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冷漠眼神,时铮就静不下心来
“我尝试过联系,可电话一直接不通。”郑容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担忧,“时总,我怕瑞森那边的人已经盯上小少爷的,说不定我们派去保护小少爷的人都已经被暗中”
时铮眼色骤冷,他一把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冲出门去,“让人备车”
“时总你要去哪里”
“先备车”
“是”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作为a国的首都,夜晚的福达佳州开始显露出它真正的魅力。可在这份魅力之下,是更多不为人知的凶险。
车窗外是光影斑驳的夜景,喻怀宁视线一动不动,然而眼色是出神的空洞。
前排的的士司机透过后视镜打量着他的神色,记不清是第几遍的礼貌询问,“先生,我们已经绕了城市大半圈了,你真的没有目的地吗”
喻怀宁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已经呆坐了好久。胃里是空落落的难受,可他偏偏被情绪影响,提不起任何吃饭的兴趣, “附近有酒馆吗”
“有的,我带你过去。”
“谢谢。”
不一会儿,车子就在一个有种恢弘招牌的建筑前停下。喻怀宁刚一下车,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喧闹。他紧致走近酒馆,立刻就有身着制服的侍者走上前来,“先生,请进。”
喻怀宁看见眼熟的指纹识别器,想也不想就按了上去。
“滴确认为跨国会员,常用地k馆。”
侍者确认了他高级会员的身份,立刻将他带入了酒馆内,“先生,请尽情享受。”
酒馆内部是完全哥特风的建筑装修,很容易就让宾客忘记现实生活中的真实身份,陷入这场黑暗的狂欢。
喻怀宁径直占领了吧台前的一个空位,对着酒保招了招手,“给我一瓶金麦酒。”
酒保听见这酒名,诧异挑眉,“先生,这酒很烈的。你刚来,要不要先饮用其他低度数的酒过渡一下”
“别废话,给我就行。”喻怀宁坚持己见。
都说客人是上帝,酒保见自己的建议无效,只能打开柜台,从中取出了一瓶金麦酒,又往精致的玻璃酒杯里加上了几块冰块,一并递了过去,“先生,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喻怀宁面无表情地颔首,闷声就灌了一口。辛辣至极的烈酒入喉,从喉咙一路灼烧到了胃,一下子就麻痹了那点饥饿感。
喻怀宁闷笑,眼底闪露出苦涩的自嘲,他终于彻底明白情爱沾不得这五字的真正含义自以为洒脱无所谓,结果就落得这副狼狈离开的下场。
早知如此,他连这a国都不该来
烈酒一杯接一杯地入喉,空腹喝酒本就容易醉,更何况是在如此情绪之下。
喻怀宁单手支靠在吧台上,双眼迷离带着醉酒后才有的轻薄水光。因为酒意挥发后的燥热,衬衣上方的纽扣被他无意识地解开,精致的锁骨敞露出来,勾人不自知。
轻佻的口哨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熏香味。
喻怀宁不适地抬眼看去,一位长着粗糙胡子的微胖男子正盯着他,眼中露出明显贪婪的光亮,“小帅哥,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要不,我们一起吧”
“滚开。”
喻怀宁蹙眉,毫不掩饰自己的抗拒。
“呦,脾气还不小是不是太累了”微胖男子持续着自己的殷勤。他双手摩挲了几回,咽了咽口水,“我送你回房间休息,怎么样”
说罢,他就想要伸手去触碰青年的腰。
喻怀宁抡起酒瓶,还没来得及反击砸下,那名微胖男子就已经露出痛苦至极的神色,“你是谁快放开我”
熟悉的声线响起,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在我的酒馆里,可轮不到你的质问,把他给我丢出去”
喻怀宁斜睨而去,慢半拍地分辨出来人,“诺亚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见这那名欲图不轨的男子被酒保带离,诺亚这才坐了下来。他招来手下给青年倒了一杯柠檬冰水,挑眉道,“a馆一直是我的根据地,你来这儿会见到我,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粒未拆分的解酒药,又说道,“吃了吧你要是在我这儿喝伤了胃,时铮非找我算账不可。”
喻怀宁听见男人的名字,眼底又是一酸。他伸手捂了捂脸,默不作声地带走了那丝酸涩水雾,地回嘴,“和他有什么关系”
“小少爷,时铮最近遇到了点麻烦,需要时间去解决。旁晚在公司的事情有误会,你要是”
“诺亚,是他派你来做说客的”喻怀宁嗤笑,心又冷了一度。这算什么明明是时铮把他推开的,这会儿男人自己不出现,反倒让好友来解释
喻怀宁察觉到自己酒意上头,费力从椅子上起身。他得趁着自己没彻底醉死过去前,找个地方入住休息。
明天
明天他就回华国
诺亚紧跟着起身,他看着青年跌跌撞撞的样子,立刻上前去拉扯,“小少爷,你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