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花瓶一边道“那四个貌美的,或许是皇上特意送来伺候你跟四弟的,你倒不识趣。”
萧缜没说话。
佟穗等了一会儿,回头,瞧见这人已经躺在南边临窗的暖榻上了,双手垫在脑后,正好能瞧见她。
那双凤眼狭长又犀利,佟穗继续看花瓶,嘴上嫌弃道“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尘土,就那么往上躺。”
榻上铺了一层宝蓝绸面的棉褥,被窗外的阳光照得光鲜亮丽,佟穗进来时一眼就喜欢上了。
萧缜“你来帮我脱了”
佟穗瞪他一眼,去了内室。
内室的陈设更加富丽堂皇,到处都是紫檀木的家具,梳妆台也是佟穗从未见过的雅致精美。
最引人瞩目的还是北面那架厚重华美的拔步床,床上铺着红色绸面的锦被。
佟穗俯身,指腹轻轻拂过那被面。
在朔州萧缜也祸害过绸缎,那时两人谁也没有把握一定能活着打到洛城,如今,一家人成了洛城新贵,以后可以天天睡这样的绸缎
身后突然贴上来一人,紧紧将她抱住。
佟穗不由地歪起脑袋,方便他沿着她的侧颈作乱。
他亲得那么重,佟穗要站不住了,可又不想弄脏那床漂亮的绸缎被子,及时抓住旁边的床柱,不想遂了萧缜的愿。
萧缜的右手从内侧探出她的领口,支起她早已烧红的一张脸,哑声问“还真醋上了”
佟穗“谁醋了”
萧缜“在军营的时候,你身边天天围着一帮俊儿郎,我有酸过吗”
佟穗“那些都是你兄弟,你少胡说。”
萧缜“兄弟不能胡说,素昧平生的丫鬟就可以拿来酸我,是吧”
他的手又缩了回去。
佟穗“我没酸,我的意思是,你自己不喜欢,四弟或许想要呢。”
萧缜“想也白想,贪钱贪势贪色都是败家之道,除非我不在了,他都得听我的。”
佟穗往下瞥了眼,小声道“言行不一。”
萧缜笑,亲她发烫的脸“正经娶回来的媳妇,怎么贪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