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品,除了独自一人崩溃的挣扎什么也做不到。
在这种坏境之下,人的精神和意志会被不断的削弱,通常情况,以外界的时间来算,也许一天都不到,被关住的人就会变成惊惶的傀儡,被牢牢的掌控在别人的手中。
明明自身就处在这样的环境中,那个可能被逼疯的人就是我,但是脑海里只是平静的划过这样一段话之后,我就没什么其他特别的感觉了。
也许是时间还不够充足,也或许是什么其他的原因,这种似乎对我来说久违的与世隔绝的宁静竟然让我的思绪越来越清晰了。
我是真的认识那两个人,也是真的对这栋建筑非常熟悉,可诡异的是,那两个人居然不认识我。
这不对劲。
除非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是绝不是短短的一天,我的胃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烧灼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反着酸水,嘴唇干的我连大口呼吸都不敢,怕连喉咙都要干掉了。
度过初期的酸疼麻木,此刻我的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觉。
原来所谓的黑手党竟然比我认识到的还要更狠一点,从那天之后这里就再没有一个人进来过。
就这么把我吊在这片黑暗里,不闻不问,总让人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忘记了,也许什么时候就无知无觉的以这种漫长而煎熬的状态死在这也说不定。
想到这,我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
虽然不记得,但我就是知道,那个人才不会这么忘记我。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手段而已。
对那个人来说呼吸空气一样简单又自然的就会使用的手段。
意识开始不清醒的时候,我听到了那扇死死的锁住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太久没有见到光亮让我下意识闭上眼睛,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门口传来了零星细碎的掌声,和那个人轻飘飘
的声音“真是坚强到让人惊讶的小姐,看来我们得换种方式了。”
脚步声一点点接近,我勉强睁开眼睛,模模糊糊能看见站在我面前的身影。
他弯腰,垂下头,微凉的手指挑起了我的下巴,“真可怜。”
“即使这个样子,也还是不肯说吗”
在这种情况下,我还是感到了无语。
所以说他们到底想听我说什么啊
这么想着我痛苦的皱起了眉。
面对着我的人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用冰冷的嗓音的说“害怕的话,就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吧。”
眼前花的什么都看不清了,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晕过去的时候,头皮一痛,被强迫着昂起头。
“现在还不是该休息的时侯。”他在我耳边温柔的呢喃。
“本不存在于世上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到底是什么”
可怕的像是恶魔一样的男人。
然而,此刻被完全的掌控在这个人手心里的我,心里却莫名的轻松。
迫切的想要守护某样东西,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存在这样弱点他,根本就不堪一击。
脑海中准备了很多话,但是真正对上那双鸢色眼睛的时候,我怔住了。
这个人,看起来真的好绝望啊。
绝望的挣扎在无边的黑暗之中的男人,强大又脆弱。
明明是那么威严又冰冷的人,我却总觉得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心里蓦然像被揪紧了一般。
他不该是这个样子。
我突然清楚的意识到了一件事不只是他,我也有必须要守护的东西。
而无论如何,我都无法对这个人下手。
闭了下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那些纷乱的思绪都消失了。
虽然有气无力,但我还是老实的告诉他“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但是我记得你。”
他抓着我的力道松了一下。
声音越来越小,我呢喃着“阿治。”
然后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太宰治接住了这个昏睡过去的人。她看起来更狼狈了。
脸上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嘴唇干裂,隐隐留下一点血迹,连呼吸都微弱起来,好像下一刻就要消失了。
这
是一个无论是“书内”世界,还是“书外”世界,都是不曾存在过的人。
明明两个人从未见过。
太宰治表情不变,指节却微微颤抖。
我是在柔软的大床上醒过来的,这里看上去像是医务室。
脱离了那个牢房一样的地方让我稍稍有点欣慰。
沉睡中的身体会进行自我修复,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像之前那么难受了。
口中没有了干涩的感觉,胃里也暖洋洋的,看起来应该是有人喂了我食物和水,这点要给个好评,感觉自己现在精神倍棒,甚至能下去跑两圈。
可惜,一想到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