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这才装了其子和蛋糕带着何明凤一起回去。
何明凤果然是来问旅游的事情,九月初走,赶上中秋假期,双飞七天,可以带一个家属,地点还是原来的长白山镜泊湖那条线。
陈妈妈不太想去,近来家里事多,她也有点累。
何明凤和陈妈妈是多年的老朋友,来这里说话做事也不拘束,喝完一杯水自己又动手倒了一杯,“累才要去呢,出去旅旅游,放松一下,什么烦心事都没了。”陈家的事情她多少也听过一些,是够糟心的。
陈爸爸知道何明凤的来意,也从旁劝道,“是啊,明凤说得对,出去玩玩,这个时候天气也好,不是很冷,也不是很热。”
陈妈妈就问他,“那现在你能出去”一个人出去旅游也没什么意思。
陈奶奶现在身体这样,真说不好是什么时候再倒下,陈爸爸也不敢走太远,就怕有个万一,“让天雨陪你去吧,正好也让他跟着散散心。”他看望望最近气色还行,就是话少了,前天下午回来,晚饭也没吃,在屋里一睡就是大半天。
提到陈天雨了,何明凤就叹口气说,“徐彤彤前天的飞机,去了英国。他俩就这么分了出国上个学也不一定要分手,你说这事闹的。”
陈妈妈是真的不想再提这事,让望望听到也不好受,“分都分了,咱不说这些了。”
何明凤追问了一句,“确实是分了”
“人家都出国走了,那还能有假”
何明凤紧跟着说,“那我给天雨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他现在刚分手,你要叫他看,他也不能愿意,算了吧,过段时间再说。”
何明凤掰个其子说,“这不正好是个机会吗要不然我也不能这么着急,介绍介绍,也不是让他们立刻结婚,不行的话,就当认识个朋友,我给你说说这女孩的情况,这个女孩叫凌若昀,和天雨同岁,今年都是二十七,以前是我们班上的地理老师,家里开了牙科小门诊。”
“人家这条件不错啊,能在那里教书,至少也得是个本科毕业。”现在的学校不像他们那个时候了,市区的中学招聘,都是本科往上走的学历,“人家不一定能看上望望。”
“你听我说完,这个小凌呢,确实是个大学生,长地也行,不过肯定比不上徐彤彤,个头挺高的,就是没妈了,她妈妈以前在商场里工作,出了点意外,走了快十年了,你要觉得不合适,就当我没说。”她知道现在很多人结亲,也讲究个父母双全。“我就是觉得那姑娘脾气挺好的。这次旅游和咱们一批。”
陈妈妈说,“没有妈也不是她愿意的,也怪不得人家姑娘,这事你容我再考虑考虑。”
“这事不急,但出去旅游的事情你抓紧啊,我昨天给你打电话,你死活不答应,我今天还专门跑这一趟,最晚后天,后天我就该和旅行社确定人数了,我看这次安排的路线不错,学校又报销一部分,很划算,不去可惜了,你也不是差那点钱。”
陈安修知道消息后,也赞成妈妈出去玩玩,今年年初,他们出去旅行的时候就想让爸妈也出去走走的,不过是妈说学校今年会统一组织,还能优惠,他这才没勉强。
晚上临睡前,陈爸爸洗完脚进来,见陈妈妈正在往床头柜的大杯子里倒水,他就坐在床沿儿上开口说,“你和望望去吧,八月十五也不能家里没人。”最重要的天齐应该会再来,家里的那些长辈们说不定也会来劝和,有的磋磨了,他不愿意这人在家里受气。
“八月十五怎么了八月十五就该在家里坐着等受气”陈爸爸能想到的,陈妈妈怎么可能想不到。
“你看你这急脾气,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跳,真来了你还不得晚上气得睡不着觉,这事我来说就行,你也不用理会,你脖子那里好了没,我看看。”
陈妈妈拉拉衣领给他看,“早好了,血痂子都掉了,就抓了两把,让她下重手,她也不敢。”彩,她天天洗衣做饭带孩子,根本没留指甲,就是刘雪抓的,有意还是无意的就不知道了。
今天孩子们都不在,陈爸爸就伸手摸了摸,陈妈妈嫌痒,把他手拍了下去,陈爸爸笑了笑也没再继续。他和这人结婚结婚三十三年了,这期间两人闹别扭拌嘴的时候都有,可他是从来没动过这人一指头发,谁知道老了老了,让自己侄子媳妇挠上这么一把。
陈妈妈脱鞋上床伸开被子说,“都和你说多少回了,这又不是你挠的,再说也早就好了,你还天天寻思啥”
“我就想着再早上个三十来年,咱娘要是看到你这脖子上的伤,肯定要提着棍子来。”他们认识的时候,壮壮妈在镇上初中当老师,他是个小木匠,在学校里给新盖的教室和宿舍做门框和窗框,那会教室和老师宿舍区之间隔着老大一块菜地,学生晚上自习到九点多,菜地里黑乎乎的,他就拿了个手电筒,每天晚上把人送回去,一直送了小半年,壮壮妈才同意和他处对象,可林家老太太死活不同意,嫌弃他兄妹多,家里穷,新房都盖不起。
也是,当时人家给壮壮妈介绍的对象都不错,有在镇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