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落，迅速的被笼罩在了气体之中。

水雾状的气体碰上了布鲁斯韦恩的皮肤，淡淡的凉意和清新的气息在布鲁斯韦恩的周身蔓延。通过经验，他立刻就分析出来了水雾的成分透明质酸、水解胶原蛋白、维生素原b5、氨基酸。

如果再说的通俗易懂一点，那些刚才从苹果中喷射出来的气体就是女生常用的补水。

被迫补水了的布鲁斯韦恩“”

透过之前的种种事件已经明白了什么的布鲁斯韦恩垂下眼试图去寻找那个落在地上的苹果。虽然苹果现在已经被雾气所笼罩，但是他依旧可以凭借东西落地时的声响判断出苹果的大致位置在雾中锁定目标对于他来说就跟玩抓娃娃机一样简单。

当他找准了位置准备下手的时候，另一个苹果从电梯顶部掉了下来，它十分恰巧地掉在了布鲁斯韦恩的手边并且将他原定的目标挤开了一些。

大概过了一秒钟，又一个苹果从顶部掉了下来，然后又是一另个。

完全封闭的电梯仿佛变成了一个果篓，一只无形的手正将一个又一个的苹果往里头扔。

苹果与苹果撞击在一起，不仅撞散了水雾，还将蜜色的果汁溅的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滴落在了男人的唇瓣上。

不断增加的干扰物并没有影响布鲁斯韦恩的判断，他目标明确的将被压在下方的苹果拎了出来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因为曾经被他拿过的那个苹果是这些苹果中唯一一个被掏空了内部的。

超乎常人的观察力让布鲁斯韦恩很快便发现了苹果外侧的机关。在黑色皮革手套按上机关的瞬间，苹果的顶部开始下陷，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弹了出来。

那是一个又圆又胖手工q版小人，它正扬着脑袋做出一个跳跃的姿势，质感极强的锯齿状披风在它的身后展开，像极了蝙蝠侠从空中荡过的姿态如果它的屁屁没有被套在一个万圣节南瓜里的话。

小人脚下安装了一个强力弹簧，在弹出来的瞬间，它头顶上的两个酷似猫耳的小尖角就险些撞上了布鲁斯韦恩的下巴。

看着那个胖到疑似吃撑了的包子脸小人，布鲁斯韦恩“”

虽然这几天他确实因为阿尔弗雷德的宵夜而长胖了几磅，但是也不至于变成这样吧

布鲁斯韦恩将身上那件已经出现了破口几乎等同于报废了的蝙蝠战衣扯下来扔到了那堆苹果上他做这种事情做的非常的顺手，因为他平时没少耍流氓咳，不是，因为这是他平时夜巡回来的必要步骤，只是这个步骤一般都会在蝙蝠洞内完成而已。

他半眯着眼睛对着电梯顶部的镜面材料看了很久，一副正在审视自己身材的模样。

事实是哪怕长了几磅，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依旧曲线完美。

他在电梯里缓慢的转了几圈就像是一个私人的专属模特那样，在向某个人展示自己依旧处于巅峰状态的身材。

一抹红光从位于电梯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中一闪而过，然后整个电梯再次陷入了沉寂。

电梯顺利的从蝙蝠洞升到了韦恩庄园，在此过程中再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三分钟后，布鲁斯韦恩推开了主卧的大门。

主卧并没有开灯，唯一的照明物只有床头柜上那个南瓜灯。借着那一点暖橘色的灯光，布鲁斯韦恩可以看到。这卧室的屋顶极具艺术性的挂着几只蝙蝠装饰，它们被安排的很好，既不显得过于庸俗，也没有败坏氛围。

在主卧大门被打开的时候，坐在床上的楚言凝便看了过来。他没有穿鞋，白白的脚丫直接踩在了卧室浅灰色的地毯上。

此刻，这个青年正在招呼布鲁斯韦恩过去，星星点点的火光被反射到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就仿佛把哥谭夜空上的所有星辰都撒进去了一样，“我听阿尔弗雷德说过，在八岁之后你就再也没好好过过万圣节了。”

“在让人放松的搞怪环节之后还有最后一个活动，”楚言凝向男人展示着放在床头柜旁的水盆以及漂浮在水盆之上的苹果，“那就是咬苹果。

“相信我，这是一个非常公平的游戏。”

着确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游戏。参与者们需要在不用手碰到苹果的情况下用嘴去咬苹果，谁先咬到谁就是优胜者。

布鲁斯韦恩上前了几步，渐渐地，他走到了南瓜灯所能照射到的范围内。那个青年脸侧的头发被水打湿，此刻正乖顺地贴在青年的脸颊上。但是对方却不在乎这个，他此刻正歪着脑袋一脸期待的看着布鲁斯韦恩。

很显然，楚言凝并不像它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无辜。他虽然口口声声的像布鲁斯韦恩保证着公平，但是他脸颊两侧被沾湿的头发就是他偷偷练习咬苹果的证明他显然希望在这方面赢过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仍在靠近，近到南瓜灯的火焰能将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纹理照得清晰可见。

虽然通过监控摄像头看到了电梯里的一切，但是在真正面对布鲁斯韦恩时，楚言凝还是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向了地毯。

布鲁斯韦恩发出了一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