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收手。他话还没说完,路乔音却突然扑在他的怀里,带着拼命压制的哭腔,“南川,我害怕。”
喻怀宁瞧见这一幕,了然挑眉。
原书里,男女主也算是一起渡过了危机时刻。单身的俊男靓女在这种情况下暗生情愫,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
“”
南川向来对付不来会哭的女孩子,愣了好几秒,一时间没了主意。他和路乔音充其量才见过三面,连朋友都还算不上呢后者是害怕过度,这才不管不顾地扑进来的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忽然间,南川瞥见好友似笑非笑的眼色,原本还在迟疑的手下意识就推开了路乔音,一秒就撤回之前的位置。路乔音忽然失去了温暖的怀抱,连带着眼泪都停在眼眶内。
“路小姐,他们的目标只是钱财,我们别多事惹到他们,应该就不会出事。”南川掩了掩唇,试图打破着尴尬的气氛。他用手肘轻推了一下好友,“怀宁,你说是吧”
“喻、喻小少爷,你也在这儿”路乔音这才看清喻怀宁的面容,脱口而出。
喻怀宁盯着她的神色,眉梢快速挑动了一下,勾唇回应,“托路小姐的福,我才能出现在这儿。”
要不是路乔音忽然一喊,他哪里用得着经历这些破事
在黑夜中,青年的眸色更显深邃,似乎还带着一缕不为人知的犀利。路乔音心头一跳,连忙移了移视线。她听见对方的回答后,面上显出一丝不自在和尴尬。
南川听出青年话里有话,不解道,“怀宁,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俩”
这话还没问完,路乔音就歉意的声音打断,“喻小少爷,对不起我、我之前实在是太害怕,突然看见熟人,才忍不住喊出来的。是、是我拖累你了。”
少女的眼泪说来就来,她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脸上露出的愧疚感好像要把她自己都吞噬。看上去可怜又无助,很容易就激起旁人的同情心。
“行了,我又没怪你。”
喻怀宁是个铁打的同性恋者,性子又比其他男生冷了一些。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语气依旧浅淡,“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轻举妄动。如果想活命,就找我说的去做。”
虽然三人看起来是同龄人,可喻怀宁的实际年龄比男女主都要年长几岁。再加上他有系统加持,遇到事情的冷静程度,始终比他们要多一些。
南川向来是信服青年的,立刻点了点头。
喻怀宁倒不担心他,只怕路乔音又会在慌乱之下出什么差错,“路小姐,你听明白了吗现在不是闹着玩的,我们稍有不慎就都没命了”
“听、听明白了。”路乔音在他的威慑下,点了点头。
忽然间,车子一个急刹急停。
三人被惯性一扯,猛然朝前倾倒。南川一手抵在沉重的玉器箱柜上,另一只手本能地拉住了身侧好友。
“啊”路乔音没有防备,一下子就撞在了前车屏挡上,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伴随着剧痛从额头上滑落了下来。
前排的开门声响起,接踵而至的怒骂上,“妈的谁在路上丢的铁皮钉没素质”
紧接着,吴方石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山口先生,现在车胎坏了,恐怕走不了了。”
喻怀宁和南川对视一眼,前者敲了敲后车厢的门,故作不知地扬声喊道,“出什么事情了怎么突然停车了”
“我开门给他们透口气。”说话的依旧是吴方石。
靴子踩在泥地上,沙沙作响。
几秒后,后车厢门被人打开,一股独有的咸腥味穿了进来。
n国是河口国家,河水和河鲜资源丰富。但由于国家管理混乱,不少居民都在无人处肆意打捞河鲜加工。尤其是边境地带,这样非法打捞加工的行为很多,随意丢在河边草堆里的鱼虾腐烂后污染了周围的空气。
吴方石拿着手电筒照了进来,他看着被丢在一侧的捆绳,怔了一瞬才警告道,“都给我安分点别胡来”
“谁敢胡来”山口大辅慢悠悠地走近,嘴里还叼着一支细长的香烟。他把玩着手中的枪支,黑黢黢的枪口依次晃过三人的脑门,“否则,我只要嘣一下,你们人就没了,知道了吗”
“当然知道。”喻怀宁镇定回答,透彻道,“就算是我们跑得掉,现在也是在别国境内,万一遇上巡逻的兵队,将我们当成非法入侵者,小命丢得更快。”
山口大辅吐掉香烟,用鞋子狠狠撵灭在泥土里。他失笑一声,又用冰凉的枪口点了点喻怀宁的额头,“算你识相。”
话音刚落,陈老四就惊了一声,“山口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他急步而来,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粘性芯片交给了山口大辅。后者看见芯片的瞬间,眼中的狠厉立刻爆发,甚至还用母语咒骂了一句。
吴方石看见他突变的神色,感到不妙,“山口先生,这、这是什么”
“定位芯片”山口一用力就将它掰断,言之凿凿,“我们从一开始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