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2 / 3)

略过这段。时莉在他们兄弟两人出生后,就背着家人找了一份高薪水的工作,卖弄舞姿、陪酒都是常态。

“记不清是具体日子了,有天吃过晚餐后,她突然要我和时彻好好休息,说明天带我们去找父亲。那个晚上,母亲和外祖父母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她还是收拾好东西、拿走了一大笔积蓄,带着我们走了。”

母子三人到了a国,人生地不熟,就连积蓄也被人意外骗走了一大半。三个人挤在恶臭的地下休息室,每次到晚上都能听见那些恶俗不堪的叫声、怒骂声。

妈妈会有办法的,你们兄弟两人乖乖的,再忍忍。等父亲来接我们了,小彻和小铮就都能有新衣服、都能上学了。

这是时莉常说的话,是给两位儿子的憧憬,也是给自己的安慰哄骗。

“半个月后,母亲换了漂亮的新裙子、化了精致的妆。她说要去找父亲,让我们在住处好好等。临走前,她还给我们留了一点零花钱,可这一走就是三天家里的面包吃完了,我们两人又很饿。时、时彻作为哥哥,自告奋勇地说要去买面包。”

曾经的他们,确实是兄弟至亲,出生早了几分钟的时彻还十分照顾弟弟时铮。

“时彻离开没多久,母亲就衣不蔽体、满身是伤地闯了回来。”时铮顿住未出口,和恋人紧扣的手掌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喻怀宁察觉到男人渐渐变得痛苦的气息,面露不安地看向了他,“时铮”

“她像疯了一样,眼眶通红、失控地砸着家里的东西。”

原本就狭小的地下休息室,短短瞬时,就找不到落脚的地方。那时的时铮年纪虽然还小,可心智比一般孩子都要早熟。他看见母亲破碎的衣服,立刻扯出一件外套跑到她的身侧想要安慰。

“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吗”

“什么”喻怀宁心间一颤。

时铮深吸一口气,试图平静地叙述

被称为母亲的女人死死掐住他的脖子,眼中是恨意、是杀意,她理智全无地喊道,“我一开始就不该生下你们都怪你们我这一辈子都毁了彻底毁了你们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吧”

一个还不满八岁的小孩,力气又怎么抵得过一个失控的成年人

年幼的时铮被摔在地上,时莉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来了一把剪刀,狠狠扎向了小儿子的后背,享受快感般地划了下去。

“够了时铮,你不要再说了”喻怀宁忍不住轻呼出声,心情沉重得可怕。一字一句的描述,让他一个旁听者都近乎绝望,更何况是亲身经历过一切的男人

时铮看见怀中人从未有过的悲痛脸色,心底积压的阴云忽然就散了。他轻笑着吻了吻恋人的唇,“是你要听的,怎么又不让我说了”

对方的感同身受,是给予他最大的救赎和安慰。

喻怀宁见他还笑得出来,哼声嘟囔道,“你知道明明为什么。”

因为心疼男人,所以不想让他再继续回忆沉痛的过往。

时铮圈紧他,再度陷入回忆。

“我醒来时,已经住在了医院里,听说是周围休息中的邻居被吵醒,不满前来查看。结果进门的时机凑巧,救了我一命。”

时莉已经从混沌的疯狂中回过神,她呆坐在病床前,看见伤痕累累的儿子心如刀割。时铮醒来后,就听见她一味的道歉、再道歉。

“她一手抱着时彻,一手握着我,再三保证,等我痊愈了就带我们回j国。”

兄弟两人始终没追问关于父亲的一点一滴,因为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能让母亲流泪、疯狂到这般田地的人,只有从未谋面的父亲。

“我原以为等伤好出院后,一切痛苦就都结束了,我们还可以回到熟悉的乡下,继续沿着从前的轨迹生活。可就在出院的前夕,两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人闯进了病房。”

那两个男人和时莉说,希尔顿要带走两个孩子。时莉听见这话,立刻死灰复燃,她眼中带着固执的希翼,不停追问。

外出打饭的时彻不知道来了陌生人,兴致冲冲地跑进病房,莽撞地撞上了其中一个男人。后者很不悦,一个掌刀就把他劈晕了过去。

时莉看见这一幕后慌了神,她抱住昏迷的时彻,退到了床边。

两个男人把病房门给挡上,先夺走了时莉怀中的时彻,把他丢在冷冰冰的地上,又把受伤未愈的时铮从床上拉下来,一并丢在地上。

“我身上的伤口裂开了,从疼痛中回神后,就发现那两个男人把母亲压在床上,不停撕扯着她的衣服。”

我们只负责把那两个孩子带回去,至于你就让我们好好玩玩吧反正前段时间,你不是已经被一群人上过了吗臭婊子。

恶臭的话语不断地钻入耳中,时莉的挣扎、再挣扎。时铮跑上前去,又被人不知轻重地踹了回来。他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就连呼救声也显得微乎其微。

“半昏半醒间,我看着床侧的吊瓶被失手砸下,在地上碎了一片。”时铮脸色阴沉,双目仿佛浸染了无穷无尽的恨意,“男人的作乐声和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