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隋炀帝杨广见此一幕,刚准备阻拦,突然想起这里是晋惠帝的元康一朝。
并非是他的大业一朝,也就不多管闲事了,扭头看着坐立不安的唐国公李渊,笑着说道
“唐国公,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怕朕迁怒于你”
“大可不必,朕输得起”
唐国公李渊尴尬的笑了笑,附和道
“陛下,臣只是在想,回去后该如何惩治那个逆子。”
说话间,唐国公李渊暗自腹议,输得起这话骗骗那些帝王也就罢了,还想骗他
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位“表弟”从小就特别小心眼,一点也输不起。
片刻后。
只见明思宗朱由检吃饱喝足后,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骑着一头牛,手中还牵着九头羊。
没有丝毫帝王之相,反倒更像是寻常百姓一般,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元康一朝。
只留下满脸困惑的晋惠帝司马衷,在原地失神的喃喃道
“明思宗他莫非比朕还惨怎么还拿走这么多牛羊”
隋炀帝杨广将唐国公李渊,李建成送回大业一朝,走到近前,拍了拍晋惠帝司马衷的肩膀。
感慨道
“晋惠帝,莫要多想,明思宗的崇祯一朝,虽天灾人祸不绝,战乱初平。”
“但也不至于连帝王都吃不饱饭,是他太吝啬了,比汉高祖更甚。”
在他看来,明思宗朱由检这个帝王当的,太荒唐了。
当真以为他少吃一点膳食,六下罪己诏,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百姓就能吃饱饭
荒谬
晋惠帝司马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
“朕懂了,下次定要备足酒肉。”
隋炀帝杨广诧异的看着晋惠帝司马衷,惊讶的说道
“下次”
“你莫不是还想宴请明思宗你信不信他敢带上几百侍卫,将你这皇宫都给搬空”
晋惠帝司马衷一听,浑身一僵,顿时打消了再宴请明思宗的念头,说道
“隋仙人,朕方才听那些帝王说,皇后被逆贼司马伦囚禁在建始殿”
隋炀帝杨广诧异的说道
“晋惠帝,你真傻了或者是还嫌不够丢脸贾南风害了太子司马遹,你莫非还要救她性命”
提起晋惠帝司马衷的皇后贾南风,隋炀帝杨广语气间满是嫌弃,厌恶。
晋书记载,贾南风种妒而少子,丑而短黑,短形青黑色,眉后有瑕。
而且,史书上还记载,贾后淫虐非常,除了与太医令程据私通以外,还经常派人寻找俊美男子,并加以虐杀。
如此貌丑心黑的女子,隋炀帝杨广只要想想,就觉得恶心。
晋惠帝司马衷慌乱的低头捏着衣角,弱弱的说道
“隋仙人,朕怕皇后,您能不能送她一程,救救朕。”
隋炀帝杨广恍然大悟,吩咐道
“原来是这样,此事简单,许国公,你跟着晋惠帝,送那贾南风一程。”
晋惠帝司马衷大喜过望,拉着许国公宇文述,就朝建始殿跑去。
隋高祖杨坚端起酒杯,轻轻品尝着,感慨道
“贾后凶暴未足,继以淫黩,中冓丑声,播闻中外,古今有如是之浊秽,而不至乱且亡者,未之闻也。”
隋炀帝杨广听着自家父皇这感慨万千的样子,拍了拍额头,说道
“哎,是朕疏忽了,方才不该答应晋惠帝,应该将贾南风带到大业一朝,送给二侄贼”
隋高祖杨坚脸色怪异的看着自家逆子,沉声说道
“广儿,尚未发生的事,莫要迁怒于人,叔德是为父的亲外甥,也是你的亲表哥。”
“大业一朝的百姓可不曾看过史书,他们只知道,你心胸狭隘,连自己亲表哥都容不下。”
隋炀帝杨广随意的坐在台阶上,说道
“父皇,您想多了,儿臣方才已经告诉了唐国公,不会迁怒于他。”
隋高祖杨坚走到近前,缓缓坐下,问道
“果真如此”
“那你为何不让伯通回大业一朝统兵出征,反而要让叔德去统兵”
“若为父没有猜错,你此番将大隋仙境也带到元康一朝了,只要叔德敢有谋逆之心,你就会顺势诛叔德满门。”
“为父所言,可有错”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
隋高祖杨坚只是从自家这逆子一反常态,命许国公宇文述待在这里,让唐国公李渊去统帅百万大军。
就能猜出,自家这逆子是在请君入瓮
隋炀帝杨广闻言,默不作声的低下头。
见此一幕,隋高祖杨坚就像是哄小孩一般,笑着说道
“广儿,为帝王者,当心胸开阔,海纳百川,莫要计较一得一失。”
“你啊,从小就心高气傲,行事急功近利,刚愎自我,几世的事情,非要在一朝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