女儿啊。”
“那他还是儿子呢。”桑莘二话不说抱起了卿深。
瑾琮帝当时没敢再说什么,只是到了夜里,待卿深和倾汀都睡了的时候,他抱着她,低声道“我抱女儿,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什么吃啊。”桑莘嗓音咕哝道“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孩子的醋也吃。”
瑾琮帝当时咳了咳,似乎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于是吻了吻她的耳尖,道“那你今日怎么了”
桑莘犹豫了下,后还是和他说了实话,“你不可以这么偏心,虽然你喜欢倾汀,但是卿深也需要父爱的呀,你这样,我怕他长大后会和你生疏。”
原来是担心这个。
瑾琮帝闷声笑了下,咬了咬她的耳尖道“你放心,我有分寸。”
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卿深,都是他和桑莘的孩子,只是比起卿深,他更喜欢眉眼和桑莘一样的倾汀罢了。
抱着她就像是回到了桑莘的小时候。
而卿深,眉眼和自己很像,少看两眼也不会怎么样。
但是倾汀就不是了,他得完全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长大。
桑莘原本以为瑾琮帝听进去了,但是当看见明日还是抱着女儿不撒手的瑾琮帝,她便沉默了。
只是,桑莘也看见了,瑾琮帝也有对卿深温柔了许多。
以前不会亲,这会儿倒是抱着亲了好几口,一边亲,一边道“卿深乖”
许多年后,御花园里,卿深拿着风筝在前面迎风跑着,而倾汀,则抱着瑾琮帝的腿撒娇,道“父皇,要抱抱嘛”
“蜻蜓乖。”瑾琮帝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蹲下来道“蜻蜓长大了,要多走路,以后才不会经常摔跤。”
“就一次嘛”蜻蜓撅着嘴,扭着小身板撒娇道,“父皇”
“好好好,真是拿你没办法。”瑾琮帝宠溺道,他是拒绝不了的,这小家伙和桑莘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心都软了一片了,还怎么拒绝,伸出手便抱着小蜻蜓往卿深那处走去。
不远处,桑莘将一切收进眼底,指尖轻轻的掩着唇,杏眼弯弯笑了出声,只是笑声刚停下的那一刻,她忽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她惊呼一声,抬眸看去,是男人刚毅的侧脸,模样经过岁月沉淀,愈发的俊朗了,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亲昵,她还是有些羞涩,轻声道“干嘛呀”
瑾琮帝闷声笑了下,抱着她往前走,眼底是只属于桑莘一人的温柔,嗓音投着满含爱意的缱绻,细声悠长道“怕你摔跤。”
“哪里会摔跤啊,我都是个大人了。”桑莘红着脸,这男人占便宜就占便宜,还如此正经的说出这句话。
瑾琮帝低声笑了下,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嗓音温润道“你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