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心情被徐光宗兄弟给坏了,田氏叹了口气道,“罗氏真是造孽啊。”但转而又道,“你那爹也不是好的,自己都不干不净还嫌弃罗氏,叫我说俩人就俩祸害,就凑一对相互祸害得了,干啥又拆开了,再祸害别人去。”
听了她的话徐容绣忍不住笑了,她将在铺子里做好的饭菜拿出来热了热,又拿出酒来温了,一家人喝酒庆祝。
徐光宗兄弟如今虽然没了娘,但是亲爹还在,徐屠户又最疼他们,所以她根本不用担心兄弟俩会受委屈,再多的,她是管不了了。如果有可能这辈子她都不想再与徐家有任何牵扯了。
难得的好日子,徐容绣倒了一杯酒,让蓝容恩兄妹俩也举杯,朝宋子遇道谢,“多谢夫君替我们出去报仇。”
姐弟三人一饮而尽,蓝容恩道,“姐夫,我一定好好读书,将来孝敬你和姐姐还有田婶。”
蓝容菲也点头,“我也是。”
田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好孩子,都是好孩子。”
这一顿饭,一家人都吃的很开心,饭后喝了点小酒的蓝容恩睡觉去了,徐容绣和宋子遇又去澡房擦了擦身子就回了房。
徐容绣一反常态,早早的脱衣上炕等着宋子遇。宋子遇见此兴奋的过去,“娘子,可以吗”
看着他晶亮又期待的样子,徐容绣红了脸,点点头道,“可以的。”
话刚落地,宋子遇将灯熄灭喜滋滋的就爬上炕往她被窝钻,一边动作一边还道,“娘子,娘子。”
徐容绣任由他胡来,应了一声,“夫君。”
“娘子啊,你咋这么软啊。”宋子遇胡说八道,说完还不给徐容绣反驳的机会,直接将她口堵住,“娘子,我来了”
夫君如此不要脸,徐容绣险些将他踢下去,夫妻俩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样那样的就到了很晚的时候。
听着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徐容绣平静的想罗氏,你终于得了报应了。
因为浮云这事儿闹出好大动静,罗氏被休这事倒是显得无足轻重了。徐容绣不去刻意听徐家的事,但架不住有人觉得这事儿徐容绣该知道,就巴巴的跑到宋家食铺这边说与徐容绣听。
那人幸灾乐祸道,“那罗氏被休回家,她娘倒是想疼她一回,可她四个嫂嫂不干啊,这两日便开始打听人家打算将罗氏嫁出去了。罗氏如今年纪虽然大点也生过孩子,但是相貌不错,细皮嫩肉的,说不定真能找个好下家。”
话虽这么说,可这人明显带着揶揄,被休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罗氏还是因为与人给徐屠户戴了绿帽子,徐屠户待她那样好她都能干的出这样的事来,说不定就是个天生的淫妇,再嫁人说不定还会给后头的男人再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几个食客说起来不由的笑了起来,徐容绣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说的不是她,田氏却有些听不下去了,出去制止了一嘴。外头的食客不说了,但徐容绣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她不由笑了笑,罗氏这也算自寻死路,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办出这样的事来。不过就浮云那德性,说不定真是浮云强迫的罗氏也说不准,但罗氏后面还能与浮云合谋,难不成以为浮云得了她的人便不会有所泄露
现在好了,两人一个被休,一个进了大牢。罗氏虽然也是这事的受害者,但徐容绣一点可怜她的心思都生不出来的。
外头日头正好,可惜天寒地冻,进了十月后天气越发的冷冽,十月二十的时候下了今冬第一场雪,鸡肉冬天不容易坏,徐容绣便在铺子后头的校园里拦了一个地方将鸡多捉了一些过来,趁着中午天气暖和些的时候田友水兄弟俩就收拾了。冻在屋檐下,用的时候直接化冻,跟新鲜的也没差别。
入冬后不管是烤鸡的生意还是麻辣烫生意都明显的更好了。徐容绣每月给田友水兄弟各一两银子的辛苦钱,兄弟俩干劲儿十足。到了旬休的时候宋子遇和蓝容恩有时也过来帮忙,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在家中温书,虽说乡试还有一年多,可十年寒窗苦读却不是说着玩的,当真是要苦读的。
日子过的好了,田氏心情也好,田氏这日中午趁着日头好的时候回家浆洗衣服,隔壁王大娘便探头探脑的过来了。
田氏往常与她也比较谈的来,便边洗衣服边与王大娘说话。
王大娘低声道,“你媳妇还在铺子里呢”
田氏应了一声,“可不,这时候正忙着呢。”
“那岂不是她与你俩外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王大娘惊讶道,“你都不担心”
田氏眉头一皱,“担心什么怎么就孤男寡女了一屋子食客不是人再说我俩外甥压根不到后头去,能出啥事”
王大娘见她动怒,连忙道歉,“是我说错了。不过你媳妇能干是能干,但进门好几个月了还没动静”
闻言田氏没吱声,徐容绣进门两个多月,怀不上也正常啊,这个王婆子今日到底什么意思,跑过来说这么一通话,难不成被谁撺掇来的
她没吭声,王大娘以为她也有意见了,便拍腿道,“看,你家这日子好了,缺点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