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
齐云闭上眼睛,再在她要出声的时候,一把捂住她的嘴。
如果阿金、阿银、金玲凑到屋檐下,就算听不到萧玉蝉的闷声呜咽也能听见另一种声响,可阿金阿银都很珍惜这份清闲的差事,敬畏一直没有露出过面目的女主人,绝不会做那偷偷摸摸的事,金玲就更忠心萧玉蝉了,说了不用她来身边伺候,金玲就没往这边凑。
两刻钟后,萧玉蝉还逞强地笑身后的狮子不行,齐云也不恼,将腿都站不直的萧玉蝉抱去了内室。
他用腰带绑住萧玉蝉的双手,再拿巾子堵住她的嘴,狂风摇树地又是半个时辰。
等他还想再来时,萧玉蝉终于挣脱了他绑得并不是很紧的腰带,抱住他的肩膀就是一阵讨饶“好狮子,我知道你厉害了,再也不故意气你了。”
齐云低头,看见她潮红一片的脸,以及一
双潮湿又媚软的眼。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软的眼神看过他。
齐云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
当他从她的眼睛亲到她的唇角时,听见她软声道“亲可以,不许再来了,你真弄得我下不了床,我回去定会露出马脚。”
齐云没应,移到她耳边问“有意思吗”
萧玉蝉连连点头。
齐云顿了顿,再问“比耀哥儿他爹如何”
萧玉蝉“你能顶四个他。”
耀哥儿爹长得很俊,晚上也不算赖,可是跟这头狮子比,就算耀哥儿爹变成鬼来找她,她也敢说实话。
齐云就笑了。
可就在齐云犹豫十日后再约她还是二十日后时,青州的黄起遴与陵国勾结前后夹击了合州,凉州的吕胜也同时称帝,公然背叛了朝廷。
齐云连跟萧玉蝉当面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就得与五万南营骑兵跟随萧缜奔赴凉州。
齐云匆匆以七姑娘的身份给萧玉蝉写了一封信,怕被他人截获,只能言简意赅此次云游时日颇多,归期不定,请多保重,盼下次重逢。
萧玉蝉收到信,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吃过一次的狮子,说走就走了。
因为吕胜不得军心,南营将士在凉州的战事可谓势如破竹,捷报一封一封地传回京城,将领们的家眷再送回家书与衣物。
每到这个时候,齐云还是会不经意地往萧延、萧涉那边凑。
中秋节后,众将领都收到了家里寄过来的月饼,萧家送的最多,萧涉居然还单独收到了姐姐送的一包炒瓜子。
萧涉“她也真是的,我什么时候爱吃这个了。”
萧野“正好,我喜欢吃,给我。”
萧涉直接将一整包瓜子都抛给了四哥。
乔长安凑了过来,孙典凑了过来,萧野给他们俩分别抓了一把,再问其他几个“谁还要”
齐云一直没动,等萧缜回中军大帐忙去了,他才走到萧野身边坐下“看你们吃得香,给我也分点。”
萧野没有多想,给了。
齐云看看手里的,再看向萧野放在面前的纸袋。
萧野“嫌少那就再来一把。”
他瞅着齐云不像爱吃零嘴的人,才没分太多,绝不是小气。
齐云笑笑“够了。”
心里却想,可能这一整包都是玉蝉送他的。
吕胜被擒后,袁楼山也来了凉州,萧缜立即率领南营将士往回赶。
十月初七抵达长安,萧缜与接任长安守将的罗霄道别后,单独把齐云叫进了大帐。
在这之前,齐云也收到过母亲的家书,都是一些家常或叮嘱,父亲齐恒远在合州带兵,距离太远,父子俩各忙各的,最多通过母亲的话了解对方的情况。
但王家毒害咸庆帝致使咸庆帝病重无法上朝的事还是传到了凉州以及军中。
齐云不信王家会蠢到毒害他们最大的靠山咸庆帝,此事定然另有内情。
萧缜知道的肯定比他多,可涉及到皇家秘闻,以萧缜的性情,除非必要他连身边的兄弟们也不会透露风声,免得哪个兄弟口没遮拦走漏消息,轻则乱了军心,重则授政敌予把柄。
齐云便只管耐心地等着,如玉蝉所说,有萧缜佟穗夫妻,萧家乃至亲友要么高枕无忧,要么配合夫妻俩的吩咐就好。
中军大帐外有亲兵看守,齐云进去后,在内帐见到了萧缜。
萧缜叫他落座,低声道“范钊意图篡位,京城已经尽在他掌控,如今京城能妨碍他登基的,只有我与南营大军、侯爷与他麾下的西营大军。”
齐云心中一紧“我等家眷如何”
萧缜“范钊要以他们为质,我与侯爷的大军不到,他不会动他们。”
齐云思索片刻,看着萧缜道“二爷有何差遣,尽管开口。”
他可以称萧缜为侯爷或大将军,但二爷这个旧称有特殊的意义,表明他忠心的是萧缜,而非朝廷。
萧缜“先说清楚,我只知道范钊肯定会对付萧家,对齐家,他也许更愿意招揽。”
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