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时家家主突然大肆给妻子庆生五十周岁,并且广邀了首都商圈的无数名流。
要知道,时氏虽然平时作风低调,但权势能力摆在那里。
除了z国的财经之外,还涉及到了a国、r国、h国等十余个国家,它就像是一座难以跨越、高耸入云的山,给人无限震撼和敬畏,是z国一流世家的顶尖。
只可惜,时氏本家唯一的继承人时铮,在一年以前遭遇了祸事。虽然被时氏隐藏了消息,但私底下的议论声仍是不止,甚至还多出了很多坏消息。
毕竟,这位叫时铮的名流才俊,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了。
据说,家主时傅申还要在妻子的生日宴会上宣布一件大事。毕竟,时傅申到了该退休的年纪,难不成是有关于时氏的继承权
猜测一出,不少人的好奇心被激发,但凡在首都有些名声和地位的人纷纷前来赴宴。
十一点钟刚过,一辆黑色的车子就停在皇林酒店的宴厅门口。两位身形差不多的年轻男子一左一右地下了车。
前者的长相俊美,浑身的气质偏冷,可偏偏那双杏色的双眸带着与生俱来的柔意,淡化了身上的戾气,看着无情却是有情,看着温柔却淡如寒冰,显出独有的迷人味道。
后者的外貌俊朗,他穿着一件暗红格子的西装外套,领口处还系上了同色系的飘带,更显得肆意不羁。
“欸,那不是喻家两兄弟吗”
“是啊,我听说喻怀宁出了车祸,躺了大半年,没想到已经好全了”
“幸亏好全了,你没听朱总说,这喻氏要是落在喻怀安那小屁孩的手上,迟早要完蛋。”
好巧不巧的,这句议论传入了喻怀安的耳朵,好看的眉形忽地一蹙,眼中隐约散出几分薄怒,“你们”
“小安。”喻怀宁及时出声,走近拍了拍自家幺弟的肩膀,“拿事实说话,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怀宁、怀安。”车中又传来一道温和的女声。
兄弟两人反应过来,齐齐弯腰伸手,喊道,“妈,小心点。”
“别磕到头。”
喻怀宁看着自己出众夺目的两个孩子,露出满足的笑意,“好。”
母子三人盛装出席,步入宴会厅。门口的侍者一看见喻怀宁的样貌,不等他出示邀请函,就立刻热烈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宴会厅是按照超一流的水准布置的,每一处都极尽奢华。
喻怀安饶有兴致地观望了一圈,凑近兄长的耳畔说道,“哥,没想到我哥夫家居然这么有钱。”
哥夫时铮吗
喻怀宁端酒的动作一顿,无奈地瞥了过去,“瞎取什么称呼呢”
自从那日遇到时铮后,喻怀宁次日就带着恋人回家见了家长。和时氏夫妇一样,喻家人同样也接受了两人的关系。
“上网查过了,本来就该这么叫。”喻怀安理所当然地回答,他见喻怀宁实在不适应,只好改口,“好了,我时铮大哥呢他什么时候过来”
“我让他做好日常检查再来。”喻怀宁低声回答,又告诫了一句,“嘴巴严实点,先不要讲漏我和时铮的关系。”
喻怀安拉上嘴巴链子,颔首以应。
喻怀宁捕捉见好友季辰风的身影,低声交代了家人一句,“妈、小安,我去和朋友聊几句,你们稍微等我一下。”
“好。”
喻怀宁刚转身离开,正前方就走来了三人,“呦,这不是喻夫人吗好巧。”
喻怀安定眼一看,瞬间就拉下脸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段时间对喻氏集团落井下石的朱家。
“怀安,好久不见啊。”朱振文开口招呼。
喻怀安对他的客套并不领情,反问,“我们之间有必要见面吗”
朱振文被他呛得面色一僵,连带朱夫人也露出些许不满。
喻夫人见到这一幕,连忙拉了拉小儿子的手臂,让他噤声。
朱氏父子对喻氏趁火打劫,这事她并不是不知道,只不过现在的场合不适合把问题扩大化。
“小安性格直接,还请见谅。”
“琴菲啊,你听我一句劝,慈母多败儿。”
朱夫人故作亲昵地靠近,打量喻怀安的视线里却透露着不满,“我们家振文和怀安同岁,可这性格就成熟稳重多了,这样才有出息。”
喻夫人听出这话里的嘲讽,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小儿子的手腕,以作安抚。
她拢了拢自己的皮草披肩,微微抬颚时更显柔和安详,“是啊,我们小安虽然性子直率了些,但品行从小好到大。”
喻夫人不喜欢争执,但为人母亲,她当然不允许有人故意指责自家孩子。她笑睨了朱氏父子一眼,话里少有带着不客气,“至少从没做过出尔反尔的缺德事。”
朱家三人闻言,神色不约而同地一变。
只是喻夫人说完后,依旧笑得一片友善。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又是公众场合,朱氏母子带着火气都没地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