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很糟糕,似乎所有人都在待她的回答但是,面前男人太过危险,到他那里只会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不。”灰原哀低得更深,拒绝的话语颤抖着从牙关蹦出,“你跟他们是同样的人。”
“是吗。”太宰治并不外这个结果,仍然微着收回手,若无其事兀自吐槽着,“我认我更危险一些呢。”
这自我认知倒挺准确。
以灰原哀的性格能答应才是见鬼,他也没着搅乱这边局面,不过是贯彻身份设定礼节性的一问而。
太宰治拍拍手,清脆响动搅乱一潭沉寂死水,突然自己还没有做介绍似的,语浮夸,掌心朝上指着自来开始眉拧巴得没解开过的中原中也。
他一开始,就表有人要不高兴。
“啊,这位是我得力的下属,老妈子一样关心我生命安全的中原中也,叫他漆黑的矮子就可以。”
“喂”
“织田作就不介绍,跟毛利先生算同行,是横滨武装侦探社社员。”
“嗯,是朋友。”
织田作之助点点,姑且算阐述立场。
然而氛并没有因太宰治的活络轻松多。
侦探与黑手党、说罪犯也没问题,本就是天生对立的两种身份,在场人能维持着表面平和谈话,纯粹迫太宰治展露的武力威胁。
“是享誉全国名侦探的话,毛利先生也能察觉到吧。”太宰治话锋一转,直冲这段时日与自己来往密切、身份坦露后到现在都未发一言的毛利五郎,嘴角所含容减淡三分。
“有些事我不用说太明。”
港口黑手党的扩张根本瞒不过,控制高层政要也是必然的一步,尤其是关东地区,政府各部门早成摆在明面上的棋子。
毛利五郎破过的案子很多,哪怕真实情况是某位侦探的手笔,案件中接触过的无数财团政要依旧能些许常人不该知道的信息。时间久,不难勾勒出隐藏在这个国家背后庞然大物的虚影。
如今模糊的轮廓浮出水面,就在他眼前。
毛利五郎久久凝视着似非的青年,很难将他与展露出落寞神色的宫野真守重叠。
不过一夜间,令他担忧无比的青年变,那些忧愁晦涩的情感与他格格不入,空洞的眼眸填满深沉算计,危险到宛如面对十恶不赦的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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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霸占自己平日看赛马的桌子,轻松到甚至有闲心晃动悬空的腿,明明穿着简单朴素的衬衣休闲裤,长至垂落桌面的红围巾又平添几分懒散,让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游刃有余。
这个人很危险,也符合坊间对他的传言。
刻在日常性格中的大条散漫被毛利五郎收敛,他双手交握在膝上,面对逼人压力本该渗出冷汗,他却恍然不觉,目光如炬,“你跟石田,来我这的目的是什么”
这是毛利五郎当前在的问题。
他很多时间都揣着明装糊涂,也深知侦探职业的危险性,无以力的事不干涉才是保全自己与家人的佳选择。也因此,有些事他可以不问,放任那个侦探子借他的名义胡闹,但是宫野
毛利五郎不认他心如死灰的神态是装的,也不能全然放心他口中明显刚刚过争执的“下属”,但好莱坞大片幕后黑手一样的身份毫无征兆摊在眼前,就像现实操着充满恶的语调耳语着,说图毁灭世界的大boss就是你楼下那个命运悲惨的孩子
这谁接受得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转过思维的他也识到整件事的违和。
他不懂什么宫野会选择事务所楼下,正如他所说,那个叫灰原哀的女孩是他的妹妹,那他又是如何提前四年未卜先知,选择便利的地点身份
以及,石田的死真的那么简单吗
太宰治真被这问题问到。
他撇撇嘴,掩盖僵硬无比的面部肌肉,苦恼却随着他的迟疑泄露。
“他啊其实没什么。”太宰治声嘀咕着。
他仰,空洞眼神对上空一片的天花板,也避开在场人各异的目光。红蓝交织的光自太宰治身后闪烁,隔着玻璃窗张贴的事务所字样,落在他清瘦萧瑟的背影上。
拖延战略无疑是有效的。
警视厅的出警速度不慢,事发地点又是老熟人毛利五郎事务所楼下,不过短短谈话期间,满面严肃的目暮警官和部下经到来,见到安全无恙的几人后松口,随后挂上颇无语的神情。
“毛利老弟这是怎么回事你又被人寻仇”
然而本该打着哈哈的毛利五郎没有回应。
在这的都是老熟人,除目暮十三以外,一同前来的还有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而甫一进门,佐藤美和子的视线就没能自中原中也脸上移开过。
注到在场氛的不寻常,目暮十三轻咳一声,调转目标,“宫野,我有事找你。”
显然,他来这里的原因,不仅仅是毛利兰的报警。
太宰治眯眯地挥挥手,权当打招呼,“来得挺快啊警部,发现什么有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