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老实回答“有。”
“什么时候”
“派财务专员来府里支钱的时候”
冯瞿大怒,狠狠在她粉润润的唇上咬了一口,差点咬破皮“感情你拿我当银行金库啊”
顾茗捂着嘴往后缩,可惜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逃无可逃,连忙拍马屁“银行金库可没您好使”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怪,但冯瞿心里还是好受多了“这还差不多。”
“银行金库支了钱不止要还本金,还要收利息的。”
冯瞿大怒,将小丫头掼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俯身压了上去,恶狠狠威胁“那我今晚就收点本金与利息,省得连银行金库都不如”
顾茗发现冯瞿原来这么好玩,几句话就能将他给气的神色大变,不由笑软在床上,伸出双臂主动揽住了他的脖子,撑起脑袋在他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还道“少帅是真会长,捡着父母的优点长,这么俊美的皮相真是让人念念不忘,对着吃饭胃口都要比平日好”
明明是夸赞他的话,但听在冯瞿耳朵里总觉得被小丫头给调戏了。
他撑起双臂俯视着她,灯下她双目盈盈,笑意如星光点点在眸光里跳跃,气色也不错,比之去年初到年中那副颓靡的模样大为不同,虽然面上还是恶狠狠的模样,但心里却柔软的很,低头回吻馨香的小骗子,大半月的相思总算得到了缓解
房间里气温很快升高,再燃烧下去不可收拾,顾茗好不容易喘口气,连忙制止“冯瞿”已经专注于亲吻她耳珠的男人很是不满,含糊的问“你叫谁”
顾茗心跳的厉害,手脚酸软,却是又好气又好笑加个姓氏也要计较,冯少帅的心眼子未免太小了吧
但感觉他渐渐不安分的手,不得不放软了口气,软软哄他“阿瞿,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一句话拉回了冯瞿的理智,他终于从深迷之中清醒,不舍的抬起身子,但见小骗子的浴袍的领口大敞,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就往下移,咬咬牙替她整理好衣服,侧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的细腰平息呼吸,才道“你想结婚了”
顾茗恨不得捶他“你才想结婚了”
冯瞿侧躺着老实不客气的承认“是啊,我特别想结婚,恨不得明天就把你娶回家”还埋头在她的头发上深嗅了一下“到时候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顾茗算是见识了,男人无论有多位高权重,对生儿子简直有种执念,她没好气的说“生儿生女又不是你说了算。”
冯瞿不客气的隔着浴袍摸了一把她的屁股“我早看过了,你这身材就是宜男之相。”
顾茗气结“真没想到少帅连这个都懂”对这位自大又满脑子糟粕的冯少帅简直无语极了“这种哄人的话你也信”
“为什么不信”冯瞿摸摸她粉润水嫩的脸蛋,野心勃勃“一大摊子家业,总要有人来继承的,闺女要娇养,儿子就可以丢出去,像当初父亲锻炼我一样,丢到军中去吃几年苦头,到时候也成材了,替我分担,到时候我天天陪着你。”
这人是连几十年后的养老生活都计划好了
顾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夸他感情坚贞欲与自己白头偕老,还是骂他脑子简单,整个华夏时局尚且不稳,何况各地割据的军政府,政治更是瞬息万变,活在这世上人如漂萍,谈何长久
然而此时刻,气氛也的确不错,她侧过身搂住了冯瞿劲瘦有力的腰肢,耳朵贴靠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竟然觉得安心,哪管外界巨浪涛天
她的声音也被圈在他怀里,有几分模糊失真“眼前的事情都没办,何况将来”
冯瞿搂着她,一下一下犹如哄婴孩一般向她许诺“放心,很快我们就会举行婚礼,饭总得一口口来吃。”
那天晚上,两个人到底是没做到最后一步,不过肌肤相贴,有个温暖的胸膛靠着,冬日的被窝里也暖意融融,半夜好几次顾茗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愣是装睡躲了过去,后来就彻底迷迷糊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冯瞿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她沉入黑甜梦乡之前脑子里还冒出来一句话现在的冯瞿跟当日初识的冯瞿可真是判若两人啊。
次日早晨她是被卧室外面的争执声吵醒的,身畔已然无人,卧房门外冯瞿与章甜正在争执,小的说要进来,大的死活不肯,两个人再次就顾茗的归属问题大吵起来。
隔着卧房的门,顾茗听到冯瞿得意洋洋向章甜炫耀“我跟你顾姨已经在报纸上宣布订婚了,过些日子就筹备结婚,到时候让你当花童”
章甜大怒,听起来好像上手了“你走开 不许你跟我顾姨结婚顾姨是我小叔叔的,小叔叔会娶顾姨,轮不到你个讨厌鬼”
“哎哎小姑娘有话好好说,作什么动手动脚”冯瞿的声音里都透着笑意“再说你打得过我吗”
章甜既打不过他,又闯不进卧室,万般委屈之下“哇”的一声哭着跑了,冯瞿居然还对败走的小姑娘喊话“以后别想着让你小叔叔娶你顾姨你死心吧”
顾茗“”男人幼稚起来,真是连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