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驰援噶尔丹的野心。
藏地的无力加上策妄阿拉布坦在背后捅刀,噶尔丹便只能做困兽之斗。
康熙明显也为这个消息大为震惊,他盯着阿灵阿说“你确定吗这事不可胡说,若是错了,朕拿你的人头去蒙古祭天。”
阿灵阿恳求道“宫中有顺治年间藏地大喇嘛写给顺治帝的多封书信,更有他上京之后与先帝爷共同书写的经幡与佛经,万岁爷不妨拿出这些年藏地发给朝廷的所有信件,看看是否又字迹相同的。”
他进一步说“藏地大喇嘛是顺治年间自己要求臣服的,先帝爷仁慈,不但加封赏赐,更亲自出城二十余里迎接大喇嘛到京。以先帝之仁慈,大喇嘛应当常年感恩,如今竟多年向大皇帝进表时不亲笔,奴才敢问一句,合适吗”
傅达礼也立即跟道“万岁爷,经幡佛经书信宫中都有存档,奴才记得佛经都在慈宁宫大佛堂,奴才请立即去取来,再请理藩院取出过去十年藏地来函来信,一一比对。”
佟国纲则插话说“即使笔迹不对,也不能断言大喇嘛已逝。事关重大,若有不慎”
康熙打断了他,他还是看着阿灵阿,小声问了句“你确定”
阿灵阿很快地点了下头。
康熙于是说“先验,来人,去慈宁宫。”
可康熙的话音刚落,慈宁宫的人却到了乾清宫。
慈宁宫管事太监崔邦齐冲进东暖阁跪地长拜“启禀万岁爷,太皇太后午觉醒来得知安王逝世,一时痰气上涌晕了过去。”
宁寿宫的宴会虽然称不上真正的和气,但太后在上又是除夕当夜,各位嫔妃与外命妇就算是话里有话,可脸上也都是笑眯眯的样子。
尤其是德妃和皇贵妃之间绕着国公府之间的你来我往,让珍珍心里想起一句现代名句脸上笑嘻嘻,心里。
皇贵妃是不是在心里骂她不清楚,但她了解姐姐。
姐姐那皮笑肉不笑,一口一个“皇贵妃又取笑人”下,心里绝对是已经将皇贵妃扎了十七八个小人。
皇贵妃今日是死活不放过珍珍和阿灵阿,见德妃夸颜珠,她立即就道“颜珠也是受了阿灵阿的鼓舞,这才想着要建功立业,怎么也不能给弟弟超过太多。我也是告诉妹妹,他家颜珠比是比不上了,学着些弟弟的好就行,就盼着等回京两家人也多聚聚,和和睦睦齐心协力才好。”
皇贵妃说完还不忘看向抱着平安的珍珍,亲切问“这样可好啊,公夫人”
德妃朝她眨眨眼,珍珍立即心领神会,笑着说“我未嫁时就认识四嫂,从来都是亲亲热热的,只盼着未来更亲热呢。”
攸宁差点没在她身边笑出声,什么从来都是亲亲热热的,有人真会睁眼说瞎话。
佟三格格未嫁时在宫里欺负珍珍,被郡主罚在永和宫门口跪着认错,那可是让皇贵妃颜面尽失的往事。
皇贵妃也是被噎得话全堵在喉咙口,可珍珍说“从来都和睦”她还能如何,总不见得说不不不,公夫人说错了,过去不和睦。
她要是敢说,珍珍怕是还要装失忆的问一问,他们过去是怎么不和睦了。
话说到一半时,康熙身边的顾问行急匆匆从外走到了皇太后身边。
众人只见他轻声和太后说了几句话,太后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可随即就挥挥手让他下去。
攸宁熟悉太后,她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后对珍珍耳语道“好像出事了。”
“怎么了”
攸宁皱着眉道“太后似乎受了惊吓,你看她现在拿茶杯的手也在抖。”
珍珍仔细观察了太后一会儿,并未发现什么异样。
“你是不是看错了”
攸宁摇摇头,她肯定地说“一定是,你等着,太后要叫散了。”
珍珍正不信,却听太后和善地说“今日就到这儿吧,天寒地冻的都早些回去歇着,把家里的除夕宴都热热闹闹用了。”
而乌嬷嬷则领着宫女鱼贯而入,她们手上端着精致的荷包让在场的贵妇们一人领一个。
“这是我给大家的压岁钱,都要五福临门、年年有余、岁岁平安呀。”
众人看着攸宁珍珍身边的四个孩子哄堂大笑,齐声朝太后谢过,领了荷包依次退下。
走到门边时,乌嬷嬷快步走到要退席的安王妃身边请她留下。
安王还在前线,太后要和安王妃说些贴心话也属正常,不少贵夫人露出了羡慕的神情,而颜珠福晋更是面露兴奋之色。
太后都重视在外的将领,等颜珠回京等着他们的必然是锦绣前程。
珍珍自然看到了四嫂的神色,她无奈轻叹摇头,抱着平安牵着五福和攸宁说着话一起离宫。
在除夕这样的日子,从宁寿宫出宫众人只能步行到顺贞门再坐轿子。
五福和有余是好基友一对,两人穿着小花袄边打边闹,还商量着过年先去谁家中玩。
快要走到顺贞门时,两人终于排好了日程表,鉴于有余家在什刹海方便去溜冰,所以先去有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