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才让他同意了呢
二是为皇帝竟只给袁大儒授官从五品上屯田司郎中,袁大儒之前挂冠而去时就已经是从三品国子监祭酒了。
“听说是袁大儒自己要求的呢。”包打听小能手朱槿又来跟林福八卦了,“袁大儒怎么就要求个五品郎中呢他的话,工部尚书也是可以的吧”
林福脑海中立刻浮现那个胖胖的非认为她去司农寺更合适的大叔,在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一根蜡,手底下有个这么牛逼的人,他今后日子怕是不太好过了。
“还有啊,听说东宫的官换了一大批呢,太子少詹事,就是太子少师之子,被调去了将作监任少匠,官阶低了三阶了。看样子,圣人是真的很讨厌慕容家的人。”
林福道“圣人并不是讨厌慕容家的人才迁了太子少詹事。”圣人是想再抢救一下太子。
慕容毫对太子的影响太深,他推崇自己的理学,洗脑了储君,这是皇帝最不能容忍的。
林福努力回忆“巨著”里对太子登基前后的描写,但她实在看得太潦草了,加上“巨著”又是以女主慕容静的视角写就,满屏都是她跟各种优质男人暧昧和大杀四方女配的情节,实在是想不起什么有用的东西。
想不出什么,林福就把“巨著”抛诸脑后,单纯看待太子这个人,不无遗憾的想倘若太子登基,盛世不盛世她是不知道,但就太子的性格,顶多就是个守成之君。
希望圣人能把性子已经左了的太子掰回来吧。
“还有哦,”朱槿说“我听说,一大群学子跑去堵魏王和三皇子,要给太子少师陈情,说什么太子少师被奸佞迫害。”
林福听了,冷笑一声“奸佞他们说的奸佞是谁我阿爹还是我一群读书读得脑子都坏掉的货,随便来个人就能煽动了,他们以为自己是在帮太子少师呢,实际上是加速慕容一族的垮掉。”
“他们是被人煽动的”朱槿问。
“难不成是自发的行动肯定有领袖在其中带头。”林福咔擦咔擦吃着甜瓜,含糊不清说“就不知那领袖是自己人还是敌人。”
“敌人”朱槿想了想,点头“对哦,他们去堵魏王三皇子,理由又站不住脚,特别像是去找死的诶。”
林福轻弹了朱槿脑门一下把吃不完的甜瓜给了秋夕,放下裤腿想下地溜达溜达。
“姑娘,你的腿”秋夕拦了一下。
“害,没事儿,”林福摆摆手,趿拉上软履从榻上站起来,“我溜达溜达,老躺着,四肢都快躺退化了。你没见我腿都没前几天肿了,我已经跪出心得、跪出经验了。”
秋夕心疼又无奈,阻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姑娘从屋中溜达到院子里,甚至还想溜达去云苍阁看一看。
朱槿得了秋夕的示意,飞快拦在要出院门的林福面前,吭哧吭哧冒出一句“姑娘,为什么秋夕姐姐有甜瓜,我没有”
林福说“那是因为秋夕帮我敷药,还给我按摩,甜瓜是报酬。”
朱槿说“我也可以帮姑娘敷药按摩啊。”
林福敬谢不敏“就你笨手笨脚的,别把我腿按断了。”
朱槿大感委屈,拉着林福要说法不让走,倒是很成功的阻止了林福乱跑。
两人在景明院院门处拉拉扯扯的,内院管事李左忽带着人还有软轿快步过来,连声道“快快,给五姑娘梳洗换身衣裳,宫里传诏的天使就要到了。”
秋夕和朱槿一听,立刻架着林福进屋。
林福被架起来,先是一脸懵逼,随后心中有些猜测又一喜,着急忙慌说“快快快,我要穿那套新做的胡服,再给我梳个马尾,要帅,必须全家最帅。”
秋夕不理她,拿出一套新做的齐胸襦裙给换上,再梳了个单螺,插上几朵京城最时新的珠花,和朱槿两人把她给抱上软轿,一路紧赶着去了前院正堂。
东平侯府中门大开,林尊、林昉、林昕三人还未下值,老夫人带着全家候在正堂。
林福到了,给老太太请了安,就站在老太太的右手边,老太太的左手是聂氏。
不多时,天使莅临。
天使一展手中诏书,老夫人带着全家跪听。
“惟尔兵部尚书东平县开国侯林尊第二女林福,识宇冲邈,风范光昭,协赞皇基,器惟瑚琏。是用命尔为郡君。往,钦哉其光荣宠命,可不慎欤”
“谢陛下隆恩。”老夫人带着全家拜下行大礼。
天使将诏书递到林福手上,笑着说“太夫人,林夫人,林郡君,大喜。”
“天使客气。”一向严肃的老夫人难得喜笑颜开,让人给天使送上厚礼。
待天使拿着丰厚的打赏满意离开,老夫人握住林福的手,连声道“好好好,不枉我儿受了这么大的罪,有了这四品郡君的赐封,京城中再无人敢言我儿是非。”
最重要的是,亲事也好说了
林福却兴致不太高。
还以为圣人下诏同意她应制,没想到居然是封了个品级。
但看老太太兴奋得仿佛在发光的眼,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