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哥哥给她准备的滑雪橇、救生绳、点火器等等。
小棉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喊药药和怪怪来帮忙搬。”
这么多的东西,她和哥哥搬不动。
药药和怪怪是跟小棉花一块长大的,它们还是个小崽崽时,小棉花是一朵小花芽,漫山遍野地找稀奇的小植物吃,还会分享给它们。
也许是因为这些小植物与众不同,也许是因为神山的灵气,药药和怪怪长的很大,力气也很大,在第一场雪覆盖神山时,它们为了御寒吃的更多了,身上的棕毛也更厚了。
商择乐捂着嘴,眼睛瞪的巨大。
就几个月没见,它们怎么就变的这么大了阿拉斯加州棕熊
药药和怪怪趴在雪地上,看在烤红薯的面子上,没有拍死敢摸它们脚的小东西。
商择乐躲在小棉花身后,有小棉花保护着他,他胆子大破天,碰一下大棕熊的脚,再碰一下大棕熊的腿,在药药扭头盯向他时,他不敢造次了。
小棉花撩起手腕,碰一碰趴在小玉珠上的吞吞虫和粘粘虫。
吞吞虫和粘粘虫依依不舍地蹭一蹭小棉花的手腕,挤进大红花的花瓣里。
呀呀鸟喜欢吃小灵虫,它们不敢去。
小棉花再次整理一下摆满了小花小草的小暖房,把钥匙交给孟茨,“你照顾好它们哦。”
孟茨郑重其事地点头。
在小棉花给他钥匙的这一瞬间,他脑子一阵清明,找到了他在这里的定位守护小暖房、照顾小花小草
小棉花都舍得把她养大的小花小草交给他来照顾,他在小棉花心里的重要性和可信任度绝对高于发小从今天起,他不跟发小争了,憨批也就起个嬉笑逗乐的作用,他要是抢了,这憨批就没一点用武之地了。
商择乐眼巴巴地看着孟茨手里的钥匙。
孟茨得意地在食指上转一圈,藏进衣服的内侧口袋里。
商择乐看向小棉花,委屈,“你怎么不给我呀”
小棉花“你没有枸杞认真,我的小花小草很娇气,要很用心地照顾。”
在认真这一点上,商择乐自个知道自个不如枸杞,收了脸上的委屈。
小棉花给他的三个小种子,绝大多数时间是枸杞在陪着它们。枸杞听到小棉花说有些小花喜欢听声音后,他开始对着迟迟不萌芽的第三个小种子说话。
那认真的劲儿,像在照顾他儿子。
小棉花任由徽荣姐姐和安航姐姐在她脸上咬了一口,跟其他人挥挥手,趴到怪怪的背上,窝进哥哥的怀里。
怪怪背着小棉花和叶寒秋,在前面慢吞吞地走着。
药药背着三个大包,在后面慢吞吞地跟着。
编剧和助理少女心泛滥,牵着手又蹦又跳地出门,摄影师惊悚地看过去时,两人眉眼间凌厉地写满了“老娘今天十六岁,谁敢质疑,老娘削了他”
没一个人敢开口。
两人来晚了,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两只大棕熊的背影,而小棉花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点。
想追,不敢追。神山的危险性,她们在来这里拍摄之前就做了充足的功课。
两人对嘉宾们点点头当做打招呼,直到连大棕熊的背影都看不见了,才满脸遗憾地转身回去。
林徽荣邀请两人来家里吃点她刚烤的小面包,两人笑一笑,摇摇手,说她们已经吃过了饭,吃不下了。
两人这么推辞着,等回到自个的院子,化遗憾为食欲,吃了三大碗的馄饨才有了精神气。
编剧“其实我挺想尝尝刚烤出炉的小面包,小棉花每次都吃的那么香,肯定很好吃。”
助理“我也想吃。”
虽然如此,但她们宁愿自己按照林徽荣烤面包的流程烤一炉小面包,也不愿意和嘉宾们一块吃饭的。一来,和嘉宾保持适当的距离,是公司对节目组幕后工作者的要求;二来,她们虽然跟拍了嘉宾们一段时间,但她们和嘉宾们真的不熟。
最根本的原因是,一块吃饭不自在。
她们两个吃面包那是一大口一大口地啃着吃,面包屑掉到衣服上,不在意地拍一拍,要是掉的面包屑大一点,她们还会习惯性地捡起来放嘴里。在节目组里,其他人都是这样,她们两个这样的行为也是正常的。
嘉宾们不一样,她们两个守在导控台前欣赏过他们吃饭的样子,他们吃饭老好看了,他们吃饭都直着腰背,不慌不忙地吃着,吃面包压根就不会掉面包屑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不要一块吃饭的好。
嘉宾们可能没什么,也不会笑话她们吃饭粗俗,但她们自己会不自在。要是一块吃饭,对方吃的优雅从容,她们是按照自己的习惯,不顾形象地大口吃还是忍着不断叫嚣的饥饿,克制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她们是女的,是女的就会在意自己的形象,只能尽可能地小口吃。她们又不减肥,这么吃多难受她们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她们受苦受难地活到现在,没有跳楼没有堕落,已经够不容易了,当然要活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