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
鲁湫“那你怎么不看我”
萧涉转过脑袋,这一看,脸就红了个透。
鲁湫“”
到底谁是新娘子
“进来说。”
萧涉便跟在她后面去了内室。
内室里一片喜庆的红色,萧涉才瞧见那张挂着红色纱帐的拔步床,就赶紧坐到窗边的桌子旁,目不斜视。
鲁湫有些明白了“害羞了”
萧涉摇摇头。
鲁湫“那是为什么看都不敢看我了,避如蛇蝎似的。”
萧涉“我,我怕你不喜欢。”
鲁湫“你坐过来说,在那边外面的丫鬟都该听见了。”
萧涉几乎是侧着身子挪过来的,见拔步床里面还有张绣凳,他立即背对鲁湫坐下。
鲁湫坐在床上,见此,她咬唇,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背上“要不是知道你憨,我还以为你讨厌我。”
萧涉扭头,瞧见她双手撑在身后,高高抬着一条腿,精致的红色绣鞋还没他的巴掌大。
脑海里蓦地浮现出一幅画面,画里的拔步床挂着薄纱,里面人影模糊,只从帐子里伸出一条腿来。
鼻子下面一热,萧涉还没反应过来,鲁湫慌了,翻出帕子就来帮他擦。
萧涉被迫仰着头,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人。
鲁湫恼道“又害羞,又乱想,我都不知道你究竟要怎样。”
萧涉“我,我怕弄疼你。”
鲁湫听得脸红红的,见他的血已经止住了,她歪坐回床上,瞧着那床同样红的锦被道“那就各睡一头,谁也别碰谁。”
她只是随口逗逗他,没想到竟听见萧涉松了一大口气。
鲁湫“”
她气鼓鼓躺到里侧去了。
屋里静悄悄的,还能听见二进院的喧哗,萧涉瞅瞅已经准备睡觉的新娘,他干坐了一会儿,无所事事似乎只能跟着睡了。
所以,萧涉去吹了几盏灯,只留那对儿不能熄灭的喜烛,脱了外袍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在外侧躺下。
鲁湫眨眨眼睛。
萧涉望着帐顶,忍了好久,才提醒她道“你不脱衣裳吗”
穿着外衣睡觉多不舒服啊。
鲁湫“困了,不想动。”
萧涉“我帮你”
鲁湫心头一颤,嗯了声。
萧涉坐了起来,见她配合地改成了平躺,闭着眼睛,睫毛又翘又长。
他迟迟不动,鲁湫睁开眼睛,对上萧涉痴痴的目光,果然又在犯傻。
鲁湫哼道“我要睡着了。”
萧涉记起正事,抬起手,又顿住了,他还没解过女子的衣裳,不知道怎么弄。
萧涉想寻找下手的地方,视线却难以忽视某一处,他不想乱想,又担心鲁湫怀疑他在乱想,急得呼吸都重了。
鲁湫“”
她想象的新婚夜,她才是秀色可餐的那个,没想到却被萧涉这傻样勾得心痒痒。
她慢慢坐正,低着头,自己解。
七月初天气还热,帐子里也热,很快,鲁湫上面就只剩一件红色的抹胸,露出莹白的双肩与手臂。
她抬眸,发现萧涉终于没再看她的脸了,却也不像会主动的样子。
鲁湫闭上眼睛,拉过他的手。
如果这样他还要犯傻,鲁湫就真的不管了。
好在,就算萧涉想傻,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一个急着见糖就能找到岳父面前央求的人,现在糖就在手中,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吃
他只是吃得很慢很小心,怕弄坏了自己的糖。
后来,萧涉跟着鲁恭镇守南州时,每天都会写一封信,想让驿兵送往京城。
鲁恭“一个月一封,天天写,驿兵都要被你累死。”
萧涉“太久了,湫儿想我该难受了。”
鲁恭“她没那么想。”
萧涉“可我想她。”
鲁恭“你现在就回去吧,我一个人也能守好南州。”
萧涉“不行,二哥让我跟您一起守的,我不能走。”
鲁恭“写吧写吧,我帮你交给驿兵。”
于是,每个月,鲁湫都会收到南州驿兵一次送过来的三十封家书,以及萧涉的抱怨我天天给你写信,你怎么每个月只给我写一封
鲁湫笑着回可我每天都有在想你啊,记得对我爹好一点,别让他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