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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嬷嬷嘴中答允着,放下手中的针线,就往前面的院子里去。
陈氏对着林清笑道“那鸡汤用小火浓浓地炖了半日,还加了两小根参须,最是滋补了。老爷和安哥儿都要好好补一补才是安哥儿大病时,全靠老爷在外奔走求医问药,辛苦得紧”
林清摇摇头“娘子才是真辛苦你和杜嬷嬷日夜照应着安哥儿。安哥儿如今大好了,家中下人也该赏赐一回,杜嬷嬷尤其要加厚几分。”
“这是自然”陈氏合上账簿,微微皱眉“该问一问赵大夫,去药铺买什么补品,给安哥儿补一补才好”
“就是这段日子,家中银钱要紧些了,本想去庙里烧香祈福,添一笔重一点的香油钱的呢看来该略等一等了。今年的田租还没下来。好在,粮食家畜什么的,庄子上都按时送来的,不须花费。”
林清顿了一下“家中的账上有多少现银”
“四五百两吧。”陈氏道“只是要预备着家中开销,亲朋走礼,听说族中今年还要添置些祭田,整顿族学,各房都要出钱,虽说嫡枝出大头,但咱们也撂不开手。不然,就等着背后被人戳脊梁骨吧”
“那就要打饥荒了”林清叹道。
“那倒不止于此”陈氏笑着道“只是不似往常宽裕罢了,方才我是想着多留些银钱来给安哥儿买补品的呢。”
“你不知道,”林清脸色暗沉了一下“安哥儿昏迷不醒时,那李太医道这是之症,颇为凶险。他开了一个方子,其中有一味要紧的药材是人形何首乌,年份越久的越好。普通药房里哪里有这般的好东西呢”
陈氏急忙道“那老爷是如何求得的不对,安哥儿并未服用这味药,是自己醒来的呢”
“安哥儿吉人自有天相”林清踌躇了一下,决定暂且不把安哥儿的话告诉给陈氏,免得她多思多虑。
“我想着安哥儿的性命要紧,其余的也顾不得了”林清静静地道“那日,我带着吉祥去了金陵,欲向族兄求助。”
陈氏错愕出声,随即定下神来道“老爷做得对安哥儿危在旦夕,这当儿还避讳什么总是性命要紧再说,即便不算那层关系,那也是老爷族兄,还没出五服的呢,彼此之间守望相助,也是应有之义”
“可,”她回味过来,吞吞吐吐地道“那,那处,那处可是”
“我并未见到正主儿”林清苦笑一声“家人说族兄因公事,赶着去扬州了,不在家。贾氏族嫂身体不爽,问明了我的来意,道家中原有一株人形何首乌的。只是我来的不巧,前些日子,接到京城来信,她父亲病重,因此把这何首乌孝敬了父亲。现下这药材已经在京城了。不说父亲只怕已经配药了,就是还好好地收着,往返都要几个月,怎么也救不了急了”
“她道了恼,然后让管家拿一百两银子给我,说这是她和族兄的心意,不妨多去找几家药铺寻寻,总能寻得到的。自己实在身体不好,医生嘱咐要多歇息,就不耽误我的正事了。说完,就让管家送了我出来。”林清嘴角露出一缕自嘲的笑容“不愧是国公府的小姐,礼数是很周全的”
“这是把老爷当做打秋风的穷亲戚了么也太小瞧人了”陈氏听完怒从心头起“咱们再不如她家,何时做过那样没脸的事再说,这可是安哥儿生死攸关的当口儿,怎生就那般巧这话老爷你信么”
“也说不准是真的呢,天下就有这般巧事儿她孝顺父亲总是没错的,放在哪儿都是有理的”林清淡淡地道“既然如此,那银子我也不能要于是告辞出来,在金陵城里四处打听何处能买到这药材。只是,急促之下,遍寻不得。”
“老爷,若是她们有心,即使那药材真地送去了京城,也会打发管家去帮着找一找。她府上去寻药,难道不比老爷人生地不熟,没头苍蝇乱撞一般来得容易非不能也,只是不为罢了”陈氏冷哼道“也太冷心冷肺了,安哥儿那么小的孩子,现在和她们也没什么关系了,怎么就不肯帮扶一把好歹”她咽下后面的话,转个话题“你那族兄可知道此事后来如何了”
林清轻拍了拍陈氏的手安慰“这我不知。在金陵没办成事,我挂念着家中,只能先赶回来。幸好,李太医打听到一家药商,珍藏了一枝何首乌。虽然还不成人形,也是难得的了。看在李太医的面子,人家肯让出来,但那何首乌要八百两银子,我身上哪里带了那么多李太医为我做了保,先拿了去配药,再付银钱。也幸好,安哥儿自己醒转了,但那何首乌已经配成了药丸,我们自己留着把,日后总有用的”
“八百两”陈氏愣住了,喃喃道“这么多,咱们账上也没那么多现银啊何况,还有那么些开销呢”
“只能卖些田地了,总不能白白欠着人家的钱。”林清无奈地道“铺子不能卖,租约都没到呢,点心铺每日里都有进项的。何况,卖也卖不出价钱来。祖宅更不能卖”
“一亩中田总值十两银子,卖出去五十亩,再在家中凑一凑,也能应付过去了。日后我好好寻思生财之道,定会加倍赎回来的”林清劝慰陈氏道“何必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