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新关系。”
许幼鸢点了点头。
马上就要到约定好的餐厅了,许幼鸢心中有一种熟悉的恐惧感,在下车的时候她终于摸清了这种感觉因何熟悉。
可不就是学生时代如影随形的考试压力么。
原来人生中的考试,从毕业之后才正式开始。
时悦和许幼鸢就要到约定好的餐厅,时冶和阿芙已经到了停车场,只不过两人还没下车。
阿芙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老婆。
时冶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装扮了十多分钟,还是出门前就已经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的前提下,现在是补妆。
阿芙“我怎么记得咱俩结婚那天你都没这么细致你这是化妆还是装修呢”
时冶戴了一副毛球耳环,觉得有点儿突兀,再换上一对最喜欢的钻石耳钉。
“哪有这样冤枉我的咱俩结婚的时候一穷二白,我倒是想折腾,没东西给我折腾。”
阿芙“那你也是去见你妹,从小你帮忙换尿布长大的亲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相亲去呢。”
“是我亲妹,但现在这个妹妹已经不是曾经的妹妹。”时冶感叹,“自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之后,我感觉过去的那个有今天没明天挥霍无度,又不喜欢回家看爸妈的倒霉孩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绝顶聪明又低调的新妹妹出现在我的生命中这感觉,说实话到现在我都还有点没回过神来。”
阿芙点头“原来是为了见新妹妹打扮。”她指着时冶脑门上还没好明白的伤痕,“只要你别再晕倒就行。丢人。”
时冶回味了一番刚得知亲妹是nt老板那一刻惊喜万分的心情,嘻嘻笑道“我尽量。都是一家人怕什么丢人,就算再晕倒了,你,我爸妈我妹都在,怕什么。”
时冶总算是在镜子里看到了满意的自己,和阿芙一块儿下车。
时冶穿着一身只在重要场合才穿的长裙子,下车的动作有点儿被拘着。阿芙一手拉着她一手帮她挡着头顶,生怕她这多灾多难的脑门刚好点儿又撞着。
“哟,真恩爱啊。”
两人刚下车,就看见时悦和许幼鸢从左边的停车区走过来,许幼鸢挽着时悦,两人打扮得跟要去走红毯似的,特别好看又配一脸。
“你看看。”时悦跟身边的许幼鸢道,“结了婚的老夫老妻和咱们这种还在谈恋爱的就是不一样啊,看阿芙多贴心。你说我什么时候才有这待遇”
许幼鸢斜她一眼,小声道“能不在外面胡说八道么。”
时悦“怎么了,这是我亲姐一家子。”
阿芙说“姐还是姐,妹妹是新妹妹了。”
时悦“”
时冶在阿芙腰上掐了一把,痛得她一哆嗦“哎哟喂,你真掐”
时冶不理她,对时悦嘿嘿地笑,笑得时悦脸都垮下来了,特担忧地问阿芙“我姐这是怎么回事脑门怎么磕了这是磕傻了”
阿芙“岂止啊,还送去抢救了。”
时悦“啊真的假的姐怎么了”
“你让你姐自己跟你说,我可不敢说,不然又得掐我。”
时悦看着时冶,等着她坦白。时冶立马向站在一旁知道前因后果正乐不可支的许幼鸢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快点把时万个为什么拖走,别让她再问了。
许幼鸢多少对时冶有点隐瞒,算是时悦的“帮凶”,对这位发小略有愧疚,也就顺她的意拉时悦走了
“怎么站在这儿唠叨,爸妈应该都到了,快点儿进去吧。”
时悦跟着她走,和时冶阿芙拉开一段距离之后问许幼鸢“我姐到底怎么回事儿你知道是不”
许幼鸢说“还不是你一直瞒着她,前段时间她在网上看那些事儿,知道你这么出息,一激动没稳住,晕了过去。”
“哦,这样。难怪说什么新妹妹。”
“你一点都不惊讶我知道这事儿可笑半死。”
“妹妹是新妹妹,姐姐还是姐姐,我姐从小就这样,受不了一点刺激。当年阿芙向她求婚的时候还激动得从楼上翻下来,腿摔断了住院住俩月,这事儿你记得不”
这么一说许幼鸢也记起来这回事。两人一边往里走一边总结着时冶充满传奇色彩的小半生,许幼鸢被时悦逗得腰都直不起来,几乎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往餐厅里走。
“我怎么觉得她们在拿我增进感情呢”时冶跟在她们后面,时不时会听到自己的名字顺着晚风飘进耳朵里。
阿芙却在看着另一个方向。
“你看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边的一群小姑娘是在拍时悦和鸟姐吗”
时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女孩满脸的兴奋劲儿,借着停车场的车当掩护,猫着腰,跟在时悦和许幼鸢身后跑。一边跑还一边相互认可地点点头是她们绝对是举着手机,不仅拍照,还直接开了直播。
四五个姑娘每个动作都特利落,老兵围城也就这水平了。
“还真是。”时冶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