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请稍等。
没多久,喻怀宁的脑中就多出了一片模糊的记忆。他稍微整理了一下,顿时显出几分尴尬,在心里咆哮道喻怀宁可真有你的
三年前,还在上大一的原主和朋友到酒吧里鬼混。
不知怎么地,原主还是个雏的事情就被说漏了嘴。大家哄笑成一团,原主觉得很没面子,逞强放话道自己从酒吧外出后,随手找个人就给办了
年轻就行,男女不忌。
大家趁着酒意上头,不断地怂恿着原主。都说酒壮怂人胆,烂醉的原主一冲动就走出了酒吧。
说来也巧,那时候的路星赐刚接管了路氏不久,那天刚好在隔壁的酒店忙完了应酬。他走回停车场,正准备打开车门,忽然间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不准动”是带着酒意的醉语。
“”
浓郁的酒味充斥在弊端,让路星赐不适地蹙眉,他快速转身,只见一个浑身带着酒气的少年酡红着脸,眼色迷离地冲着他嚷嚷,“就你了”
说罢,就嘟着嘴唇想要往他脸上贴。
路星赐自然不会让一个陌生人占了便宜,反手就将他给推开。哪知对方重心不稳跌倒在地,一个不小心蹭破了手臂。
酒意麻醉了人的理智。
少年看清自己红肿渗血的手臂后,突然来了个哭天喊地,死皮赖脸地要他负责。酒店附近的人纷纷投来目光,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路星赐欺负了他。
路星赐的涵养是刻在骨子里的。无奈之下,他只好将少年带去处理了伤口,又开了一间酒店房间让后来昏醉的他好好休息。处理完这一切后,他只留下一张没带姓名的字条就离开了。
宿醉的原主醒来后,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今日
喻怀宁一向淡定的眼色有了片刻的闪烁,矢口否认,“咳咳,还真是有点记不清了。”
路星赐晃过一丝笑意,没拆穿他粗陋的谎言,配合点头。三年不见,青年的五官长开了不少,没了那日的轻浮纨绔,反倒增加了几分成熟优雅的魅力,可比之前引人注目多了。
喻怀宁记挂着还在停车场等待的男人,干脆起身,“路少,我先走了。”
“好。”路星赐没能察觉心底稍纵即逝的遗憾,温声点头。他起身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绒布袋子,递了过去,“波叔说,这是你托他帮忙做的东西。”
喻怀宁眸色一亮,伸手接过,手指隔着细腻的布料,摸到了里面的冷硬圆润,“嗯,替我多谢波叔。”
“不用客气,我会让人尽快将合作协议发给你。”
喻怀宁将东西收好,果断点头,“嗯,抽空再联系。”
喻怀宁走出市场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倒春寒的天气,实在冻得可怕。没走几步路,裸露在外的耳垂和鼻尖因为寒意而透出好看的粉红。他找到熟悉的车牌,快步钻了进去,不由自主地搓了搓手上的冷意。
“等很久了吗”
“还好,聊完了”时铮默不作声地打开了车暖气,是简单却又微妙的温柔。
“嗯,谈了初步合作的意向,怕你等太久了,所以先回来了。”喻怀宁心尖一暖,忽然期待起接下来的聚餐,“我们去吃什么”
男人听见这话,眉眼间忽地染上点犹豫。喻怀宁脸色微闪,他攥紧口袋中的东西,轻轻呼出一口气,“对了,我有事要和你说。”
“我有事要问你。”
异口同声的默契,忽然而至。
时铮眉梢松动了一瞬,让出话语权,“你先说吧。”
喻怀宁将那个黑色绒布袋子递到男人跟前,简单明了,“送你的,打开看看”
“”时铮目光下移,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慢半拍地接了这个带着礼物含义的物品。他将袋子打开,一块幽绿色的圆形翡翠顺滑地落在他的手掌心。
“翡翠”
“是啊,怕你戴不惯,所以只是打磨成了扁圆形的手玩。”喻怀宁看出男人的无言凝滞,自顾自地解释道,“行业内有句话百年人千年妖万年玉,翡翠可以辟邪消灾”
这是他上周六赌石开出的唯一一块帝王绿,也是忽然想到了男人背后的伤疤,想到男人在a国时真正面临的环境,他就忽然动了念头,委托给波叔打磨出了这么一块东西。
车顶的灯光昏黄又脆弱,可静静落在掌心的翡翠绽放出了璀璨的姿态。顶级的翡翠就是这样,越是在黑暗中,越是闪着顽强莹光。
“我只是觉得寓意不错,也衬你真正的气质。”喻怀宁眼尾被灯光晕出一小片阴影,掩住了那点懊恼,“你要是不喜欢”
他总觉得,男人的态度突然有些奇怪。
“收下了,谢谢。”
“你呢刚想问我什么”喻怀宁觉得气氛有些压抑的莫名。
时铮将翡翠收拢,忽然欺身贴近,“我查到了一件事情。”
“什么”
“三年前,你在酒店旁的停车场勾搭过路星赐然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