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岌岌可危,真有人能这么画符”
周围的议论声让谢思瑶的脸色愈发难看,她一把扯掉了额头上的清心符,目光变了又变,最终没有说话。
“对了,我也有一句话要回给你们。”姜若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朱砂盒子“你们做不到并不代表这世上别的人就做不到了,毕竟庸才和天才总归是有差别的。”
最开始姜若不清楚会场众人的反应是怎么回事,但随着这些人的讽刺她也弄明白了。
其实并不是她当年参悟的有什么不对之处,而是她和这些人的学习方式始终都不一样。
这些人是已经有了模板,根据模板定好的死规矩一点一点地描摹,横竖乃至勾要怎么弯,都是规定好不容出错。
清無真人教会她的,则是如何创造一个未知模板,由始至终她都是那个自己给自己定规则的人,俗世通用的规则约束不了她。
想通了之后姜若也就不再纠结,既然创造没有固定答案可言,谁又能说得清她搞的那些画符咒的办法是对还是错
姜若的话太过扎心,原本开始有点稍稍倾向于姜若的人再次产生了恶感,觉得此人未免太过自以为是的高傲,不过是仗着有褚离庇护本身又有点小本事,就如此不客气地讽刺旁人是庸才她自己是天才。
至于谢思瑶更是觉得脸上火热,觉得姜若的话就是冲着她来的,讽刺她自己没能力还在瞎叫唤。
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过脸,谢思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她咬了咬牙怨恨地瞪了姜若一眼。
更难堪地是,原在台上的道协高层张涛也颠颠地走了下来,带着讨好地笑容看向姜若“姜小友啊,你这个黄符能不能给我看看啊,我想琢磨琢磨你这个符咒是怎么画的成不成”
这样的客气与看重,越发反衬的谢思瑶像一个乱蹦跶的小丑。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