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潇潇想说她就是说句实话啊,是真的垂的厉害,李瑞希的胸就很好看啊。
“我就是路过打个酱油。”
实际上她想进来拿个充电宝。
女人恼羞成怒,气呼呼地摔门走了,屋里安静下来,一阵尴尬的沉默。
梁潇潇拿上充电宝,怎么都觉得不自在,她和江屿森这几个月都没说过话。
她一来就撞破了人家好事,好像有些不地道。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谁叫她不关门”她心虚地说完,转身要跑。
手腕被人捏住,力道像是要杀人。
梁潇潇吃痛,谴责地看向始作俑者。真是奇怪,明明快四年没见,此刻他这表现,竟让她瞬间想起了他全部的恶劣。
这还真是江屿森做事的一贯风格。
“放开我,我不就是撞破你的好事吗又不是故意的,”她没好气地吐槽,“再说我也没说错,她是有点垂的,那我又没说别的。”
江屿森目光深沉,捏着她的下颌,逼她看自己,“为什么跑”
梁潇潇骂他神经病,“不跑留在这干什么”
“你知道的,我问的不是这一次。”
梁潇潇真觉得江屿森神经了,先不说他们过去那么久,就说当年那事,也不是她的错,当时她去找他时,他不是正跟别的女人亲的很嗨皮要不是她撞见她都不知道他的洁癖已经被治好。
说的好听,说自己有洁癖,挑食,一转头却吃了别人。
“你自己没数吗我去找你时,有个女
人搂着你亲,那女人直发,长得还挺漂亮,跟我是一个类型的,我当时还想骂你呢,你就是想找,不能找别的型的找个跟我长差不多的女人,是打算恶心谁呢”
江屿森蹙眉,眼里尽是深沉,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许久才阖眼道
“梁潇潇,那是个意外,她冲上来强吻我,我只是短暂地被亲了一下,后来恶心坏了,一直用肥皂水洗嘴,你别告诉我,你消失的无影无踪,就是因为那个意外。”
梁潇潇愣了片刻,是因为那个意外吗是也不是吧那件事只是个催化剂。
于她而言,她之所以会选择离开,是因为对他们的关系不自信。
由身体开始的关系总是不稳固。
她下意识觉得,他随时能找替代品。
而江屿森今天的话却告诉她,一切跟她想象的不一样,他并不像她想的那样,随时想结束那段关系。
“那你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学校,华人圈子就这么大,你想找我随时可以,但你也没有联系过我。”
江屿森冷笑“这几年,我一直在给自己冷却的时间,我怕我见到你会控制不住自己,会想囚禁你,抑或杀了你,甚至是把你做成标本,困在墙上的相框里。”
“神经病吧你”梁潇潇抖了抖,被吓得不轻。
“你第一次知道我有病”江屿森点了根烟,靠近看她才发现他下巴上有短短的胡渣,高中时他下巴干净,到底这些年还是不一样了。
“我没想到你病的这么严重。”
“是,我病的很严重,所以你这次回来最好有准备,”他靠近她,闻她身上的味道,梁潇潇深呼吸一口,被他刚才的话吓得不轻,后背发凉,身上的毛孔都开了。
“梁潇潇。”
“啊”她惊了一下。
他手指进去,问“有没有被人碰过”
梁潇潇骂他神经病,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这死样子真是让人有种莫名的爽感。
天上的月亮坠落凡尘,落在她的院子里了,管他是出于什么感情,总之这一刻,她是胜利者。
“你呢,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除了我自己的手,没人碰过我。”
梁潇潇想说这是什么狗屁回答,却也瘪瘪嘴,老实道“也没人碰过我。”
江屿森明显顿了一下,他依旧垂眸,在她身上闻了许久,他似乎沉迷于她的味道。
手顺着她细长的腿往上爬,来到腰腹,来到胸脯,来到锁骨。
“大了一点。”
她脸发热,“一般大吧。”
“我摸摸就知道了。”
“”
后来他们进行得很激烈,如同那个燥热的高中暑假。
激烈到有一段时间,梁潇潇走路时眼睛发黑,双腿发软。
他们还是很契合,梁潇潇怀疑江屿森这个人真有严重洁癖,他瘾那么大,竟然能守身如玉好几年,这不是洁癖是什么承认吧,他碰了她就碰不了别人。
可笑的洁癖患者。
好可怜的。
梁潇潇从回忆中抽身,忽然想起那年暑假跟江屿森接吻的女孩。
那个女孩跟她身形相似,都很瘦,双腿长长,爱穿筒袜。
直发又黑又垂,五官干净,看人时带着一点懒一点媚。
江婉悦说她只是别人的替身,有没有可能,那个女孩就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