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平日里自己对孟际年的动手动脚，已经完美诠释了“爱”。

“不。”霍乘星摇头，亲了下孟际年的耳垂，看着他冷白的皮肤慢慢变红，不禁弯了弯眉眼，“我总觉得我们曾经见过，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环境下见过，但那时候的你没有现在可爱，似乎非常傲娇。”

嘴硬傲娇地让她在梦里都能骂人。

孟际年刚挑出的笑，僵在唇角，一瞬间，他甚至不清楚该用什么样子的表情来回应，霍乘星说的每一个字都缠在他的心上，有懊恼、悔恨、痛苦等无数冗杂的情绪，轻轻扯一下都疼的厉害。

他想

当时自己稍微可爱一点的话，他们间可能也能少一些分离。

霍乘星看着孟际年，歪了下头，下一刻，伸手摸了摸孟际年的眼角，“我以为刚刚说的算情话呢，前世今生不浪漫吗”

可你看着居然要哭了一样。

“很浪漫。”孟际年再出声时，骤然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他微不可见地皱眉，而后握住霍乘星摸眼角的手，挪向唇前亲了亲，又将人往怀里抱紧几分，极为认真地给予承诺，像说给霍乘星听，也像说给自己听，“我以后都努力当一个非常非常可爱的直球伴侣。”

霍乘星捧住孟际年的脸，端详半天，点头笑了，“行呀，你记得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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