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干脆自毁容貌,从此独自浪迹天涯,不知怎么与我投了缘,愿意交我这个朋友。”
毁容的事是她给七姑娘编的。
金玲同情道“难怪她总是戴着帷帽。”
萧玉蝉“这事你知道就好,不用跟家里人提,哪怕七姑娘听不见,我也不想有人议论她的过去。”
金玲点头应了。
七姑娘住在洛北的温雒坊,紧挨着东城墙,离清化坊有六里地,离齐家所住的景行坊就更近了,只有三里,往来也算方便。
萧玉蝉到时,名为阿金的少年郎打开门,通报后,头戴帷帽的七姑娘带着小丫鬟阿银出来迎客。
萧玉蝉叫两个侍卫自去闲逛,午饭后来接她就好,再让金玲陪阿银玩,她自去屋里与七姑娘说话。
一进屋,萧玉蝉手快地去挑齐云的裙摆,可惜齐云动作更快,闪避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身高。
萧玉蝉“你怎么做到的”
齐云低声道“屈膝而已。”
关上屋门,他照旧去掉女装后才摘的帷帽。
萧玉蝉好奇地打量他的屋子,简简单单的陈设,确实像个江湖中人。
得知齐云如此谨慎是担心被二哥二嫂察觉,萧玉蝉笑道“你想太多了,我二嫂有孕了,二哥忙完差事就一心陪她,夫妻俩形影不离的,哪有闲心管我出来见谁。”
齐云“他们真要查,我这个身份恐怕也无法取信他们。”
萧玉蝉“那就让七姑娘远走高飞吧,咱们改去别的地方见。”
齐云“倒也没那么快败露,最近宫里事多,除非你这边露的马脚太大,二爷不会分心查我。”
萧玉蝉“宫里出什么事了”
父亲还在为祖父守孝,三哥五弟都在东营,就算他们知道宫里的事,也不会在饭桌上说
,更不会跟她讲,几位嫂子更是口风严实,最多报喜不报忧。
齐云给她讲了范钊与咸庆帝的“兄弟矛盾”。
萧玉蝉那范钊挺横的啊,连皇上都敢管。”
齐云“皇上确实糊涂,换成先帝在,管得只会更加严厉。”
萧玉蝉“算了算了,不提那些,反正咱们也管不了,真有事,有二哥在上面顶着呢。”
齐云失笑。
萧玉蝉也笑着看他。
齐云“”
萧玉蝉“我数到三,你不识趣我就走了。”
她数到三,齐云也没动,等她转身,那狮子从后面扑了过来,逮着她的脖子就咬。
整个宅子里就三个下人,阿金在前院守门,金玲被阿银带去花园了。
抱作一团时,萧玉蝉直接将褙子丢到榻上,让齐云拢都没法拢,而狮子真的见到了肉,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但他没忘了关上次间的门,再将萧玉蝉抱去内室。
纱帐垂落,萧玉蝉的两只绣鞋都掉在了帐外。
轻笑渐渐变了调,萧玉蝉拿手掩住口。
将近半个时辰,萧玉蝉如愿三回,而齐云始终衣衫齐整。
待他汗流浃背地躺到旁边,萧玉蝉懒懒地缠上来“在哪学的这本事”
余光一片雪白,齐云闭上眼睛“书里什么都有。”
萧玉蝉亲他的脸“我也帮帮你”
齐云猛地攥住她探过去的手腕,偏头道“我不是为了这个才见你。”
萧玉蝉笑,咬他的耳朵“傻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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