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老子了,老怀安慰。
只一个劲的坐在那里笑,衣服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是孩子对自己好,他就想着让孩子更好,赚多赚少不要紧,能帮着孩子一点是一点。
只是不想着那么没日没夜的加班了,觉得三儿有句话说的对,人活的时间长了才是胜利,不然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边太红旗球场上打球,现在也没人抢球场了,他直接带着人去,几个人都喜欢打篮球,篮球应该是一个比较优雅的运动了,最起码跟足球来说少一点暴力跟感染力。
太红旗个子高,孙子也高,这里面矮的孩子少见,北边的孩子都高,不像是南方的部队,一看就能分出来,普遍都是矮一点的。
他打球很来劲了,几个人一拍就是一下午,到了晚上的还不行,一定要跟出个胜负来,操场上就一点微弱的路灯,离着栏杆最近的地方。
太红旗大长腿一步,身体弹跳性很强大了,直接就上去了,完美的上篮,因为胳膊上身,能看到下面的腹肌,这些人打球都是穿着衬衫的,来回的跑,就这样身上还都是汗呢。
“我们赢了。”
太红旗看起来畅快极了,最后一个决定胜负了,他主力军一个,赢了当然高兴,在自己喜欢的领域,驰骋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路灯打在脸上,整个人半明半暗的,身上年轻的活力包裹不住,很多人都喜欢看这群小子打球,就是金司令吃饱了饭出来溜达一下,看到了也沉默很久,这要是自己儿子多好。
除了身世不行,可是那一方面都很好,符合一个男人对自己儿子的全部想象,想着这江田野只怕是吃亏了,看走眼了,这样好的儿子说不要就不要,可不是傻了。
妗儿家在大里边,离着球场很近,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就能看见球场上面的人,这会儿已经过了晚饭点,家里人也没喊,饿了就回家自己吃,谁还伺候大爷一样。
她看着最后一个扣球,看着太红旗掀起衣服来擦汗,看着他抱着球跟孙子摆手,自己爬台阶上来,蹬蹬跑下楼,看着梅秀丽坐在下面看电视,又放慢了脚步。
“妈,我去出走走,一会儿就回来了。”
梅秀丽看了看时间,“半个小时啊,不能多了,待会儿还要练一会才行呢,年纪小也别贪玩。”
妗儿点点头,自己出去了关上门就开始跑,怕太红旗走了。
“红旗哥。”
太红旗扭头一看,原来是妗儿,对着点点头,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自从那次送蛋糕了就再也没见过,平常就没话说的两个人,现在就更是尴尬了。
他慢悠悠的走着,间或拍一下球,打在地面上闷闷的响,听在别人耳朵里只觉得年轻精力好,但是听在当事人耳朵里,只觉得沉闷,一下下打在心头。
“你最近怎么样了”
太红旗停顿了下,把球抱在手里,“很好啊,跟以前一样。”
妗儿不想说这个,她知道了金健夫的事情,知道他去堵人还动了刀子,觉得很抱歉,但是一直没机会去说,她不敢去找太红旗,怕别人看见,怕她妈看见。
也怕那边江家不欢迎她,觉得是因为她才让太红旗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太红旗看着她不说话,低着头站在那里,跟小时候一样,就一直静静地看着大家玩,也不凑上来,只是看热闹,心就软了,到底是一起长大的姑娘。
伸手摸了摸妗儿的头,“没事,回家吧,跟你没关系,你好好管好自己就行了。”
说完就一边拍着球,一边跑着前面走了,他真的是不怪妗儿,没什么好怪的,就是妗儿妈,包括金健夫他都不介意,又能耐就打,没能耐就看着,弱肉强食的规则能怪谁呢
回家了冬嫂还给温着饭呢,他自己吃的香,洗完澡就觉得饿了,吃了一大碗米饭,江长源在旁边叽歪,觉得孙子为了打球不跟自己吃饭。
年纪大了,吃不了多少,一个人吃饭也寂寞,嘴巴里面也没有多少味道了,吃东西就就是为了不饿,维持身体健康而已,要是太红旗在,俩人吃饭就很香了,太红旗不在,就有点冷清了。
“你看你打球也不看时间,到点了不回家吃饭,我只能一个人先吃,这样子多不好。”
太红旗就点点头,“确实是不好,你看你都不等我,下次等等我呗,或者是喊我一声也行啊,站在二楼窗户上,我也能听到你这大嗓门。”
江长源一听这个,更不高兴了,嗓门大怎么了,不正好喊不回来的孩子,这附近的找孩子,只要这么一嗓子,人人都跟江姐一样。
太红旗看他生气,自己笑嘻嘻的去缠着江长源胳膊,“老头儿生什么气啊等明天你就吹哨子,喊着嗓子多难受啊,你吹哨子,有节奏一点,我一听见就回来了,你看怎么样啊”
“这还差不多。”
江长源又高兴了一会儿,自己上楼睡觉了,不管太红旗死活,爱干啥干啥。
江长源觉得自己精力无限,吃了饭有感觉很有劲了,闲着也是闲着,拿着宋清如那本书在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