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自记忆以来最重的一场感冒,浑身疼痛,鼻子喉咙如火烧般,每一次呼吸都是煎熬。
缓缓的合上笔记本,对于徐宁的一生,云溪没有权利评判,她不幸的来源,在于老旧的社会传统,和她的体质。
可是,这是生来就有的,无法改变,要真说起来,只能说她命不好,投错胎了。但是世间比她还惨的人比比皆是。
命如草芥,她是一个小人物,就算在这个冰冷的夜晚死去也不会有人知道,能让徐家几个人想起她的是到吃饭的点,他们饿了没人做饭,还是水缸中没有水时,没人挑水,亦或是猪仔们饿了嗷嗷叫唤时,没人去喂衣服脏了没人去洗,这些就是她存在这个家中的价值。
云溪现在接受了这个身体,首先需要考虑就是那个修士什么时候瞄上她的,要怎么摆脱他至于身世的真相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
不知道那个人的修为如何在哪里在没确切的把握能摆脱他,或者是杀掉他之前,云溪决定按兵不动。
现在她的身体是实打实的凡人,魂力稀薄,勉强能撑起人身,刚附身的时候,还被原主怨愤的情绪所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