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冒犯呢
门房拿不定主意,将这件事告诉了庄司。
庄司得知消息也苦恼起来。
这时候,家中女公子端着一枝柳枝路过大堂,恰巧听到仆人的话,她立刻说道,“能够得到神明大人青睐在此下榻是何其有幸之事,父亲此后应该虔诚供奉才是,怎能如此三心二意呢。请门口那位僧人离开吧,我家此后当专心供奉神明。”
庄司恍然大悟,觉得女儿的话十分有道理,于是找来了门房,“再往前走一条街有一户人家也是虔诚的佛门信徒,让那位僧人去那里吧,我家实在不方便接待了。”
门房于是将此事告知了等在门口的僧侣,僧侣念了一声佛号轻叹道,“可能的确没有缘分吧。”
于是朝宅院行了一个佛礼,转身离开了。
女公子告诫完父亲,端着刚从庭院折下的柳枝回到了房中。
年幼的神明坐在房内安静地等待她回来,她看了一眼折断的柳枝,又看向跪坐在面前神情恭敬的少女。
“你决定了吗”她的声音清澈空灵,像清风吹过神殿屋檐下回荡起的高远铃音,“要彻底了断这段缘分。”
女公子微怔了一下,神色一时有些恍惚,“我并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但是,这几日的悲伤痛苦已经让我无法承受。如果日后会演变到如此地步,那么还是不要开始吧。”
她好像听到了一声非常轻的叹息,然后,她看到面前年幼的神明执起柳枝。
青翠的绿意在眼前晃过,一滴冰凉的夜露落在她眉心。
潮水翻滚的日高河,有大片僧人诵经的道成寺,晨光下回荡的古钟,还有冲天而起的赤色火焰。
这些鲜活的画面在她眼前掠过又极快地消褪了颜色,像一张落入水中的画,色彩消融在了流水中。
“你叫什么名字呢”神明大人问。
“清姬,”女公子怔怔地回答,“我名为清姬。”
同一时间,风尘仆仆的年轻僧人敲响了住在另外一条街上的富户的房门。
他抬手行了一个佛礼,“打扰了,小僧安珍,正在前往熊野礼佛的路上,途径此处,能否在主人家借宿一宿”
夜风中,一条绵延了千年泛着血色的红线悄然断裂。
明月当空,黛青色唐衣的少女衣摆曳地,踩在石阶上微微仰着头,素白纤细的手腕从袖摆中探出,正努力攀附在垂杨边上从枝头折下一支细长的柳枝。
泽田弥跪坐在桌旁,望着面前这张清姬的卡发呆。
屋檐下的阳光漫过来,将小萝莉脸上的茫然照得格外清晰,她抬起头,“晴明,这是怎么回事呢”
大阴阳师一如既往地靠在廊檐下喝酒,一边欣赏本丸庭院里生机勃勃的春光,闻言回头轻轻笑了一下,“姬君不明白吗”
“不明白。”泽田弥耿直地说,“我是真的遇到清姬了吗”
“是啊。”
“所以,我把历史改变了”
“可以这么说。”
小萝莉惊讶地睁大了一下眼睛,“可是,改变历史”
她想起了快被玩坏的时之政府的世界,轻声嘟哝,“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安倍晴明笑了,“姬君认为会出什么问题呢”
泽田弥表示她不清楚,她只是一个九岁的萝莉。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泽田萝莉依旧茫然,“晴明你不是说我现在的情况依旧好多了,不会随便掉到其他地方去了吗”
“的确是这样没错除非姬君你又和哪个存在结下了无法忽视,能够撬动时间长河的缘。”
这个“又”字真是用得很是意味深长。
银发小萝莉无辜地仰头看向她的饲主,“可是我什么也没做呀。”
是的,这一次她是真的很无辜了,她只是很倒霉地被绑架了而已,从头到尾都没有出手。
“嗯。”安倍晴明微笑着说,“但即便姬君什么都没做,依旧会被主动找上来呢。”
泽田弥“”
这就很不讲道理了。
“而且姬君被拉到那个时代之后,还是实现了清姬的愿望吧。”
泽田弥默了默,想起了那个靠在窗边凝视着明月,目光茫然中蓄满无尽悲伤的娴雅少女。
“她都那么努力地朝我伸出手了呀。”她小小声说到。
安倍晴明轻轻笑了,半点不意外的样子。他放下酒杯,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所以这个,就是给姬君的回报了。”
泽田弥拿起桌上那张卡,“所以说,晴明,这个到底是什么呀”
类似的卡片她还有好几张,风神一目连、丑时之女德子、青女房青沅全都是晴明给她的。
老实说这就很像现世的抽卡游戏了,卡面上还能标注式神等级什么的。
她刚想到这里,属于清姬的卡牌闪过一道金光,然后四颗亮闪闪的星星出现在了卡面的正下方,跟她想象的一模一样。
泽田弥“”
这么