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脑袋蹭了蹭温池的手心,看起来十分依赖温池。
温池看得心都快融化了,抱起阿孤就是一顿猛搓,他把脸埋在阿孤蓬松的毛里,吸了两口气。
阿孤身上有着若隐似无的香味,不知是阿孤本身的味道还是染了其他香味,和时烨身上的香味有些相似。
这边温池吸狐狸吸得不亦乐乎,另一边的小太监都看呆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抬手揉了又揉。
直到温池抱着阿孤站起身来,小太监才跟着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
小太监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面色如常的温池,又看了看十分乖巧地被温池抱在怀里的白狐,一下子整个人都懵了“温公子,你和这只白狐”
温池笑了笑“我们认识。”
“原来是这样”小太监恍然大悟,也同时也深深地松了口气,他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才发现自己脸上全是冷汗,他勉强向温池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看来阿孤是真的很喜欢温公子,这下有温公子在,阿孤应当也不会闹小脾气了。”
温池一边摸着怀里的阿孤一边问“阿孤经常往这里跑吗”
“回温公子,阿孤就住在这儿。”小太监道,“太子殿下很早之前便将阿孤接过来了,就养在这儿附近,只是前阵子太子殿下不在宫中,阿孤又黏太子殿下,找不到太子殿下,阿孤貌似心情不好,就一直躲在窝里,今儿才瞧见它出来溜达。”
听完小太监的话,温池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不在宫中的这些时日,阿孤被时烨从竹笛居接了过来。
本来温池就心中有愧,低头看见阿孤一直往他身上蹭,仿佛害怕又被他丢弃一般,顿时心头像被什么东西扯着似的。
温池叹口气,垂下头在阿孤的脑袋上亲了一下“对不起,阿孤。”
阿孤感受到温池的亲近,仰起脑袋在温池脸上舔了几下。
温池也没拒绝,反而用下巴蹭了蹭阿孤。
之前小太监还打算留在这里亲眼看着温池,以免温池在书房里做着什么,可此时他亲眼瞧见温池和阿孤之间的互动,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便趁着温池不注意时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书房。
小太监走后,温池抱着阿孤来到坐榻前,他把阿孤放在塌上。
阿孤很没安全感,刚被温池放下去,就哼唧哼唧地扒拉温池的衣服,想要温池再抱起他。
温池无奈,只得抱起阿孤,在书房里走了两圈,他又把阿孤放在塌上。
阿孤还是不想被放下去,继续里起身子扒拉温池的衣服。
这时的温池还惦记着其他事儿,不能把全部时间都耗费在阿孤身上,他揉了揉阿孤的脑袋,犹如哄小孩子一般地哄道“阿孤乖,我等会儿再来陪你玩好不好你先在这里呆着。”
也不知阿孤有没有明白温池的意思,它歪着脑袋,两只小耳朵飞快地动来动去,一双黝黑的圆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温池。
温池又亲了下阿孤的脑袋“乖。”
阿孤哼唧一声,虽然看向温池的眼神里仍旧充满了可怜兮兮的味道,但好在没有像方才那样用力扒拉着温池了。
温池见阿孤安静下来,四处张望了一番,确定这个偌大的书房里只有他和阿孤一人一狐狸之后,便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走到案台前。
案台上堆满了竹简和奏折以及其他东西,没有收拾,看上去颇为凌乱,可见自从皇帝病倒以来,有多少担子压在了时烨肩上。
温池不敢乱翻那些东西,只能用目光扫了一遍,见案台上没有他要找的画卷,便转身走到柜前继续寻找。
可能是有人经常收拾这里,除了时烨经常办公的案台外,其他地方的东西都摆放得整齐有条理,柜子里的书籍也是按照类别放置,并且每一层的右下角都贴有写着备注的小纸条。
温池用目光扫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瞧见他想找的东西连疑似画卷的东西都没有。
找到最后,温池一无所获,他一屁股坐在时烨常坐的座椅上,仰头呼出口气,免不得有些气馁。
也许他应该直接找时烨问清楚,然而他不敢确定时烨对他实话实说。
尽管曾经时烨口口声声称那个人是他的仇人,可是温池能感觉出来,那个人的身份绝对不光是仇人那样简单
温池闭了闭眼,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握紧又放开、放开又握紧。
就这样坐了很久,温池才收敛了思绪,他从座椅上起身,准备抱起阿孤离开这里,结果他回神才注意到阿孤早就从卧榻上跳到了案台上。
阿孤端端正正地坐在案台上,外头好奇地看着温池。
温池想对阿孤笑,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他只好伸手揉了揉阿孤的脑袋“看来是找不到了,我们走吧。”
说罢,温池便要去抱起阿孤。
哪知道阿孤突然往左边一跃,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温池要抱它的双手。
温池愣了下,伸出手的双手也僵在半空中,他转头看向阿孤“怎么了”
阿孤扭过身子,把毛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