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什么没有听说”
“国际期刊上没有。”
“要是早点知道,或许咱们也能找到相似的灵感。”
安斯特摆摆手,神情严肃,“我问过一些朋友,关于复藏的论文,最先出现在sce的编辑邮箱里,至于为什么它没有出现在
版面上,我想你们知道原因。”
无非是审稿编辑的失职。为什么会失职,在场人心知肚明。
多说无益,安斯特拿着论文往会议厅走去,他迫不及待想要听一听来自东方科学家的学术见解。
演讲由姚庆匀亲自上台,他在国际肿瘤研究领域算得上名人,曾经参加过不少这样的会议,在场的学者他认识的有一大半。
上台演讲于他而言,跟吃顿饭一样轻松。
演讲毕,会议
厅内掌声如雷。
段书桐听得很认真,每一位学者上去阐述思路的时候,他都用笔记下来。
整场会议下来,他收获颇丰。
会议结束,他跟随团队打算离席,姚庆匀忽然走过来叫住他,“小段,安斯特先生想和你聊聊。”
拜读过那么多著作论文的段书桐,对安斯特这个名字当然不会陌生,他心中一惊,目光落在姚庆匀身边的外国老头身上。
身材中等,面目慈祥,尤其是一双蓝色眼睛,透着睿智和包容,让人轻易生出好感。
他主动伸手,“您好,安斯特先生。”
安斯特紧紧握住,“真是令人惊叹,复藏的研发者居然这么年轻”
他松开段书桐,目光中满是对青年的赞赏,诚挚邀请道“段,我想,和天才交流一定会产生美好的火花,不知我有没有这么荣幸”
段书桐轻笑,“您谬赞了,这是我的荣幸。”
他可当不得“天才”之称。
鉴于第二天就得飞回华国,段书桐和安斯特的学术交流也只有晚上的几个小时。
但就是这几个小时,让段书桐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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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刻认识到眼前这位老人的造诣之深,也察觉到自己的不足。
回程的飞机上,段书桐沉下心来,将思路从头到尾捋了一遍,不断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受他感染,邻座的韩令都不敢大声喘气。
段书桐的思维仿佛被打开了闸门,灵感源源不断,直到下飞机,他还拿着纸笔不放。
无奈之下,韩令只好同宋池扶着他走。
刚出机场,段书桐猛地抬起头,对两人道“你们先回去休息,我去一趟实验室。”
韩令和宋池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一起去。”
一旁的姚庆匀教授笑着道“注意安全。”
到了实验室后,段书桐所有心神都放在研究上,连下飞机后手机都忘了开机。
席端怎么也打不通,只好找仁广医院韩主任要了韩令的号码。
接到席端电话的时候,韩令是懵逼的。
他怕打扰到段书桐,只好来到角落低声道“席总,书桐正在做实验,短时间内可能没法回复您。”
席端本以为“短时间”最多是一天,没想到连续三天三夜,段书桐都是在实验室度过的。
饿了就吃,累了就睡,睡醒了再继续,席端看着颇为心疼,但也舍不得去阻止。
董含月来看过一次,回去的时候一直红着眼眶。
直到第四天晚上,段书桐终于醒过神来,他兴奋地告诉韩令宋池,“我感觉我找到第一把钥匙了”
韩令既高兴又心疼,劝道“找到就好,但咱也不能不顾及身体是不先回去过个年好吗”
段书桐点点头,他已经打通了思路,确实不急于一时
,脱下实验服就要出去。
被韩令一把拉住。
“你就这么出去”
段书桐茫然,“不能出去吗”
韩令嫌弃道“要不我找面镜子来席端在外等你呢。”
段书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哭笑不得,取了个干净的口罩放兜里,“那我先去洗把脸。”
洗了把脸后,他戴上口罩,遮住自己的沧桑,来到实验室外,果然看到席端的车停在外面。
心尖蓦地被戳动,他尚未走近,就见男人下了车,朝自己走来。
“你一直在这”
外头的凉风冻得他一个激灵,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眼眶也有点红。
席端伸臂将他紧紧拥在怀里,声音沉哑,“下班了来看看。”
倘若他结束了,自己能第一时间见到他。
连续几天的紧绷,段书桐心神疲倦,之前全凭一股气撑着,这下找到港湾,整个人仿佛卸下重担,偎依在席端身上,桃花眼因为酸涩半眯着,静静凝视席端。
“席端,我好高兴啊。”
席端,我好喜欢你啊。
他捧住男人的脸,隔着口罩,在他颊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