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一般,就跟他无疾而终了。
他当然想知道原因,只是大家原本也只是酒肉来往,称不上深交,疏离以后,更不可能掏心掏肺。
中年人还好,只是搪塞他而已,那位银行高管就厉害了,仿佛存着怨气似的,连他的电话都不肯接。
咋回事呢。
夏仁有点想不通,只能说“我之前问过,铭德没拿到银行的贷款,真的。”
因为高管朋友不接他电话,他还是托旁人打听到的。
夏老太太瞪着眼,忽然想到什么“肯定是那群吃里扒外的东西肯定是他们他们又帮着铭德来对付你哥了”
一旁的尚荣沉着脸“没证据的话,不要胡说。”
夏老太太却来了劲儿,拍着床道“还要什么证据用脚指头都能猜到,铭德在临江那么多年都不温不火,一来深市,动作一个比一个大你爸那群徒弟,之前还想把咱们家的菜谱都交给人家,屁股歪得都没边儿了”
尚荣沉声说“行了,最后人家也没拿走。”
“那是老二自己说的,菜谱又没还给咱们,你知道他背地里有没有偷偷送过去你知道么”夏老太太气得哭了起来,“天哪,吃咱们的喝咱们的,最后拿咱们的东西出去摆阔家里怎么就养了这么帮白眼狼”
她越骂越生气,声音也越拔越高,门口一群来探病的徒弟全都沉默了。
老二抿着嘴,运了运气,心说这这是师母,不能计较。
马勒却没他爹那么深的养气功夫,听到夏老太太说话那么难听,眼睛立刻就瞪大了,手上拎着的礼物一丢,打开门怒目而视“说谁白眼狼呢嘴巴放干净点”
夏老太太给他吓了一跳,老二试图阻止儿子“马勒”
马勒却甩开了父亲的手,环顾了屋里一圈“还有,说话要讲证据尚家的菜谱我爸看得比命还重,连我都不肯给,怎么可能送去给金家之前要给金家那丫头,也说好了要让她拜在师爷门下,人家说不肯后,我爸就再没联系过他们了”
尚荣看到身后那群尚家台柱子不好看的脸色,皱起眉头,知道不能让他们这么吵下去,夏老太太见马勒对她嚷嚷,却腾地来了火“说得冠冕堂皇,谁知道你们背地里真的做了什么我问你们,铭德要在深市开的那些新店,里头没有你们的手笔”
老二愣了一下“铭德要在深市开新店了”
刚出来的消息,他确实一点没听说,金窈窕拒绝了他给的菜谱后,为了避嫌,也为了避免尚家多想,给铭德添麻烦,他已经很久没跟师兄那边主动来往了。
夏老太太却一点也不相信“还装你们还装别以为没人知道,铭德之前来深市开分公司的手续就是你们这群人出的手还有他们家新店开业,你们敢说自己没去捧场”
这是老二等人帮助铭德的唯二两个忙,自问都在对得起尚家和师父的范畴,夏老太太却不清楚,只觉得有一有二就有三。
老二长长地呼了口气“师母,您不用担心我们拿尚家的利益开玩笑,我跟师弟们心里都有数的。”
夏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盯着他,表情明显是半个字都不相信“那你把菜谱还给我们。”
又是这个“还”。
唯独这一点,老二绝不退让“师母,这是师父留下来的,我不能随便交给你。”
他不妥协,夏老太太的不信任就越浓重,怒极开口“你师父留下来的东西,我不能放心交给你才对还尚家的利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连股权都没有,尚家的利益只有尚荣和我会担心你们捞尚家的钱,拿去帮铭德,这就是你们说的心里有数”
尚荣听到这里,也皱起眉头“妈”
可已经迟了,马勒险些气跳起来“你他妈会说人话吗啊”
他爸这些年就快把尚家的公司当做自己家的卖力了,不光自己,连对他都严格要求,字字句句不离地教导他一切以珍珑的利益为先,甚至因此,不惜牺牲自己家能得的好处。
以往大家没遇上大矛盾,表面和和气气,马勒还以为尚家也拿他们当自己人,父亲才会这么无私奉献。
结果这个老太婆不念好处就算了,还颠倒黑白,他妈的,要不是看她年纪大,马勒能骂得她怀疑人生。
老二闭了闭眼,仍是勉强保持体面地扯了把儿子“不许这么对长辈。”
加上上次的菜谱,两次了。
那么多年,他跟师母就爆发过这么两次争吵,却听到了太多让他心凉的内容。
那不是争吵中气急说出的口不择言,是师母根深蒂固地这么想,才脱口而出的心里话。
他突然觉得很累,这些年跟师弟们究竟在坚持什么呢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任何人把他们当做尚家的一份子。
尚荣的脸色很难看,内心里他也隐隐觉得铭德的大手笔里有自家这群台柱子出力,可摊开来讲,到底不利于珍珑的稳定。
但不赞同母亲冲动的同时,他也为这群人被戳穿后还表现得理直气壮的做法不虞。
他想到老二上次对他说的话“师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