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豌豆09(2 / 4)

盒披萨过来,说来感谢小豌豆的宣传,他们今日在小市场的销售量是往日的两倍。

小豌豆卖完丸子后,为了感谢邻居借用小吃车给她,拿着喇叭,以披萨为主题,说唱十五分钟,用的是浓重的方言式说唱,吸引来了好多人,如果不是披萨出炉慢,销售量应该会更多。

小豌豆接过披萨,再让邻居拿一些包子回去吃。

诸葛竞吃了小块披萨就不吃了,拿着大包子吃的欢快。邻居的披萨用量很足,适合当地人的口味,但诸葛竞五个人还有爷爷奶奶们不喜欢。

小豌豆把披萨放进冰箱里,打算明天重新处理一下做早餐。

下午的时候,周奶奶背着小豌豆偷偷玩了水,还像小孩子那样光着脚在泥坑里玩水,玩完了又用凉水冲一下脚,穿上袜子和鞋,伪装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小豌豆当时没注意,喊爷爷奶奶来吃饭时,看角落里的水管,再看看周奶奶裤腿上的泥点,即使没亲眼看见也猜测的差不多了,心里有了些担忧,给周奶奶喝了姜糖水,又盯着周奶奶泡了一个小时的脚。即使这样,小豌豆也不放心,把床垫拉到周奶奶的床旁边,晚上和周奶奶一块睡。

小豌豆两个小时起床一次,摸一摸周奶奶的额头,果然,周奶奶半夜发热了,小豌豆及时降温,周奶奶还没感觉到难受,就被小豌豆喊醒,迷迷糊糊地喝了一粒退烧药,又睡了过去。

发热的突然,退热也快,喝完药后的一个小时,再量体温,已正常。小豌豆又盯了两个小时,没有再反复,抓紧时间睡觉。

周奶奶全程都在睡觉,睡醒时,虽然比平时萎靡了一些,但精神头比小豌豆还好,小豌豆没有睡好,打着哈欠给爷爷奶奶们做早饭。

周奶奶都睡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昨夜发烧了,其他爷爷奶奶更不会知道了,辛炎不管其他的,他从小豌豆的呆滞的眼神里看出了她昨夜没睡好,让她继续睡,他来做早饭。其他爷爷奶奶也劝她去睡。

小豌豆点点头,穿着衣服趴在床上睡着了。

辛炎十一岁的时候,有一股子的力气,为了吃顿饱饭,在小镇的小饭馆后厨里帮忙切菜切肉。小镇里的小饭馆不大,老板就是大厨,老板娘就是端盘子和收钱的,辛炎在这样简单的小饭馆里学了不少的手艺,后来他进入娱乐圈后,为了避开他成名后有什么卑鄙的人拿他以前为了养活自己乞讨做童工这些事儿来黑他,不仅起了个艺名,还把真名字给换了。

度过了青春期后,他长相上的变化很大,即使拿出他小时候的照片,也发现不了相像的地方,唯一相像的地方大概就是透着一股狠劲儿的眼神了。

到了现在,他大红大紫了,这家他曾打工过的小饭馆里也时不时地播放他的电影,老板和老板娘愣没有认出来他来。

因为老板和老板娘在他十一岁时帮了他一把,所以两年前老板和老板娘的儿子发生车祸面对高额医药费时,他不动声色地捐了许多,帮这一家子走出了这道坎儿,等他们的儿子恢复了健康,一家子又走上正轨后,他不再关注他们。以前欠的情还了,就是陌生人了。

大概是从小见过了太多的善意和恶意,辛炎就如把他一手带出来的老经纪人所说的那样,重情重义,却也凉薄。

老经纪人用心带火了辛炎,若不是老经纪人的借力,辛炎不会在十五岁的时候从泥沼里跳出来,辛炎记着这份情。

老经纪人两年前不再带人,因为陪着公司一步步走到现在的,有公司的股份,现在是一个不怎么管事的高管,辛炎是他最后撒手的艺人。无论是从公司对艺人的管理立场,还是从半个师徒情的立场,老经纪人时不时地跟辛炎打个电话。

周奶奶和秦奶奶要糖心荷包蛋,辛炎做完两个糖心荷包蛋时电话响了,他走到卧室门口看一眼小豌豆,还在睡。

爷爷奶奶们已经吃上了早饭,他没有胃口,也不着急给小豌豆做早饭,便走到没人的后花园接听电话。

老经纪人“你刚才干啥了,给你打了老半天的电话。别跟我说拍摄,老穆十多年的拍摄习惯,九点前不开工。”

辛炎“做饭。”

老经纪人惊讶了,他知道辛炎的大大小小的毛病,不进厨房不做饭就是其中一个大毛病,他估计辛炎十一、十二岁时在厨房工作的时间太长,对厨房条件反射式厌恶,“你给谁做饭”

辛炎“一群老头老太太。”

老经纪人心里更加的疑惑了,现在隔着电话问不清楚,便压下这个疑惑问另一个问题,“你现在胃口如何休息如何”他真正关心的是辛炎的精神状态如何,但这个词太广了,辛炎一直认为自己的精神状态没问题,他从侧面问能更了解情况。

辛炎“吃的好,睡的好。”

老经纪人不太信,想着挂断电话后跟穆导演和辛炎的经纪人打个电话。

辛炎“你不用跟韦兴打电话,他不在国外,我把他和小郑赶回国了。我没事,只不过想谈一个白头偕老的恋爱而已。”

电话里一阵噗通咕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