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拍了拍他老伙计的背。
“人小姑娘要是不会象棋呢你这么贸然把她叫过来让她看个寂寞”
“对哦,我给忘了问了。”
他恍然大悟,抬起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说到这里他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花白的头发在树叶之间落下的光斑下显得很是清楚。
“抱歉啊闺女儿,爷爷主要是看你一个人在那里,怕你无聊,结果没想到这一层上”
“我会一点儿。”
沉鹿没多在意,这么轻声说道。
“以前”
老邓头一下子就抓住了沉鹿话中的关键。
“他在我初中的时候就去了。”
两个老头儿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他们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后老邓头刚准备开口给沉鹿道个歉,不想她先开了口。
“走吧,你们不是说这一局棋很精彩难得看到一次吗再不过去没准就要结束了。”
沉鹿风轻云淡的换了个话题,两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下更不是滋味儿。
不过他们并没表露出来,笑呵呵地引着沉鹿过去。
正在下棋的是一个穿着藏青色短袖的老头子,和一个白马褂的老头。
两个看起来都特别精神健硕,目光炯炯。
一眼看上去很有气势。
这局棋下了有小半个小时了,棋盘上双方各吃了对方一车一炮,其他的小兵什么的都也剩的差不多。
看得出来两方都在僵持想着对策,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分出胜负的。
“他们两个是在算棋,下的好的一眼算个十几步棋不在话下。”
怕沉鹿不明白两个人在这里坐着一直没落棋以为是在发神,老邓头放低了声音给她解释道。
少女微微颔首也没有说话,她看着棋盘上的情况。
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顿。
“邓爷爷,是该轮到那个穿白马褂的爷爷落棋了吗”
因为两个老头子一直盯着棋局冥思苦想,迟迟没有落棋。
沉鹿一时半会儿也辨别不出是哪个先下。
“嗯是他,从刚才我来和你说话到现在,他已经想了差不多快十分钟了。”
另一个老头子也觉得奇怪,他抱着手臂瞧了棋盘老半天。
“今天老王是不是谨慎过头了,这个局势用不着这么畏手畏脚的啊。”
用只有他们三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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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看起来都特别精神健硕,目光炯炯。
一眼看上去很有气势。
这局棋下了有小半个小时了,棋盘上双方各吃了对方一车一炮,其他的小兵什么的都也剩的差不多。
看得出来两方都在僵持想着对策,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分出胜负的。
“他们两个是在算棋,下的好的一眼算个十几步棋不在话下。”
怕沉鹿不明白两个人在这里坐着一直没落棋以为是在发神,老邓头放低了声音给她解释道。
少女微微颔首也没有说话,她看着棋盘上的情况。
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顿。
“邓爷爷,是该轮到那个穿白马褂的爷爷落棋了吗”
因为两个老头子一直盯着棋局冥思苦想,迟迟没有落棋。
沉鹿一时半会儿也辨别不出是哪个先下。
“嗯是他,从刚才我来和你说话到现在,他已经想了差不多快十分钟了。”
另一个老头子也觉得奇怪,他抱着手臂瞧了棋盘老半天。
“今天老王是不是谨慎过头了,这个局势用不着这么畏手畏脚的啊。”
用只有他们三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不是他畏手畏脚,他是在想怎么找一条活路突出重围。”
“找活路不应该啊,这个局势怎么看都是他们两个势均力敌啊,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见老爷子不信,沉鹿叹了口气。
“等车下来了,这边的车不得不回来。炮又过来将上一军,这边只能拿小兵来挡”
沉鹿把后面好几种可能会出现的情况都给给老邓头他们小声讲解了下,里面的人听不见分毫。
“闺女儿,你这可不是只会一点儿啊。”
“你刚才谦虚过头了。”
老邓头豁然贯通,这才明白了为什么老王一直迟迟没有落棋。
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他一个不慎已经落入了对方的陷阱里。
“没有,我只是比较擅长算而已。”
沉鹿是个理科生,比较喜欢算东西。
象棋的计算量对她来说并没有多难。
沉鹿的外公象棋下的好,不仅在那个秋林村。
前些年来淮城也报了个业余老年组象棋比赛,轻轻松松拿了个第一回来。
正是因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