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多少,但是没见过世面的温室里的花朵们哪见识过这种阵仗。
她的表情恶的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虽然很漂亮,但是就是有一种浓浓的恐怖感。
就像是癫狂发病之前的前兆。
想要下来管的几个也收回了脚,未经世事的几个小女孩听着弥生的威胁,都有点缓不过神来,看着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俞桑柔,也不敢贸然行事。
听说有些人会在突然的精神刺激下,性格大变,可能这种情况下杀人都不犯法。
而她现在这样子,就像是疯了。
淼淼虽然脾气火爆,到底还是家里宠大的孩子,身下濡湿的被子里的水把她的睡衣都沾湿了,后背一片冰凉,心里的恐惧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没忍住的小声呜咽起来。
弥生就这么维持着姿势,直到淼淼脸上的泪都落到了她的手上,弥生嫌恶的在她的睡衣上擦干净,然后把她的脸狠狠一甩,力气过大,她没撑住,一下子栽倒在被子上。
弥生起身,也不客气,直接就把淼淼床上的被子和褥子搬到了自己的床上铺展好。
她的被子充满了少女的清香,真的是干燥又温暖。
虽然不被钳制,但是淼淼却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淼淼哆哆嗦嗦,一贯强势的她安静的就像是小猫,站在床边看着盖着她的被子睡着的,心中愤恨,但是居然恐惧的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跟着舍友凑活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就各种不舒坦和委屈,咬牙想着去告状,告她俞桑柔欺凌室友,精神状态也出了问题,实在是不适合再继续学业。
………………
早上有早课,她们都早早的起来了,昨晚弥生的煞神模样仍在心头有余悸,昨晚她们好几个人都没睡着,虽然说安慰自己说那俞桑柔没那么大的胆子,但是凡事都有一个万一。
万一呢,万一再惹到那个煞神呢,大早上的也没人敢大声说话。
没有洗面奶和水乳,俞桑柔有的只是一瓶大宝,她往手心里倒了倒,粘稠的,透明的液体和白色的乳液混合在一起,滑滑的,质感似乎是胶水。
弥生对她们这种小学生的欺凌报复方式感到无语又可笑。
眼尖的李晴发现了,脸色顿时就是一白,那是她们昨晚一起给灌进去的。
果然,被她们视作疯了的俞桑柔早上也没有变好,跟之前似乎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弥生勾过李晴的脖子,小声的问:“你帮我看看这个里面是什么啊。”耳边湿热的呼吸,像是恶魔的低语。
“胶……胶水。”
“知道就好,下次要是被我发现还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在我这里,你们的水里、饭里,就会有更奇怪的东西,反正你们比我更不好过。”
李晴本就白的脸更白了。
俞桑柔是首都医科大临床大二的学生,正是课最多的时候,一直忙到了下午才有空闲的时间。
作为一名穷学生,她是没有电脑的,平时需要用到电脑的操作都在机房完成,弥生试了一下,配置还凑合,她想做的是能够完成的了。
俞桑柔虽然被张北北介绍给了赵雨茵做朋友,但是她和赵雨茵是不同的人,平时相处和见面的几乎非常的少,既然张北北要制造出是她偷了项链的假象,就必须挑选一个三人都在的时间,而且俞桑柔还必须要能接触到她。
细细查看,最近的也就是前几天赵雨茵的生日,她只需要把她走过的地方给探查一遍,就知道了。
因为确定了路线,所以工作量小了十分多。
正当弥生认真探查的时候,淼淼却找上了导员,她本来想拉着其他的室友,但是室友都怕报复,都不敢去,她们是学医的,接触到的药物多,况且俞桑柔学的比其他人都要好。
说真的,万一她发发狠,她们几个不是要陪葬了?
果然,结局也是如她们猜想的一样,导员一听这样,反射性的就是一个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