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臧总“那我就只有来您这儿躲躲啦。”
臧总愣住了,完全没想到郁想会是这么个回答。
“你往她那儿躲什么”高母好奇插声。
郁想“因为臧总看起来比较牛逼吧。”
高母失笑“小姑娘挺会说话啊。”
臧总“那就把我的号码记住。”
郁想摸出手机“您说。”
臧总念了一串号码。
高母还有点懵,真给啊
“储山毕竟是储礼寒的父亲,如果真动起手,不适合由他这个做儿子的来。我就不一样了。”臧总淡淡叙述道。
郁想没想到参加个生日宴,又多了个金大腿,从此将她无敌的地位奠定得更深刻了。
郁想的心情很好,也顺嘴再恭维了臧总一句“您真温柔啊。”
臧总一愣。
高母更先笑了“哈哈,她温柔吗”
郁想点头“嗯。”
高母忍不住掉头骂高学辉“看看人家,你就白长了岁数是不是你怎么跟你臧姨多说几句话,你都发怵呢人陪这儿聊半天了。”
高学辉“那能一样吗郁小姐是敢和储大少好的猛人啊”他啥都不敢。
这话一出。
高学辉闭了闭嘴。
妈的,他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你和储礼寒之间的关系,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不会插手。”臧总终于一锤定音。
郁想点了点头“好哎。”
臧总说着,皱了下眉“储山的钱,有点脏。”
郁想摇头“脏的是人,哪儿是钱啊钱多棒啊。这世界上唯一和真情并肩的东西。”
“你说得对。”臧总顿了下,似乎心情不错,于是她又开口说“想要耍储山,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这段时间应该很辛苦”
郁想
口嗨也算辛苦吗
她啥也没干,抬价那事儿都是凌琛远和储礼寒给哄抬上去的。
没等郁想开口,臧总问“有什么想要的吗”
“您这是奖励吗”
“嗯。”
郁想没张嘴再报个五千万八千万的,她想了想,说“还真有个事儿。您和高太太应该和一些慈善基金打过交道吧”
高母感兴趣地问“怎么”
“想弄个基金项目,但是没有靠谱的对接基金会。”郁想皱起鼻子说,“我这人可抠了,谁要是坑我钱,我会很生气的。”
高母笑了笑“那你找臧总。”
臧总开口却是先问“拿储山的钱去投”
郁想点头。
臧总“那岂不是便宜他了哪怕是以你的名义去捐助,也无形中给他积德了。”
郁想轻轻眨了下眼。
要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有一点道理。
“拿他的钱去做什么都行,就不要拿去捐款了。如果你想做基金项目,周三到臧氏在双积路的公司大楼,我安排人来辅助你。正好,储礼寒十岁前我替他存的压岁钱,还没用。”
好家伙
这样好吗
这就把储大少的压岁钱给我啦
郁想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她点头答应了。
就是答应完,她忍不住想了想
她没取消这个捐助计划,是想着能给自己未来的崽积点德。但现在拿的钱变成了储大少的这算积德还是缺德
不缺德吧。
毕竟储大少是崽的亲爹
郁想理直气壮地想。
“你不走吗”臧总突然出声。
“嗯聊完了吗那我走吧。”郁想说。
“我以为你会迫不及待地走开。毕竟和我说话,是一件很有压力的事。”
“还好吧。”
如果是刚来到这个世界,就和臧总这样的人交锋,郁想没准儿是会比较怂。
但是都已经勇猛无畏地把大反派翻来覆去睡了好几遍的郁想,她觉得自己成长出了一副牛逼哄哄的大胆。
“那我再问你几句话。”
“唔,行啊。就是外边儿有点冷。”郁想缩了缩肩,看着臧总可怜兮兮地说。
她的皮肤白。
皮草披肩底下,露出一截手腕,都叫人觉得扎眼。
另一头的储礼寒,坐在宴会厅中分外扎眼的位置,但基本上没几个人敢上前去和他搭话。
“储大少。”金家的人转了好几圈儿,实在憋不住想上去和储礼寒聊聊。
“上次那个标书”对方刚起了个头。
储礼寒把玩着一只空酒杯,蓦地转头看了过去。
他的目光冷淡。
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像是要将杯子捏碎一样。
这人没由来地打了个哆嗦,然后识趣地感觉到现在并不是个找储大少搭话的好时机,于是退后半步说“您有空的时候我再找你。”
他干笑两声,走开了。
储礼寒敛起目光,并没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