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李氏摇摇头,“最怕的是没有明面上的错处,而是撞在了圣上的不痛快上。”
等等!不是说康熙是明君吗
“万岁爷不是明君吗”她把想说的话跟着说了出来。
李氏笑笑,“明君也有不痛快的时候,这就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的道理。”
珍珍突然打了个激灵,急急揪着李氏的衣袖问:“姐姐也在宫里,要是遇到万岁爷心情不好,姐姐是不是也会……”
李氏的眉宇间突然染上一片阴郁,“你姐姐她啊……罢了,最多落个因笨出宫,咱们家也养得起她。”
李氏说这话时神情十分复杂,后面的话又戛然而止。珍珍愣了愣,突然胆寒,接着又开始腹诽,内心将康熙爷骂了个狗血淋头。
翌日清晨,额森去胡同里转了一圈,把傅达礼和萨穆哈两家昨晚的事打听了一遍。他们这才知道,昨日萨穆哈到家也是愁云密布,刚开口和王佳氏说了声傅达礼遭贬,王佳氏就哭天抢地活像他们一家子都要陪着去流放一样。
闹到萨穆哈头疼,他就躲去了傅达礼处与他喝酒,王佳氏听闻后又杀到傅达礼家,口口声声都是什么拖累、什么连坐。
牛!真牛!
珍珍给王佳氏鼓了鼓掌,她觉得王佳氏就是她当年吃外卖间隙当下饭菜的老娘舅节目主角,若是到了现代,粉个爱豆,一定能当撕逼小分队队长。
这日家学也分外安静,傅达礼的长子惟松遭遇打击木讷不语。散学时珍珍先安慰了他,然后说:“我有书一直没给大堂兄。”
惟松不疑,请了珍珍一起回府。
珍珍揣着小书包跟着惟松进了傅达礼家,她敲了敲书房的门,里面有一陌生男子的声音响起:“哪位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