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姨太太,后有尹真珠柳音书真要论旧情,你难道还比我少了”
冯瞿一个大男人也觉得委屈“那些都过去了,再说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他酸溜溜的说“你可是把姓章的小白脸放在心尖上的”
顾茗无语的看着他“你还让不让我吃饭了”
“好了好了,”冯瞿忙替她挟菜“多吃点,我不提还不行吗”两个人就此打住了煞风景的话题。
他果然闭嘴不提旧事,哄着顾茗吃饱喝足,打铃让楼下的佣人来收拾走了餐具,抱了新娘子上床,在她耳边小声说“无论如何,今晚可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可不能浪费了”
顾茗“”
新房里,红烛直燃了一夜。
天色蒙蒙亮时,冯瞿才算是放过了怀里的人儿,搂着她沉沉睡去。
顾茗早就累的几乎要不醒人事,无奈冯瞿就跟吃了药似的兴奋不已,折腾了她大半夜,还时不时在她耳边喊“媳妇媳妇你醒醒”也不知道他哪那么好的精力。
她又困又累,掐着他身上的肉拧了一圈,这货不但没有喊疼,还双眼闪着绿光,折腾的更凶猛了,直累了她个半死。
今日少帅府里的佣人们走路都抬高了脚尖,楼上没有动静之时,一众人等连楼梯口都远离,生怕吵醒了新婚夫妇。
院子里打扫的佣人才抬起了扫把,就被林妈给拦住了“别吵,让少帅跟夫人好好休息。”
佣人抬头望望二楼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默默的放下了扫把,心里还嘀咕少帅跟夫人没结婚之前早就住在一起了,没道理洞房花烛夜还能一夜缠绵吧
有新鲜感才能贪吃不够,少帅跟少夫人算是老夫老妻了吧
“老夫老妻”睡到了下午一点多才悠悠醒转,顾茗背后紧贴着个滚烫的胸膛,腰上还横着一只手臂揽着她,艰难的搬开腿上压着的沉如石柱的毛腿,才从被窝里爬出来,就被从身后又拖回了被窝。
她低声惊叫“干什么”
被窝里的男人声音暗哑,还带着浓浓睡意“还早,再陪我睡会儿。”
顾茗捞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瞄了一眼,差点疯了“快两点钟了,还睡啊你让别人怎么想”
新人贪欢一夜,直睡到了下午
冯瞿搂过新娘子闭着眼睛就要动手动脚“还能怎么想高兴都来不及吧母亲跟父亲早盼着抱孙子,还是正事要紧”
顾茗死命推他“这算什么正事”见男人固执如牛,近来连那舶来的套套都不再用,不得不改变策略“我快饿死了”
冯瞿蓄势待发,摸摸她干瘪的小肚子,果然快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总算是放过了她“那就吃饭吧,反正来日方长。”
自从顾茗身体几乎折腾受伤,每况愈下之后,冯瞿便将她的健康很是放在心上。
楼上主卧有了动静,窗帘拉开了,林妈笑颜逐开“赶紧备饭。”
厨房里小火吊着的老鸡汤,早就准备好的各色菜蔬,砂锅里焖上米饭,早起就在火上炖着的硬菜,等到新人洗漱下楼,都端上了桌。
林妈一边往桌上端饭,一边向两人报备大帅府的电话“大帅身边的苟副官来电话说,今晚要摆家宴,让少帅跟少夫人准备出席。”
原本今日早晨新人要去大帅府见家中亲人,但冯夫人心疼儿子媳妇,跟冯大帅商议过了,才把家宴的时间改在了晚上。
吃过饭顾茗回房去补眠,冯瞿名为办公,实则召了刘副官去书房问话。
“昨日章启麟说捎了章启越送的新婚礼物,你可见到了”
刘副官近来忙的脚不沾地,况且收礼物的不是他,新婚礼物全都堆在楼下一间客房里,留着新婚夫妇来拆,他哪有权利偷拆
“属下真不知道。”
“昨儿谁在酒店门口迎客去把人叫过来。”
宫浩跟盛俨被叫了过来,问起章启越的礼物,盛俨毫无印象“属下不记得此人,应该是我引客进去的时候宫浩收的吧”
“是是有这么个人。”宫浩窥着少帅面色似乎不大好,字斟句酌“是个雕花的木盒子,里面不知道装些什么,属下也没打开看看,直接派人送到少夫人住的房间里去了。”
冯瞿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总疑心那盒子里装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盒子呢”
宫浩跑去客房翻捡一通,却不见踪影。
顾茗睡的迷迷糊糊的,隐约感觉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勉强睁开眼睛,已经是傍晚五点了。
冯瞿眸光沉沉注视着她,那模样不像是新婚夫妻,倒好像是嗅到奸情的丈夫在审视妻子。
顾茗翻身便揽住了他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你几时回来的”
冯瞿进来的时候,这小骗子睡的香甜,毫无心事的模样给了他会心一击,他悄悄上床靠在她旁边,注视着她的睡颜,暗中发狠在脑子里演练了一百种“论老婆出轨了该怎么整治”的剧本,有在她面前整死她的旧情人之招,又解恨又爽快;有禁锢她用生孩子拴住,让她每日被一帮小胖墩缠着不得脱身,囿于家庭琐事而不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