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
从他们这里看,就是沈柔本是笑着的,但是见到他们就忽然黑了脸。
弄得一帮人莫名其妙,热烈的场面也凝滞了下来,不过几人还是跟她打了招呼。
等到沈柔觉得不对的时候,他们已经再次讨论起来,沈柔想插都插不进去。
如果是普通的话,说上两句也没什么,可是什么是维度,什么是傅里叶理论,还有什么是atb编程一些她从未听过的理论从这些和她一样年纪的人的嘴里冒出来。
沈柔在一旁听起来就觉得害怕。
队伍里性格比较温柔的几个看她一个女孩子自己站在一旁尴尬,也打算把她拉到自己的话题中来,他们正在讨论一道大题,听说一共有12种解题方法,但是他们只找到了八种。
讨论到热烈的时候居然有人开始拿出纸演算起来,密密麻麻复杂的公式看的沈柔头大了一圈,这怎么不是高中的东西啊,大家……难道不是高中生吗?
几个人轮番说了自己的想法,轮到沈柔的时候,她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大家鼓励了她一番,让她只需要说说自己是怎么想的就行了,沈柔讪讪的笑了一声“这不是我们的学习范围吧,是大学的题吗?你们真厉害哎,我都不太知道哎。”
一听她那么说,几个人的表情就不好起来了,李琼皱了皱眉头,低声的提醒了一句“这是省考的倒数第二道大题。”
本来对她的来历就有点怀疑的他们现在更是肯定,对视一眼,都是聪明人,也就知道了这是怎么回事,只要是做过的都应该有印象。
原来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被安插进来的,本来对新来的妹子态度很好的几个也抿抿嘴不说话了。
他们到省队是日复一日的做了无数的卷子,才慢慢的爬上来的,他们不嫉妒天资优异者,可是对这种,家里有权有势的就能泯灭他们的所有的努力的人,既无力、又愤怒。
沈柔脸白了白,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气氛一度比刚刚还要尴尬。
但是很快他们就不安静了,因为弥生已经把后面的几种解法给想出了大体的思路,气氛再次回归热烈,只是沈柔的脸更白了。
……………………
今天之后就是长达两个多月的集体训练生活。
这个和在学校的不一样,数学基本上上占用了一天间大部分的时间,理论涵盖极广,基本上会把数学理论都给进行深入的讲解。
毕竟现在国赛的水平越来越高,笔试的范围也很广,他们只能尽量的把知识给学生灌输下去。
当然课后也是布置了大量的习题训练,大家都叫苦不迭,但是没有一个说放弃的,甚至超额超量的完成的也是不在少数。
其中的课程大部分都是弥生已经自学过的,现在只是一个巩固的过程,自是简单自如,空闲的时候还开始练起了英语,为以后申请大学做准备。
对于沈柔来说,就算用尽了全力,就算是把自己睡眠的时间也搭进去不少,那个艰涩难懂的理论还是难懂,甚至因为讲课的速度很快,她渐渐的脱节,渐渐的跟不上了。
刚开始老师还对他们一视同仁的有同样的要求,后来发现沈柔的水平确实不行,也就对她特别优待,无论是难度,还是习题量,都是最少的。
只是她并不怎么领情,甚至觉得自己是被鄙视了而愤愤不平,大家本来还有互助的心思,告诉她有什么问题就去问他们,但是得到的只是恶言和冷眼的时候,就再也没人开口了。
本该好好学习高中知识的时候,却一心想要自己的能力之外的东西,各种的百般滋味只有沈柔自己清楚了。
她的压力越来越大,到了后半期的时候就搬出了集训宿舍回家去住,该做的习题和练习也难以交上了。
她靠着沈家仍未被除名,也可以参加国赛的考试,只是大家都知道她的结局是怎样的了。
转眼间两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
弥生依旧是这群人中最是亮眼,越是跟这样的人相处,越是被她的勤奋和自制打动,本来就比其他的人都要优秀,却比所有人都要刻苦,带她的老师也是看出了她未来无穷的潜力。
知道她在准备申请国外的大学,甚至承诺,如果她在国赛的时候仍旧表现这般优秀的话,就把她介绍给一个同样毕业于伯克利大学的教授。
他不仅是国内知名大学的客座教授,甚至还每年几个月几个月的待在伯克利讲课。
他的推荐信分量很重。
弥生自是不会让任何对她抱有希望的人失望。
春暖花开,南风渐来,四月预赛,五月决赛,眨眼间而过。
沈默这个名字彻底的在h市响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