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勾住了玉狮身上的绳带,将那绳索一抖,便轻而易举的制住了玉狮冲上前来的千钧之力。
玉狮唏律律的长嘶一声,显然是很不高兴,又满腹委屈,原地跺了跺脚,就听见辛渺叫它。
“玉狮”
它茫然的看着眼睛被白布蒙着的辛渺伸出手来试探着往前摸索了两下,差点把手戳进自己的鼻孔里,立刻打了个响鼻,又欢欢喜喜的把脑袋凑到她手底下,努力的蹭了她两下,哼哼唧唧的撒起娇来。
它还没有和辛渺分开这么久过,这两天正闹着绝食,刁钻花五哥的手下人。
不过现在见着辛渺了,自然就万事大吉,只顾着高兴了。
不过高兴归高兴,玉狮已经注意到辛渺的不寻常,她的手裹着,只能用手指轻轻挠了挠自己的下巴和鬃毛,用脸轻轻挨着它的脑袋时,它还闻见了一股奇怪的气味。
它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小声的哼唧。
“受了点伤,这两天可能没办法回家了,咱们今天就在这里住,好不好”
玉狮眨巴着眼睛,发出表示同意的低沉鼻音。
然后就被诚惶诚恐的仆人三步一回头的牵走了,花五哥不由得啧啧称奇。
进了屋里,花满楼便牵着人往一楼卧室走。
今日说要从王府里出来,花五哥早叫人来收拾过了,一楼行走方便安全些,那卧室早年花满楼住过,但后来又搬到了楼上去,这里就留作客卧,陆小凤来他这儿,喝多了酒便偶尔留宿。
这屋里东西少,横竖也就一张竹罗汉床,一口大橱,摆着些笔墨收藏的八宝阁,桌椅挂画等等,简朴清雅,现在辛渺眼睛看不见,地方宽敞些倒还好。
花五哥虽然来看弟弟,却也是住不惯如此简朴素净的房间,自行在对街酒楼留宿,也就百来米的距离。
他站在屋外门口,看着花满楼将人扶到床上,细致周到以至于亲自给人把被子盖好,才自若的退出房间,把门扇合拢。
两兄弟走到厅堂中,花五哥对花满楼道“既如此,我就不在这里招人嫌了,辛渺姑娘缺什么东西,只管说,让人去采买,不要委屈人家,也让她别见外。”
花满楼听花五哥话中有话,依然镇定自如,并不接话茬,走到桌前倒了自己的一杯茶“我知道。”
花五哥似笑非笑道“那是自然,我们花家男人从没有不知情识趣的榆木脑袋,七童,你在家耳濡目染,总不至于连这些都要哥哥亲自提点,我放心的很呐。”
花满楼微笑,低头喝茶,花五哥暗自惋惜,弟弟并不如他愿,面红耳赤是不可能了,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
花五哥便打算知情识趣的自行退出,临走前又道“你一个大男人,女孩家照顾起来不方便,我找了个和辛渺姑娘年纪相仿的丫头子,一会儿就到,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吧。”
听见花五哥脚步声消失在门外,花满楼微微舒了一口气,将茶杯放下。,,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