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好运忍不住笑了。然而她一动,身体就疼的难受。疼的抽气也没能阻止她“也不是不可以。爷爷说过,名轻了好养活。”
“别胡说”张跃民指着自己,“我一个大学老师的孩子,一个叫大小子,一个叫二丫头,你倒是不怕我沦为帝都大学的笑柄。”
大表姐道“你不说谁知道”
“我媳妇儿生了,我同事不来看看”
张跃民的另一个工作虽然特殊,可是他也不是不与人来往。同事结婚他过去,梁好运生孩子,人家肯定得来看一下。
李擎“又不是学名。”
“对,这只是乳名。”大表姐道。
梁好运说“就是没大名啊。”
张跃民看到梁好运苍白的脸色,疲惫的脸色,眼睛猛一亮,“有了”
众人被他吓了一跳。
“用我的姓,用好运的名。”张跃民赶紧说。
大表姐没听懂“什么意思”
“一个叫好好,一个叫运运”梁好运说出来,坚决不同意,“哪有男孩子叫好好的。别想一出是一出。”
张跃民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但是他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挺好。
“大名听我的,老大叫运运,老二叫好好。”张跃民想想,又说“乳名听你的,就叫大小子二丫头。”
梁好运抄起身边的枕头砸过去。然而浑身无力,没砸出去还扯的身体痛的直抽气。
大表姐瞪一眼张跃民,“你就别气她了。”拿着枕头塞梁好运背后,扶着她坐起来一点。
经张跃民这么一插科打诨,张爷爷张奶奶喜极而泣也泣不出来,只想打死张跃民。
张爷爷道“跃民他姐,他哥,你们也跟着忙一夜,就别回去了,先去厢房睡会儿吧。”
李擎精力旺盛非常人,道“我爸妈该来了。他们过来闹哄哄的也睡不着。我们回家睡。”
“疲劳驾驶容易出事。”梁好运忍不住说。
张跃民也不想他儿子大喜的日子,亲戚磕着蹭着,立即让小蒋和小杨铺床。
家里多了她们俩,有人给张爷爷张奶奶搭把手,老两口每隔几天就把被子拿出来晾晒。有洗衣机,被单也洗的干干净净。
铺盖都好好的,小蒋和小杨两个手脚麻利的,几分钟就把床弄好了。
李擎睡赵新宇常住的房间,大表姐住她儿子以前睡的房间。两人都是精力旺盛的,只觉得有点累,并不是很困,以为睡不着。然而他们忘了,因为担心梁好运,精神一度紧绷。躺在床上放松下来,疲惫感瞬间把他们代入梦乡。
他俩睡着没一会儿,大舅和大舅妈就来了。
老两口觉少,睡四五个小时就不困了。醒来刚好知道梁好运生了,索性直接过来。
两人到时,张跃民正给孩子喝奶粉。
大舅妈随口问“还没奶”
“医生说得两天。”张跃民放下女儿就喂儿子。
本来张爷爷要帮他喂。张跃民拒绝了,大小子二丫头的喊一遍,谁先睁开眼,听爸爸的话,先喂谁。
张爷爷都无语了,丁点大的孩子懂什么啊。这么折腾他们。
张跃民理直气壮地说“就是不懂才公平。”
也就梁好运喝点鸡汤,身体舒服点睡着了。否则又得拿枕头砸他。
这么不着调的人干这么不着调的事,张爷爷不好意思让大舅大舅妈知道。于是把张好好递给她,让她看看。
刚出生的孩子闭着眼睛,乍一看差不多。睁开眼睛,差别就大了。
大舅妈对上小孩乌黑乌黑的眼睛,道“这丫头将来得跟她妈一样漂亮。”忽然想起一件事,“瞧我这脑子,越来越不好使。只顾担心好运,忘了给孩子准备见面礼。”
张爷爷很想客气地说,见面礼就算了。
张跃民跟他舅他舅妈不亲近,张爷爷希望两家关系更进一步,顺着她的话说“不急,满月再说。”
“对,还有满月酒。”大舅妈问张跃民,“满月酒在哪儿办”
宴请亲朋好友很累,梁好运的意思不办。张跃民不同意。两人各退一步,选在帝都饭店,交给饭店的人办。
话又说回来,自打俄国经济慢慢恢复,又出了“列车大劫案”那事,倒爷们的钱回到国内,又因为股市出来一批有钱人,这些人的视线就瞄准了国内市场。
帝都乃首都,自然最为关注。这几年市场越来越乱,假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梁好运本想用奶粉,谨慎起见,还是选择母乳。
月子期间,梁好运除了喂孩子就没别的事,闲得心慌,就让张跃民把厂里的账簿拿过来。
有了工作,因为不要操心生产加工和销售,梁好运依然觉得每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于是就利用这段时间,看看张跃民从帝都大学图书馆给她借的书,充实自己。
阳历十一月二日早上,一家人前往帝都饭店,给两个小孩办满月酒。
梁好运知道赵新宇的父母很关心她和张跃民,就让张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